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忱吓死你!
殷忱举起手做了个鬼脸,黑瞎子本来不想继续笑了,一看她这模样,笑的更厉害了。
殷忱泄了气,坐在原地看着他,等着他笑完带她吃夜宵去。
黑瞎子好容易停了,他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可奈何,他咀嚼着深夜的冷空气,想,女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
黑瞎子:先去处理伤口,再去吃饭。
黑瞎子牵住殷忱的另一只手,左拐右拐带她回了四合院,殷忱再次想,北京城真大啊,就像个很大的迷宫,人一进来能被吞没。
进了屋子黑瞎子拿出医疗箱,医疗箱配备很完善,黑瞎子熟练地拿出棉花,清了淤血,殷忱刚摔的时候不觉得疼,现在才觉得疼。
是细细密密的疼,偏生殷忱忍住了。
她抿了抿唇,黑瞎子拿着镊子把玻璃挑干净,表情冷淡。
黑瞎子:你不疼?
殷忱疼。
黑瞎子:那你为什么不说?
殷忱说了没用,不会有人心疼我。
黑瞎子顿了一下,把血擦干净,又拿着碘酒涂了一圈。
黑瞎子: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你不懂吗?
殷忱女子本弱这话在我身上只适合我的身体,我性执拗偏执,随着年龄增长程度愈演愈烈。
殷忱说白了,不会撒娇。
黑瞎子:啧。
黑瞎子把绷带一圈圈缠上,又伸手。
黑瞎子:腿给我看看。
殷忱我腿不疼,没感觉。
黑瞎子:你放你的狗屁吧,你刚摔有感觉?
这话倒是说对了,当黑瞎子拿着镊子拔出膝盖上一块很小的玻璃渣时候,殷忱才感觉到疼痛。
黑瞎子把殷忱大大小小的伤口包扎完,点了根烟,起身准备走。
黑瞎子:带你去吃夜宵。
殷忱跟着站了起来,推开门的时候黑瞎子顿了一下,揽住了殷忱的肩膀。
黑瞎子:殷忱,偶尔对爷示点弱,没什么不好的。
黑瞎子:你知道你刚才的表情有多让人伤心吗?你的目光和冰冷的枪口没什么两样。
殷忱顿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殷忱我……对不起。
黑瞎子叹了口气,摸了摸殷忱的头,带着殷忱到了炒饭摊,要了六个生蚝两碗炒饭和两瓶可乐,坐了下来。
黑瞎子:够吗?
殷忱够了。
老板来的时候不出意外的误会了,两个人都没有解释,黑瞎子嬉笑着和老板扯皮,殷忱在一边喝冰可乐。
向黑瞎子示弱是她很少想过的,除了刚见面的时候,那时黑瞎子拿刀抵着她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她说出什么不动听的就要送她上西天。
老板回去颠勺了,黑瞎子看向殷忱,恢复了沉静无波的脸。
黑瞎子:不论怎么生气都别跑出去,对你不好,更让我劳神。
殷忱嗯。
黑瞎子喝了口可乐,这条街很热闹,人来人往,殷忱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只好盯着桌面,像只小鹌鹑。
黑瞎子:你还喜欢哑巴吗?
黑瞎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殷忱愣了一下,黑瞎子看着旁边,表情自若的好像他压根没说话。
殷忱他是——
黑瞎子: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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