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厦疼爱完贝溟溟,便跟她说了一件事,贝溟溟半晕半醒地听着,“和亲”二字让她彻底清醒,想猛地起来,无奈腿酸背疼,只得赤l的躺着。
“那你答应没?”她试问道。“我没回答,直接回府了。”汴厦用轻快的语气回答,眼眸深邃。
“为什么啊?人家可是公主诶,跟你很配的。”她把那位公主想象得貌美如仙,好像她还见过几面似的。“可是她不是我心中的公主。”低沉的语气。
贝溟溟顿时一阵尴尬,本想着做个媒婆,看来是不成了。
“我去叫人放水,等会你我二人共浴。”穿上衣服,说道,“不许出房间。”罢,他走出卧房,房门紧闭。
“我都走不动了,腿酸死了,唔……还怎么出去。”她瞅了一眼床上的一抹鲜红,心里感觉不自在,又莫名地欢喜。她扯过被子,遮住了鲜红和自己。
片刻后。
两人在木桶中沐浴,水面上铺满了玫瑰。“殿下,这样不太好吧……”贝溟溟十分不自在,手环住胸口,那里还很难受。他伸手把她整个人扯了过去,她扑在了他的身上,半跪着地,手撑住了木桶边。
似乎是水的温度高,整个沐浴房一下子升温了。
汴厦:“你是我的人,如何不好?”
汴厦托住瓣瓣,让她坐下去,“不行……”
水花的声音越来越响,持续了很久。直到身下人儿累的睡着,他便把她抱出沐浴房,同她裹同一被子睡觉。
而府中奴才们从换下来的被子和床单上得知了重要信息。
第二日。
小卓子:“殿下,殿下,汴皇后求见。”
小卓子一大清早便赶来报信了。
“吱呀。”许久之后,门才打开。汴夏穿着青绿色素装,犀利的眼眸看着小卓子,有些愤怒。“让她在正厅等,我马上便到。”汴厦说罢关上了门。
他看着睡得正熟的贝溟溟,笑了笑,俯身赏了她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便离开了。
正厅。
“母后。”
他脸阴沉地说道,随后脚踏入门里。
“那个和亲的事你想好没?”汴母坐在中间位置,用商量的语气道。“嗯,这事事关重大,要不先见一面?”见汴厦语气有些好转,她也很欣喜,不像昨天直接走了。
“好的好的。”她连忙回答,眼眸里尽是欣喜。“那没什么事,小卓子就送客吧。”他说罢,便起身准备走,被汴皇后叫住:“明日亭午,来百花楼。”
他轻嗯了一声,离去。
卧房里的人儿睡醒了,看见自己穿着的衣服,床单的整洁,心里也就安心了。
“我天……这腿,啊疼。”她用手搬动腿,穿上了鞋子,起来时,跌在了木板上,发出声响。
汴厦正踏进正房的正厅里,便听见一声响,就跑进卧房,看见扶着床边爬着起来的贝溟溟,不由得嘴角一勾。
她感觉后背一热,被人举起,然后转了过来,正对着汴夏。双腿浮空让她不得不缩起腿,样子可爱极了。
“早膳小卓子给端来了,我们去吃吧。”这么温柔地语气绝对不是他讲出来的,肯定有诈。贝溟溟心中暗暗想到。
被某男人抱到塌塌椅上后,准确地说应该是举。
“吃吧,花羹和包子加水果。”
她馋馋地望着美味佳肴,却迟迟不肯拿筷子。
有诈。
“你不吃也罢,就随我去京城街上逛逛。”他嘴角一勾,望着受虐的人儿。
“吃。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她连忙扒进几口。
“没事,你吃。我方才被汴皇后叫了去,谈了些事,不过已经吃过了,你放心?”
什么叫“我放心?”巴不得你饿死,狠毒的男人。
她撇了他一眼,嗯了一声,继续吃。他见她没多问,他也没多说。
扒完花羹,她便走向卧房,给他更衣。
“你不问为什么吗?”汴厦问道。“为什么?”她给他系好衣带便走出了卧房。
“就是汴皇后叫我去她皇宫。”
“讲事情呗,还能有什么?”她停住脚步,转过身,“和亲的事你做得了主,我只是一个奴隶,不问不该问的。”
她心里和个明镜似的,知道得一清二楚。
闲雅在汴厦离开不久,找过她,和她说清楚了这件事,让她别问不该问的,看看他对你的意思入心几分。她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奴隶?”
“嗯,我不就是你的奴隶么?”
汴厦:“我从未觉得你是个奴隶。”
他有点生气地锁紧眉头,语气稍稍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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