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切都是他!为什么凭空的冤枉我?”
“就因为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冤枉我吗?”我颤抖着,怒吼着站起身来,踉跄一个不稳竟又跪倒在地。我挣扎着再次站起,头好像愈发的昏沉,不知道是发烧更厉害了,还是酒的后劲开始显现。
我踉踉跄跄的挣扎的回到屋里,屋里还是一片漆黑。我试图寻找开灯的绳子,可越是乱抓越不知道那绳子晃荡到哪里去了。没办法,我只能凭着记忆,踢开在地上乱七八糟的障碍物,扑倒床跟前。
我伸手拉开了床左面的床头柜,伸进手在里面摸索寻找。我记得里面好像有个打火机和一个用过的蜡烛。之前这个地方经常限电,所以家家都有一两根备用蜡烛。
“恩”找到了,一个打火机。
我拿出来按了一下,没有火,只好用力的甩一甩,”啪”打火机亮了。怀仁被仍在床上,嘴里塞着毛巾,瞪大了双眼看着我。
那等着眼睛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惊讶?愤怒?恐惧?恶心?他的眼神在我的脑子里不停的旋转着,变换着。分不清哪一种更剧烈。
手上感觉一烫,我抬起了手,一瞬间房间里又再次陷入了黑暗。
他的眼神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旋转,身体不由的开始燥热。湿漉漉的衣服贴在皮肤上,在燥热过后又是一阵冰凉。这种一冷一热,一热一冷的感觉不停地折磨着我的心脏,心脏跳跃的速度不受控制的加快了。
我再一次摸到蜡烛,用力的甩了甩打火机。还好,打火机又被打着了,我赶忙点上了蜡烛。把蜡烛安放在床头柜上,照着怀仁。
我需要知道真相,要审问怀仁,要让他承认他冤枉了我。
疯狂的想法肆虐的攻击者我,我似乎没得选择。
我看着怀仁,“现在我要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冤枉我?现在我要你告诉我,为什么是我?告诉我你的目的,你的阴谋!回答我。”我几乎是喊出了所以的话。
我的头实在是太痛了,我用我的双手敲击着我是头,愤怒的瞪大双眼,身体压在怀仁的身体上,几乎鼻子碰鼻子的怒吼着。
随即我扯掉了他口里的毛巾,让他回答我。
“咳咳咳。”被扯掉毛巾的怀仁一阵咳嗽,甚至有些上气不接下起,“你的变态,竟然敢绑架我。”
“呜呜呜。。。”我听不清他后面说了什么。
我一拳打在怀仁的脸上,我不仅头痛欲裂,还被他的言语激怒了。
我抄起身边的酒瓶,用手掐开怀仁的嘴,把里面剩下的酒一古脑的全部倒进他的嘴里,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给他,又重新塞上了毛巾。
湿漉漉的液体从毛巾的边缘流淌出来,是酒是血,我不在乎,这是他应该得到的惩罚。
这雨势越下越大,似乎没有任何要减弱衰退的迹象。也许是被禁锢的太久了,一旦开了闸口,就如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银河瀑布般来势汹汹不可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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