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舒奈尔:妈,函冰又酒精过敏了!
舒奈尔急切的说,不知什么时候,郑函冰身上的过敏红斑已经冒出来了,奇痒难忍。
香姨:既然知道酒精过敏还喝酒!怎么那么不长记性!这臭丫头!
香姨边说着边帮着舒奈尔扶着郑函冰往皮肤科走,另外一只手急忙给皮肤科主任打电话。
–––香姨办公室–––
经历了这一路,到看完病,郑函冰的意识也逐渐清醒了。
香姨:臭丫头,醒了?好点了吧?
香姨一脸心疼的看着浑身红斑的她。
郑函冰啊,香姨,好点了。
香姨:小奈,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去了,冰娃子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你喝了多少啊?
香姨见郑函冰恢复意识了,便想问清事情缘由。
舒奈尔见这事要被发现了,马上回复道。
舒奈尔:啊,没事没事,妈,我就先送函冰回去了,啊对了,今天晚上我不回家啦!
说完就拉起还在因为晕而拍额头的郑函冰就往办公室外走。
香姨:臭丫头,着什么急,函冰别抓红斑,多喝水!路上小心点!
尾音还没落,两人就不见踪影了。
香姨:这俩臭丫头,不让人省心。
———回家的路上———
郑函冰奈尔,我好难受啊,好想吐
说着,便干呕起来。
舒奈尔:去那边去那边
舒奈尔带着她走到了路边的草丛里的垃圾桶边,便吐了出来
舒奈尔:咦~
舒奈尔一脸嫌弃的看着正呕吐的郑函冰。
舒奈尔: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酒!
说着给郑函冰拍着背。
郑函冰不行不行,太痒了
说着就要挠满是红斑的胳膊。
舒奈尔:哎哎哎!不行,我妈说了,不能抓痒!你是不是还想像上次一样挠出水泡之后哇哇乱叫啊
舒奈尔着急的抓着郑函冰的手。
郑函冰呜~
郑函冰瞬间哭了出来,抱着舒奈尔。
郑函冰奈尔,我看到他了,他好像回来了。
说着,眼泪像开了闸一样停不下来。
舒奈尔:他?景灏?是景灏吗?
舒奈尔大惊失色,惊讶的低头看着哭成泪人的郑函冰。
郑函冰是他,他回来了,我在夜店的大厅看到他了
眼泪像一颗颗珍珠一样落在舒奈尔的肩膀上,浸湿了她的外套
舒奈尔:没事没事,回来就回来吧,反正我们和他再也没有瓜葛了
舒奈尔又一次安慰的摸着她的头,慢慢的,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
郑函冰对了,明天我还要去实习呢!
郑函冰一把把眼泪擦掉,或许是力气太大了,脸生疼。
郑函冰哎呀,好疼啊
舒奈尔:哟,脸上长了红斑了,不要碰了,快回家吃药抹药休息,快!
说着,两人一路狂奔,打打闹闹,完全没有了刚才伤感的氛围,或许这是她们两个在一起时才会有的魔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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