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霜扶额,道:
惊霜:你先同我说说,这蜀山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花似霰低头思索,但的的确确是不知道这蜀山上真真切切地发生了什么事!
花似霰不太清楚,毕竟我就是个临危受命的掌门人而已。不过,我知道一个你可能感兴趣的话题!
惊霜抬眸,但眸中尽是淡定,她并不觉得,一个小姑娘可以猜得到她的心思。
惊霜:你且说说。
花似霰如今,没有神、魔。只有人、仙、妖!
惊霜出奇的平静。
花似霰一愣,自己猜错了吗?
惊霜其实是个人吗?
那她怎么不反驳?
花似霰对了,之前,在蜀山上,有七杀派的人,就是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了,你要不要去看看?我好像有姐姐和一个上仙被困在了他们的陷阱里,你去看看吧?
应该是在的吧?
毕竟六界全书、宫羽还在自己这儿呢!
惊霜看了她一眼。
惊霜:那你带路吧!
等到二人到达之时,那个地方早已是只剩下一个白衣人了。
正是白子画。
一身白衣,卓然而立。
惊霜:这就是你说的?!他自己不也能摆平?
惊霜向白子画走去。
巧笑嫣然。
白子画:你是?
惊霜盈盈一拜。
惊霜:小女子惊霜,见过上仙。
白子画恍了恍神。
微风拂过,惊霜腰上系着的好似羽毛的物件将白子画的目光吸引!
白子画:(这蜀山的宫羽为何在她身上?)
白子画:姑娘究竟是何人?
惊霜只是笑了笑。
惊霜:上仙觉得呢?
白子画不再理睬惊霜,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他才不理这许多琐事呢!
他早已经看到了花似霰,便朝着花似霰走去。
彼时的花似霰很疑惑,那两个人究竟是干什么了,不过是靠近了,便被一阵白光笼罩,教人看不清。
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白子画,还是惊霜?
而如今又是那般?
花似霰:白子画,你自己出来了?我姐姐呢?
她不清楚,这白子画会不会撇下花千骨而独自离开险境!
白子画自然是一脸冰霜的。
白子画:我已将千骨姑娘送到了安全之地。一会儿,我带你去找她。
只是……
一阵白光闪过。
白光散去,已是清晨……
花似霰不解地看向白子画,多希望他可以为自己解答。
白子画:镜花水月,心静自然空。
一阵如银铃一般的笑声传来。
惊霜:上仙,这可不是普通的幻境,难道上仙对故事不好奇吗?
白子画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出了幻境。
白子画:既然知道是假的,又何必眷恋?
惊霜也跟了出去。
惊霜:那你可知,其实你自己也不过是一个被摆布的棋子?
白子画没有理会她。
这世间,谁不是臣服在天道之下呢?
只是这姑娘着实厉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布下一个幻境!
白子画:只可惜,困不住我。
惊霜一愣,她如何也没有想到,白子画会脱口而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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