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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霜正欲与白子画攀谈,却一个不经意地抬眸,远远地便看到了朝这里过来的花似霰。
惊霜眼中尽是惊异之色。
她知道花似霰有法术傍身,但是,花似霰毕竟年纪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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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似霰呀!白子画上仙,你也在这儿呢?我以为上仙这样的人物,一定是诸事缠身的呢!
花似霰老早地就看见了白子画,但走近了却表露出诧异。
说实在的,花似霰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
总不能是担心花千骨,而将之前与花千骨同行的白子画上仙迁怒了吧?
总不能是自己交到的朋友同这位不染尘埃的白子画上仙走得过于亲近了吧?
总不能是自己瞧着这白子画上仙愈发地眼熟吧?
一定见过的吧?
花似霰独自在远处发了呆,却是想的明白了。
这世上的东西大多是似曾相识的,人也会啊!
更何况她的记忆模糊了许多呢?
顺其自然,便是道。
花似霰对不起啊,上仙。
这说者无心,听者都有意了,那她这说者有心的,听者不就更有意了吗?
但,从始至终,白子画什么表情也没有!
花似霰上仙,我想知道,花千骨在什么地方!
白子画低眉,道:
白子画:与她分别后,我便不知她的去向。
花似霰有些诧异!
花似霰你?你说你不知道?不知道她在哪儿?
见白子画缄默,花似霰又道。
花似霰可你不是上仙吗?仙不是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吗?只要你想知道,你就一定能知道!
白子画抬眸看着她。
白子画:这就是姑娘你对仙的了解?
花似霰坚定着,道。
花似霰我见过妖,我见过鬼,而仙却只见过你一个。清虚道长那么老……那么德高望重的一个人,都认为你厉害,他愿意将蜀山交你照顾,你不厉害吗?不会算吗?异朽阁不是矗立于人间吗?异朽君即便有不同于常人的地方,但他是人!他知道,你不知道吗?
白子画:我不知道。
说罢,白子画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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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霜:仙,有时候同人是一样的。
惊霜莞尔。
花似霰是吗?可我觉着,仙就是仙,人难以仰望。
花似霰人,也并不是事事求神拜佛的。
花似霰因为,仙,不顾及。
惊霜似是觉着这话里有话,便想好了一番劝慰之词,可,哪里料到……
花似霰这白子画就是一个典型例子!我这么苦苦哀求,让他把花千骨的行踪告诉我,他居然转身离去!
花似霰修炼成仙,难道不是很难的一个过程吗?但总不能说,他修仙时,便是这样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吧?
忽然之间,花似霰想起,这白子画是上仙,很是厉害的!
花似霰惊霜,他不是根骨奇清啊?
不然,为什么这个样子?
白子画不像是经历过人情沧桑的。
花似霰也不能想象,这是一个经历了人情世故之后,退隐的高人!
那就是他根骨奇清,修炼是一马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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