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七:公子,时辰已到。
宇文玥下令说道。
宇文玥:封棺。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宇文怀:慢着!
行事作风如此飞扬跋扈,青山院里带着几个手下突如其来闯进的不速之客除了宇文怀之外,还能有谁呢?
月七立马挡在宇文怀面前,阻拦宇文怀继续往前走,月七不喜地问道。
月七:你来干什么?
月七心知,宇文怀这做派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宇文怀斜眼看人,轻蔑地呸了一声。
宇文怀:狗奴才,滚开!
宇文玥:月七,过门是客,让他们进来。
宇文怀步伐踏上桥梁,只要走过桥,前面即是灵堂。
而宇文玥从灵堂里走了出来,两人皆是立于桥上,毫不意外地狭路相逢。
宇文怀惺惺作态地说。
宇文怀:我是来吊唁的。
宇文怀:我还不曾见上伯祖父最后一面,你就要把棺材封上?
宇文玥:你应该清楚,我祖父生前最厌恶什么人。
宇文怀干脆连装模作样都不装了,他出言甚是傲慢。
宇文怀:你这摆明是针对我们三房啊!
宇文玥冷语道。
宇文玥:我没杀你,就已经是很给三房面子。
宇文怀摇着头,他顶着一脸了然于胸的表情说道。
宇文怀:宇文玥,你一如既往的目中无人啊!
宇文怀:不过,我现在怀疑伯祖父是被人害死的。
宇文怀张狂地扬言道。
宇文怀:所以,我要亲自开棺验尸!
宇文玥:你敢?
宇文怀气势嚣张,喝道。
宇文怀:你看我敢不敢!
宇文玥和宇文怀两人本就是一向的死敌,一言不合,两人便在灵堂前的桥上动起手来。
两个人各怀心思和目的,自然是谁也不肯相让对方,打得十分激烈胶着。
宇文怀:(宇文玥出招好生诡异,我要速战速决。)
两人左右方位调转,正在打得难分难解之间,宇文怀将手里的剑飞快地向着宇文玥袭去,宇文玥自然是身形一闪。
宇文怀掷出去的剑如同离弦的箭一般直击着青山院门口的方向而去。
梅清疏:殿下小心!
危险关头,清疏想都不想,就扑过来以身护住良淳。
清疏虽然险身避过那剑,但剑锋凌厉地割过他的手臂,衣破血流。
安良淳清疏,你伤得怎么样?
清疏却对他自己的伤势不管不顾,率先将头伏在地面,恭敬又庆幸地说。
梅清疏:奴才贱命不值一提,未伤及殿下,已是大幸。
良淳从小受的是人人平等观念教育,见不得清疏动不动就跪,但这是在古代,人分三六九等,高低贵贱。
碍于人前,尤其是母妃在,如果让母妃过于关注清疏的存在,对清疏而言,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因此,良淳不便亲自去扶清疏,她淡淡地说道。
安良淳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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