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怎么了,纪卿禾掏出一副欠揍的小手就怼到了墨书渊的睡颜上。
墨书渊轻颤几下长长的睫毛。
咻的一下睁开了眼睛,
“做噩梦了?”
罪魁祸首默默收掉小手,一脸无辜地问道。
“嗯嗯。”
墨书渊拢了拢瀑布般的金发,睡意全无。
下午的办公时间比起上午就过的挺快。
很快,纪卿禾被众人簇拥着来到一家酒馆面前。
“墨师傅,是不是需要请客,这找师娘了都不说一声。”
墨书渊自认理亏。
众人齐刷刷跑进了酒馆里,
墨书渊,深咖色的丝绒西装,一手插兜里,一手拎烫金马球标志徽章的手提袋,站在旁边大楼大厅的楼梯口,一身精明干练的气质。
“走吧!师娘!”
墨书渊说师娘二字故意加重了音,这在纪卿禾看来有种宣示主权的愉悦感是怎么一回事。
纪卿禾红着脸不去想别的,挽上墨书渊的手臂齐齐进了酒馆。
在酒桌上。
大家说:“今儿个谁带烟了?”
孙杨拿出个小提琴盒样的盒子出来,纪卿禾奇怪,不是要烟吗,这才来了精神,伸长头看着。
孙杨从盒里取出个一米左右的玻璃罐子来,通体玲剔透,下身壶状,上身却是管形,带着软管,有人加了烟草进去,管里的水就“咕咕”冒起泡来。
顿时一阵水果香就溢满整间屋子,墨书渊扶了她,靠近说:“这叫水烟欧洲流行这。”
“都试试,墨师傅去年去英国新带回来的料,在管子上了加了滤嘴的。”纪卿禾新奇极了,那东西像小时候测肺活量的吹嘴一样!
孙杨递给纪卿禾:“师娘,试试。”
纪卿禾不敢了,开玩笑,这东西虽然好闻,可也是烟啊,会呛死的。
墨书渊摸摸纪卿禾的头,像是在给她顺毛。
“我先示范一下。”
墨书渊接过来,精致的侧脸移近,薄唇靠近滤嘴,眼神半咪,妖冶欲滴,透过敞开的衬衣领口,看到突起的喉结移动,吐气,一个烟圈冒出来,性感至极,带着周身水果香甜,惹人迷醉。
“没事,试试吧,不含尼古丁的。”
墨书渊宠溺着说。
就这样,纪卿禾糊里糊涂的也尝了一口。
众人全神贯注地盯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水烟递到孙杨的手里。
后来她才发觉,这东西是需要换滤嘴的。
她用余光瞄了几眼身旁的墨书渊,难怪刚刚大家都这么看自己,她和墨书渊用了一个滤嘴,这算不算间接性接吻啊?
抽水烟的插曲翻篇,大家都喝醉了酒。
这时,天公不作美,外头下起蒙蒙细雨来。
纪卿禾在酒馆的门口看着孙杨和墨书渊将大家一波一波的送走。
待孙杨离开,墨书渊撑着自己刚刚的黑伞走过来。
雨点打在花枝族拥的绿藤蔓上,发出耀眼的新绿。正所谓,伞外一世界,伞内一世界。
伞内...
“走了,回家。”
纪卿禾晃了晃正在嗡嗡叫的脑袋,
咧嘴微笑,笑意浓浓。
“好呀。”
伞外,是一片雨幕,枝头粉白的花瓣被打落下来,打着旋坠落。
1912白天看上去只是一条朴实的街道,光滑的鹅卵石路,石砌的栋栋茶座、酒吧,就连KTV都不由得流露。
拐了弯走几步就是有600多年历史的总统堡,再走就是孙中山当年的住处--梅园。
石子间、树叶间、微风中,百年古韵脉脉流转。
到了晚上1912又摇身一变,成了最喧露的地方,茶座昏黄的光,酒吧妖艳的灯,门口服务生大声地寒喧,混在一起的音乐,男人女人的眼,暖味的姿态,晃眼的街灯,街上释放出啤酒的气味,莫怪曾经有的报道说南京有了1912后,把城市的夜生活平均推迟了一到2个小时。
纪卿禾吃了一惊,脚“啪嗒”下踩进水洼里,瞬间溅得两人裤腿上都是泥点,她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作势要蹲下去擦,墨书渊叹了口气,扶住她,把伞柄塞进她手里,自己弯下腰去,一手托起她的裤脚,一手轻轻地把污点抹去。
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心理作祟,待墨书渊起身后。
纪卿禾用自己香艳的嘴唇附住墨书渊的薄唇。
这一刻,纪卿禾想起来以前奶奶和她说过薄唇嘴的人冷艳。
她将墨书渊比做冷艳的美女。
“你欠我的。”纪卿禾咕囔一声就趴在墨书渊的肩头,不省人事了。
墨书渊半开着嘴,愣了好一会儿。
直到黑伞落地,小小雨点密密麻麻落下,他这才反应过来。
他用外套将纪卿禾的大头包住,然后将人拦腰抱起,踩着满地的小水洼直奔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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