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又看了眼空空荡荡的地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走出了药田。
她要回自己的院子时,玉简亮了亮,她拿出来一看,是药主发来的消息。看完消息收起玉简她急忙冲向落崃殿。
药主坐在殿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恭顺地行了个礼,“不知药主唤弟子何事?”她的声音有些干涩。
“你哭什么?对本座不满?”药主冷冷发问。
文若想了下,应该是在药田中的事,药主能掌握里面的一举一动,不过他平时不会无聊去关注。今日不知怎的会去探。
她蹙了蹙眉:“弟子不记得了。”
“抬头。”上面的人说。
文若自然乖顺抬头,对上药主冰冷打量的目光。
“哭成这样也能忘记自己为什么哭,也是厉害。”他似是讥笑。
文若微微垂下眸,也不知道怎么回。
“对了,我药田里的那棵枯树不见了,你把它砍了?”
“弟子不知道。弟子回过神的时候那树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是药主把它去掉了。”文若心中疑惑,但还是乖顺地回着话。
药主:“算了,可能是死了。我一直觉得那树挺丑的,要不是去不掉也不会留着那棵树。你走吧。”
文若头低下。“是。”
“等一下。”药主突然又出声叫住她。
文若停下。
“你已经吃下出尘丸,应该开始去除身体杂质了,若是你修为还不能提升,这次历练你还是不要去了,免得拖人后腿。”
文若面色窘迫,但是她低着头,药主也看不出来,即使看出来也不会在意。
她咬着唇说:“弟子定会尽快提升修为,不会影响此次历练,更不会辜负药主期望。”
药主懒得多言,“退下吧。”
“是。多谢药主赐药。”她还是感激地道谢。
虽然那药让她痛了一会儿。
看着人离开,药主不屑地扯了扯唇角,“只是个出尘丸还如此激动。要是有人送筑基丹不还得感恩戴德。蠢死了。”
文若先去了后院烧了水打算沐浴。
烧等水烧开之时,她想起自己裙裾破了,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线让缝补好奇。虽然她手艺不错,但是她的针线质量差了些,还是能看出颜色不一样,她便绣了些红黄的叶子上去。
水烧好了,她盛入水桶然后用储物袋装了进去,这样就不用亲自拎了。
沐浴之时,文若想起手上的种子图案,她打量了许久,也想不起这是何种植物的种子,还能寄生于人。
她揉了揉额角,倏地一滴泪水滑过脸颊落水澡盆中。
“我又忘记了什么人吗?”她喃喃自语,神情是说不出的哀伤。
“唔……”她身前的伤痕像是在加深,鲜明如刚受伤那般,像是随时会有猩红的血流出来。
文若脸色苍白地抓住澡盆边沿,修长的指节隐隐发力,她紧紧抿着唇,眼睫半垂着轻轻颤着!
“文若!师姐来督促你修行了!”席瑶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她推门而入。
见文若趴在澡盆上,她笑起来,“你在洗澡啊,来!师姐来帮你搓澡~”
“不用了,不劳烦师姐了。”文若声音虚弱干涩,但也听不出其他的异样。
“怎么了?不想理师姐了?师姐不是故意要耍酒疯的,这不是被师尊弄醒就来找你赔礼了吗。”她走上前。
“……师姐,我有点困,你先回去吧。”文若说。
“困了就赶紧洗好去睡觉。”席瑶看着她微颤的肩膀眯了眯眼,继续上前。
文若感觉到她已经走到了身边,没有说话却盯着自己后背的伤痕在看,她叹了口气,“师姐,我没事的。”
“你这伤还挺有意思的,从旧伤变成了新伤。”她气笑,抬起手,指腹触碰到那鲜红的伤痕,感受到这人身子轻颤,她恶劣地用了点力气按了按。
但是这似乎远没有她轻碰伤痕时让这人反应大。
文若感觉到她生气了,努力撑起身子转过来面向她。她握住席瑶的手,像是受伤的小鹿般双眸湿漉漉地看着席瑶,“师姐,我痛。”
“你还知道痛!”席瑶捏住她的脸,气笑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伤会复发?”
文若心虚地垂下眸,“因为我也不知道复发的时间,而且很快就过去了,也不怎么痛的。”她说着露出个笑来像是要安抚席瑶。
“蠢死了!”席瑶手上更加用力,像是要撕碎她的笑容,但是文若笑意加深,还说,“师姐,你弄痛我了~我的脸要是破相了可就不敢出门了~”
“呵呵。”席瑶冷笑。她要是不知道文若是故意打趣来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她这些年就白认识这个蠢货了。
她抬手掐了个诀,文若从水中飘起然后瞬间穿了身轻飘飘的白衣,头发也干了。
席瑶接住她,抱着她就走出门。
“师姐……”文若脸色苍白地唤,“我休息就好了……我们要去哪里?”她觉得还是不要再惹师姐生气了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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