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跑到大门外,回头看到那几个大汉还在向她们跑来,而那个身影,却不见了。
舒奈尔打了辆车,两人急匆匆的上车,
舒奈尔:师傅,快走快走。
舒奈尔急切的对司机说。
司机师傅:姑娘啊,我下班了啊。
司机师傅一脸歉意。
舒奈尔:快走快走,他们追来了!
舒奈尔大叫着。
司机师傅似乎知道了什么,便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司机师傅:姑娘们,你们是不是遇到坏人了?
舒奈尔这才看清楚,司机师傅是一位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大叔,看起来慈眉善目。
舒奈尔:大叔,我们还真是遇到坏人了,您要是再晚点开车啊,我们就完蛋了。
司机师傅:哎,不好意思啊。
大叔一脸歉意。
司机师傅:诶?这位姑娘是喝醉了吗?
大叔透过后视镜看到郑函冰因为喝酒而绯红的脸和莫名留下的眼泪稍微有些疑惑。
舒奈尔:对啊,明明喝不了酒的,真搞不懂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她对酒精过敏的,叔叔阿姨不在家,我要不是去她家找她,她弟弟妹妹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她来这个地方,发生什么都不敢想,这个臭丫头!
说着,舒奈尔用手戳了戳正委屈的吸鼻子的郑函冰的头。
郑函冰啊!
喝的稀里糊涂的郑函冰靠在舒奈尔的肩膀上,只感觉有人在戳她的头,便愤愤的叫了一声。
舒奈尔:嘿!我说你这丫头,说你两句还不乐意了啊!你不知道自己对酒精过敏啊!
听舒奈尔的语气明显感觉生气了。
郑函冰我没有,是冯月月给我打电话,说她有朋友过生日,让我陪她来。路上她又说有事,让我来和她朋友说一下,没想到是孙鸣嘛!
郑函冰终于委屈的哭出了声。
舒奈尔:又是冯月月!这个浪蹄子,还敢这样!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舒奈尔叫骂着冯月月。
冯月月是她俩的高中同学,因为郑函冰和冯月月两个喜欢上了同一个男孩,她知道后,百般羞辱郑函冰,幸亏舒奈尔一直保护着她。
舒奈尔:那你不知道自己酒精过敏吗!还喝那么多!还想进医院吗!
舒奈尔心疼的抱住了哭的像泪人的郑函冰。
也就是因为那个男生的离开,郑函冰因为太伤心,喝醉酒过敏进了医院吊了一星期盐水。
郑函冰我不喝,他不让我走啊!
舒奈尔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
舒奈尔:那你以后不能再来这种地方了,好吗?我们先去医院找我妈吧。
舒奈尔的妈妈,也就是郑函冰妈妈的闺蜜,香姨是她们这里最大的医院的院长
舒奈尔:大叔,麻烦去一下医院,拜托您了。
司机师傅:唉,好吧,虽然我已经下班了,但是放下你们两个手无寸铁的姑娘我也不放心啊。
大叔无奈的摇了摇头。
心想:现在这年轻人真是肆无忌惮的糟蹋身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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