殷忱歪了歪头,道:
殷忱差不多,他是不一样的。
殷忱他是月亮,可望不可即,我从未想过拥有,只想着捡一捡月光,比起喜欢……不如说是把他当做信仰吧。
殷忱说着摇头晃脑了起来,像古时候的说书人说书。
殷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君知否?
黑瞎子一把握住了殷忱伸出的手腕,挑了挑眉。
黑瞎子:我问的是男女之情。
殷忱之前有过。
黑瞎子:有过。
黑瞎子咀嚼着,笑道:
黑瞎子:现在为什么又没有了呢?
夜风拂来,殷忱迷糊的脑神经像被水洗了,感官被细微的放大,她突然认清了自己在哪里。
地摊烧烤的味道,老板颠勺的炒饭气息,周围喧闹的车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黑瞎子灼热的体温透过手臂传来,殷忱突然有种“生而应在此地的感觉”。
她看向黑瞎子。
殷忱你是真实的,黑爷,不一样,吴邪是小白兔,你和花爷都像狐狸,小哥是雪山。
殷忱我在这里,一直以为我在做梦。
黑瞎子:那为什么花爷没给你真实的感觉?
殷忱他是富不知几代,我并不懂有钱人的脑回路,他在银行每月拿的利息砸到我眼前,就让我觉得我在做梦。
殷忱我们是不一样的,你和我是最像的,你和这个俗世是最像的,你活的很透彻,却难免落俗。
殷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对吴邪感兴趣是因为你想让吴邪成为和你一样的人,对吗?
黑瞎子缓缓松开了手,他点了根烟。
黑瞎子:你还是很聪明,但我不喜欢聪明的女人。
殷忱不,你喜欢我。
黑瞎子:从何可见?
殷忱你要是不喜欢我,不会这么照顾我,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好,更没有人轻易管他人的死活。
殷忱我既然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更应该没人管我的死活,说的难听点,要不是您把我救起来,我现在不知在哪块地方发烂发臭。
黑瞎子:那你要以身相许吗?
殷忱黑爷您不结婚,让我们拒绝婚前x行为。
黑瞎子笑了出来,他开怀大笑,老板送上了青椒炒饭,他才停下来。
黑瞎子:你真的很会看人。
殷忱谢谢您,但我看不透我自己。
殷忱的确是饿了,低头开始吃东西,她的手不是很方便,黑瞎子喝了口可乐,没动筷子。
黑瞎子:如果我说,我对你是认真的呢?
殷忱的筷子停了。
殷忱您不适合说这种话。
黑瞎子再次喝了口可乐,明明喝的不是酒,但他的话莫名多了。
黑瞎子:我黑瞎子唯二两次说这种我自己都想吐的话。
黑瞎子:第一次在几十年前,一家不记得名字的妓/院,我同那个女人说我认真待她。
黑瞎子:第二次是现在。
殷忱抿了抿唇。
黑瞎子:你对我也是在意的,你要是说一句谎话,我现在就把这炒饭扣到你头上。
殷忱吃了口炒饭。
殷忱你说对了,但您看得出来我怕您。
没错,她害怕黑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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