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春花秋月何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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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这里

一时之间,御国朝堂上人人自危,昨日高居庙堂,今日便可沦为阶下囚。

近日来,金吾卫一查到底,直接对皇权负责,可先斩后奏。

即便是白歌这样身处边界的人,也能感觉到这御国宫里的风云变幻

这天,之前和白歌聊过天的宫女,突然头发散乱地跑进了白歌的院子

“救命!救救我……”她哭喊着,推开了白歌的房门,直直地躲进了白歌的屋子

很快,侍卫们手持武器,呵斥着宫女便追了进来

这阵势吓得白歌都觉得一惊,这是怎么了?

白歌见那宫女自己认识,便连忙起身,浅浅地将她护在身后。

月白歌怎么了?

她转身看向宫女,低声问着

宫女望着白歌,分不出是哭还是笑,喃喃地说着:“都是你的错……”

白歌皱着眉,还没想明白,便见那宫女拔下了银簪,在奔溃和害怕中,双手颤抖着缓缓地将簪子刺向了自己。白歌慌忙一躲,簪子在她手臂上划出了一道口子。

侍卫们一拥而上,立刻将那宫女制服在了地上

“都是你的错!月白歌!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都是因为你多管闲事!都怪你!”

宫女被绑在了柱子上,恐惧让她愤怒地喊叫着,她红着眼,冲着白歌怒号

白歌惊呆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若她揭发下毒是错的,那下毒的人岂非就是对的了?!

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的。

月白歌荒谬!!

月白歌明明是他们咎由自取,他们谋划在先,害人在后,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又怎么知道?你又怎么知道是为什么?!你不过就是一个外来人……”宫女没料到白歌会这样怼过来。

月白歌:为什么?还能为什么?是他尉迟项准不配做皇帝吗?

白歌语出惊人,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尉迟项准虽说是年少便继位,但从小便被当做储君培养的他,一直治国有方,如今御国更是安居乐业,百姓富足。

月白歌:那还能是为什么?那就是你们有见不得人的打算,你们有想要又得不到的东西,收了别人的好处,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凭什么这样趾高气昂?凭什么要我来替你们的错误买单?

宫女的眼色渐渐沉了下去,白歌说的对,她也是收了别人的好处的,不仅是她,近侍在尉迟身边的宫女大都收了那宠妃的好处,所以才能做到这般无声无息地对他下药

“那你呢?你接近陛下,就没有任何目的吗?”宫女做着最后的挣扎

白歌皱着眉,她知道这样的人是讲不通道理的,她有什么目的呢?她做这一切,也不过是出于医者的本能罢了。

就在这时,尉迟从院外走了进来。

宫女见尉迟来了,立刻又是叩首,又是求情:“陛下,陛下,娘娘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太过于在乎陛下,陛下万万不要听信他人谗言,娘娘从未想过害您呀。”

白歌觉得好笑,尉迟是她要害也是要杀她的,她却毕恭毕敬,而对自己这个所谓不相干的人,她却咬牙切齿,以命相搏

尉迟没有理会,他冷着眸子走到了白歌的面前,许久不见,他像是有些憔悴了。他背对着宫女,拉过白歌的手看了一眼,扯出随身携带方巾,替她将伤口包扎了起来,一边包扎一边缓而轻地吐出了两个字

尉迟项准:杖毙

宫女闻言惊恐地喊叫着,那歇斯底里的状态看的人心里发慌

她被手持实心木棍的侍卫团团围住,随着一声令下,宫女立刻被掀翻在地,几棍下去,她便已口吐鲜血

白歌有些不忍地别过头去,但那木棍击打在人身上的声音,依旧不停地传来,让她止不住捏紧了自己的衣角。

她咬着牙忍受着那击打的声音和宫女渐弱的呻吟,这时她才开始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若不是她多管闲事,是不是真的不会有那么多人死?

原本以为,这件事过后,一切便消停了。

但让白歌没想到的是,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最可怕的暴力是看不见的,它无影无踪却又无处不在

像是饭里出现的蟑螂和老鼠屎,点心里出现的蛆虫,被褥里出现的蚂蟥,衣柜里出现的毒蜂,房间里出现的毒蛇

白歌每天都要忍受这样的折磨和惊吓,但更重要的是,她并不知道这是何人所为,也许是她身边的某个人,又或许是她身边的每个人

这样的恐惧,让她夜不能寐。直至终于忧虑成疾,病倒在了屋里。

“陛下,白歌姑娘病倒了,何不趁此机会,向外宣称白歌姑娘已死,正好也可安抚那群人了。”御书房里,近臣向尉迟进言道。

他知道,他们说的是有道理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些人躲在暗处,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何查起,不如就此息事宁人。

但这样做,也无异于妥协退让。

他低头思虑片刻,低声道

尉迟项准:月白歌救了朕,朕不能让她死,御国也不能让她死。

若救他的人就要死,那无异于是告诉所有人,以后都不要救他。

有的人可以谈,那是因为他明理识势,有的人你若跟他谈,他会以为那是你怕。

对付这样的人,只有一个办法

尉迟项准:所有与之相关者,轻则杖毙,重则凌迟。空出的位置,由新人或无关者补上,赏一月奉银。

“陛下!三思啊陛下!”近臣眼露惊恐,他望向尉迟,可想而知这句话会让成百上千的人死于此刻

尉迟项准:宁杀错,不放过。他们要算计朕,就该有这样的觉悟才是。

尉迟说完便走,径直回到了寝宫。

月白歌自昏迷之后,便被送到了这里,此时正睡在他的龙塌上。

他走到龙塌边上,靠着床柱静静地望着她,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轻抚着她的侧脸,她安静睡着的样子,看上去像是更可爱了些。

月白歌不吃酸辣粉,吃糖醋鱼

她突然吧唧着嘴,说起了梦话。尉迟浅浅噗呲一笑,回了句

尉迟项准:还要吃什么?

月白歌喝粥,喝粥好

说完,她翻个身,又继续睡了。

尉迟缓缓叹了口气,转身去了书房,今晚还有许多的事要做。

不久之后,内侍呈上了名单,回报说与之相关者,经查实足有一千七百五十三人。

尉迟望着名单,点了点头,低声说着

尉迟项准:按之前说的办。

内侍沉了口气,回了句:“是。”

他知道这次尉迟是下定了决心要整治这群人了,也便不再多说什么。他刚要走,尉迟却叫住他。

尉迟项准:明日给朕备糖醋鱼和粥。

“是。”内侍应声退下。

他望着屋外的满月许久,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见过这般团圆的月亮了。

白歌醒了以后,见着面前的糖醋鱼和粥,有些不敢动筷子

尉迟率先吃了几口,白歌观察了一下尉迟的反应,这才缓缓地拿着筷子吃了起来

见她吃着糖醋鱼,一脸幸福地眯起了眼,尉迟也跟着笑了笑

尉迟项准:好吃吗?

月白歌嗯嗯嗯嗯嗯,好吃

白歌被食物冲击着味蕾,好吃的都快哭出来了,她已经好久没这样安心地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尉迟项准:那多吃点

尉迟眉眼温和地一边说着,一边给白歌夹着菜。

尉迟项准:这次是朕连累你了,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提。

月白歌真的?

尉迟项准:真的

月白歌包括离开御国?

尉迟项准:除了离开御国

白歌勉强一笑,她就知道!这人还是说什么也不放她走,白歌也懒得理会

尉迟项准:除了这个,其他的都可以。

白歌将一块鱼肉塞进嘴里,想了想,那在御国除了吃,还有什么可以做呢?

月白歌那我要去太医院。

尉迟项准:可以。

说到御国的太医院,白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月白歌听说医圣在你们这儿?

尉迟项准:医圣江北,正是太医院院首。

月白歌哦?!

白歌瞬间来了兴趣,原来传闻是真的?!顿时她的问题就像连珠炮一样崩了过来。

月白歌他长什么样?他年纪是不是很大?他的医术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听说他所有医术都擅长是不是真的?

看着她提起医圣眼里都泛着光的样子,尉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又好奇又带着崇拜,就好像巴不得下一秒就能见到江北一般。

见他久不回答,白歌皱起了眉

月白歌说说,说说啊。

尉迟有些不耐烦地放下了筷子

尉迟项准:等你见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月白歌:那我什么时候能去?

此时尉迟已起身走向了书房,不再理会她的问题。

月白歌小气鬼

白歌忍不住冲着他的背影吐槽了一句,顺便翻了个白眼。

但想着自己很快便可以见到传说中的大人物,还是有点小兴奋的。

白歌在尉迟的庇护下,恢复得很快,不到半月便可以活蹦乱跳。听说近日院首已问诊归国,更是迫不及待地就想去太医院。

可她没想到的是,临行前,尉迟给她安排了一份大礼。

月白歌:封妃?你疯了吧?!你是不是睡傻了你。

尉迟项准:你在我的屋里睡了半个月,不封妃还能怎么办?

白歌想了想,觉得有理

月白歌:……那也是。那……但是,我们什么也……

她是在这儿睡了半个月,但他们一直什么也没发生,可这样的话说出去也没人信。

尉迟听懂了她的话,一边笑着一边淡定地补刀道

尉迟项准:现在也来得及啊

月白歌:你滚一边去吧?!还不都是因为你?!笑什么笑?

但凡他当初洁身自好一点,也不至于这样连累她不是?

面对白歌的当面指责,内侍捧着封妃的礼服,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这不是在陛下的雷区蹦迪吗?

谁知尉迟却接过他手里的礼服,笑吟吟地说着

尉迟项准:行,是朕不好,你先试试合不合身,不合适的话,再让他们改改

白歌没有说话,甩了尉迟一记白眼之后,转身进了内屋,将门重重地关了起来。

她从未如此心烦意乱过,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可她与尉迟同吃同住这段时间,是所有人都见到的事实,无论她怎么解释,所有人都已认定他们是在一起了。

就算此时她离开御国,这样的事,也会随之传到她去到的地方,毕竟他是御国的国君,与这样的人产生瓜葛,是很难摆脱的。

可是,他并不是那样的人,并不是她想要的那样的人,不是吗?他做不到的。

北国的传统,一人一心一生一世。

这几个字怎么写,可能他都不知道吧。

屋外还亮着灯火,白歌缓缓地打开门,尉迟还坐在书桌边上,批改着奏折。

他听见她来,没有抬头而是说着

尉迟项准:醒了?还是饿了?桌上有吃的,凉了或是不喜欢就让他们换。

白歌没有去看吃的,而是径直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低声问了句

月白歌你做这么多,你想好了吗?

尉迟项准:想好什么?

他写完一行字后,这才抬头看向白歌

月白歌:你知道北国的规矩,在北国一个人只能爱一个人

尉迟望着白歌的眼睛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折子低声道

尉迟项准:可你现在在御国

所以,他是这么打算的,他知道,但并不打算这么做。

真是个好主意啊。

月白歌那你还是杀了我吧。

白歌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她只知道在北国的誓言就是这样,若有背弃定以命偿。

月白歌或者是我杀了你

尉迟项准:需要这么极端吗?

月白歌:是

见白歌这样坚定,尉迟也放下了笔,起身走到了白歌的面前。他知道她提出这样的要求,就意味着,她已经开始接受他了。

尉迟项准:你放心,朕会给你一个交代。

……

白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花团锦簇的华服包裹着,她从未想过自己的未来会变成这样。

“娘娘可真好看。”“也难怪仅有娘娘可以在陛下宫里待那么长的时间”一旁的宫女脸上净是羡慕和惊叹的神色,屋里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片喜悦祥和里,只有白歌提不起精神。

礼服非常合身,但白歌却总觉得不适合自己。她也不清楚不适合的到底是礼服,还是尉迟妃子的这个身份。

白歌的不悦是显而易见的,身边的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她不仅话少了,连吃的东西也少了,眼见着又瘦了许多。

直到这天,突然白歌近侍的宫女跑到她的跟前来报:“娘娘,你快来看。”

她跟着宫女的步伐,跑上了城楼,眼见着一辆辆的马车从后宫驶向宫外。

月白歌这是……

“后宫的妃子们,听说陛下将她们全都牵至了别院,不留在后宫了。”宫女笑着回答。

白歌也知道,这些人,她们与她们身后的家族,都与朝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能做到这一步,已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做了最大的努力。

而她能想到的,和尉迟正承受的,依旧相去甚远。

“陛下,北国妖女淫乱后宫,霍乱朝廷,万万留不得呀!”

“陛下,北国从来都是狼子野心,如今更遣派妖女蛊惑圣心,还望陛下三思,诛杀妖女,平定后宫!”

“陛下忠言逆耳,陛下若是执意如此,臣等愿辞去职务……”礼部尚书也随之说道。

尉迟倚靠在龙椅上,闭着眼,听着朝堂上的一众斥责反对之声,直到听到这句,他才猛地睁开眼,默默地盯着那位大臣

所有人见状,都安静了一下来,整个朝堂顿时鸦雀无声。

此时,尉迟却笑着,语气温和地道

尉迟项准:接着说

可这时哪有人还敢说话,只能静静地等他发言

见所有人都不言语,尉迟便道

尉迟项准:都说完了,那朕说两句。

尉迟项准:后宫牵至别院,是因为后宫从建国之后便从未整修,又因前些时候多梅雨,实在应该大修一次。

尉迟为后妃出宫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边说着边起身走下龙椅

尉迟项准:朕知道,各位都是忠臣,对朕的进言也是为了朕好,为了御国好。

尉迟走到礼部尚书的身边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礼部尚书顿时弓着身子,垂下头去

尉迟项准:朕之前遭人投毒,在座的各位皆是与朕同仇敌忾,朕上阵杀敌,在座的各位,也是为朕镇守河山。御国是朕的,也是各位的,是吧,尚书大人。

尉迟拍了拍礼部尚书的肩膀,礼部尚书一听这话,顿时跪了下去:“微臣不敢!”

所有的朝臣也都跟着立刻跪了下去:“微臣不敢!”

尉迟冷冷地看着这群人,语气里却带着笑意

尉迟项准:各位大人倒也不必如此客气,朕倒有一事请教各位。

尉迟项准:后宫之事,朕已交金吾卫全权负责,也吩咐了低调行事,不可与旁人知道,按理说,应是无人知晓,不知各位大人又是如何得知?

此话一出,刚刚在朝堂上据理力争的众臣皆面面相觑,没了声音。

他们确实是有与后宫通传信息的手段,一直以来,历朝历代皆是如此,已如潜规则一般。正是因此,大家才放松了警惕。

尉迟项准:说说吧,各位大人,究竟是金吾卫办事不力,还是后宫与前朝有所牵连,都说说,畅所欲言啊

尉迟正说着话,此时金吾卫也从门外走了进来,将众臣团团围住。

“陛下……臣等……臣……”

许久,朝堂上都是一片低压,无论如何巧舌如簧,也无法解释,怎么解释,都是前朝与后宫勾结,怎么说都是死罪。

原以为,这样的大动静的事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常理,但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

金吾卫的刀那是明晃晃地摆在面前,谁这个时候还敢多言啊。

这时,内侍突然从殿外来报:“陛下,查到了。”

尉迟项准:哦?说来听听。

尉迟接着话,眼神却还留在大臣们的身上

“是那运琉璃瓦的工人走漏了消息。”内侍缓缓开口。

尉迟项准:哼,那该当如何?

内侍不急不缓地接了句:“私自讨论皇家事宜,按律当斩!”

尉迟走到礼部尚书的身边,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望着他的眼睛道

尉迟项准:好!那就诛九族吧,好不好啊,尚书大人?合不合适?

礼部尚书此时已满头大汗,只敢冲着尉迟拱手,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尉迟笑着拍着他的肩膀,冲着内侍道:“尚书大人同意了。哈哈哈,退朝!”

听说礼部尚书当天被吓得双腿发软,是被同僚们架着回家的,一回家便病倒了。

白歌站在窗口,天色渐晚的时候,那些后宫里的马车才渐渐少了。

尉迟项准:看什么呢?

尉迟这时走了过来,站在她的身后低声问道

月白歌:她们全都走了?

尉迟项准:对,去别院也有人照顾,除了没有朕,也和宫里差不了多少。

月白歌:你真舍得?

白歌回头看他,他也正垂眼看着白歌,低头笑着

尉迟项准:舍得

那些人,许多他连名字都不知道,这有什么舍不得的?

倒是面前的这个人,他更舍不得。舍不得她受欺负,也舍不得她走。

见白歌欲言又止,他试探性地伸手过去撑在她旁边的窗沿上,望着她的眼睛问道

尉迟项准: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需要我去打猎拔一颗牙齿回来吗?

白歌被逗笑了,缓缓抬头看着他,他却压着嗓子无比认真地低声说着

尉迟项准:你喜欢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你喜欢哪一个?

当白歌反应过来时,这才意识到他们靠的太近了,于是便蹲下身从他的手下钻了出去,却在起身时被他一把抓了回来

尉迟项准:问你话,你去哪儿?

尉迟将她禁锢在怀里,将她的后背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尉迟项准:说话

暖暖的气息划过白歌的耳畔,瞬间染红了她的耳根,她有些惶恐地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便匆忙甩下一句

月白歌反正……要最厉害的,你拿到了再说吧

说完,她便从尉迟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急匆匆地跑进了内屋,将门关紧。

尉迟望着她的样子,觉得好笑,她也有害羞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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