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儿不就是为了服侍你的吗?这不就是奴隶应该做的吗?”俩问号让他觉得她也是在像奴隶一样服侍自己,心中便有些不自在。
他也没说什么,踏出府门。
贝溟溟跟在后面,每走一步就骂一遍:“死东西,木头呆瓜。”
夜晚的京城的景色是十分美的,走着走着,便来到了放花灯的河岸。小孩和妇女,男女们在这儿许下最真挚的心愿。
“若是日后变心,花灯的灯火必灭。”
这是男女老少皆知的一句话,河中央的花灯大多数在夜晚被人们利用成“航行指示灯”。渔夫划着船从这里经过,看见这个便知道快要到捕鱼的地点了,沿着这条小河过去,便是著名的捕鱼处“春白塔”。
“这些灯都是亮着的啊,好神奇。”贝溟溟下了台阶,哒哒地跑去河岸边上的石阶上,蹲下。
“这是因为渔夫经过,看见灯灭了,便把它点燃,希望和好的意思。毕竟,灯燃完了,自然会灭的。”
从他的语气看来汴厦并不认同那句话。
“喔,要不我们也放一个吧?”她欣喜的看着河中央那些扑闪的灯火,不知承载着男女老少之间的多少心愿。
“老裴,买一只花灯。”
他走到一位卖花灯的老人面前,他的铺子名叫“老裴花灯”。
“好勒,请问殿下要买个什么样儿的灯啊?”老裴笑容挂在脸上,看得出是欣喜的笑。
汴厦扭过头,看向贝溟溟,又看向老裴。
“荷花的,荷花的。”她蹦哒蹦哒的跑去,一眼就看中了那个放在最中间的漂亮荷花灯。
“好的,姑娘好眼光,敢问姑娘芳龄几何啊?”老裴笑着看她。
“啊?”她不解的看着殿下。
他掏出几文钱给了老裴,拉着她便走了。
“诶,姑娘,下次欢迎啊。”老裴估摸着这次家子有谈婚对象了,找个水灵的姑娘他不要,找个妖艳的他也不要。偏偏好这口,幸好自己与殿下有些缘,结识了。不然上哪找这般模样的姑娘?真是特别啊。
府中。
“诶!我的花灯还没放呢!”
贝溟溟捧着花灯,被他拽进府中。
“府中有地方放花灯。”
他冷冷的落下一句,命人把府门关上,又拉起她的手,走向百鱼塘。
百鱼塘中,绿色丛生,不时有几只小虾串来串去。
“好可爱啊。”她蹲下来,手伸进水中,划动。
“咳咳,这虾是本王儿时放进去的,现在已经繁衍出好几代了。”
汴厦手中捧着花灯,看着旁边人儿玩耍。
“现在时候不早了,放完花灯便入寝吧。”汴厦和贝溟溟倒腾了一会儿,便把这抹火树银花送进了池塘中,甚是好看。
放完花灯他们便沐浴,汴厦穿好衣后,贝溟溟便进去洗,(下人已经换好新的温水。)
到了丑时,他们才就寝。
夜里。
他紧紧搂住她,举止亲密的像恋人。
汴厦:“溟溟,你说我是木头呆瓜?嗯?”
男人把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看着她软萌的睡样,还有那粉红的小唇,不自主地想去撮一口。
热气扑洒在贝溟溟的脸上,她皱了皱眉头,笑着笑着便离开了睡梦中,眼前是一张极为精致的脸庞,吓得她不得不往后一缩,可腰又被某人一览,贴的更近了些,只要一人抬头或低头,便能亲到嘴唇。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被染得通红。
“嗯?梦到什么?这么开心?”
他勾起嘴角,有些坏坏的笑道。
“没……没有。”贝溟溟把头蒙在他胸口,手抵住腹肌,为了保持一定距离。
汴厦:“那……木头呆瓜又是什么?”
汴厦的手指撩拨起她的鬓发,好玩地弄着,发丝间散发着香气,清新不浓郁,迷人。
“那只是我看到的一个大南瓜,然后就想到了这个。”
汴厦:“你说本王是南瓜?”
贝溟溟“没有没有……您可是那珍贵稀有的钻石!闪闪发光。”
贝溟溟抬起头,笑道,正好覆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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