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愤怒的眼神不停的在我脑海里转着,搅的我头疼不止,怒火不停的向上窜。我恼怒急了,用大力狠狠的撕下他身上的一块布,绑在了他的眼睛上。
终于这双眼睛不再和我对视了,我似乎轻松了一下。
头痛的感觉愈演愈烈,我伸手在地上胡乱的摸索了,试图抓住一些,我能依赖的东西,抓住一些我能掌控的东西,可是摸索了半天也只是有几瓶酒而已。
我顺手抓起了一瓶,晃了晃一股脑的全倒进的嘴里。激流的酒精肆无忌惮的灌入我的喉咙,没有给任何喘息的空间。当火一般的酒精燃烧到胃口时,我大口的喘着气疯狂的吸收着氧气。
我又试图再次摸索着,一个方形的小盒子掉落在床边,我似乎从哪里见过。我拿了起来试图唤起我对它得到记忆。
试图的运转回忆让我的大脑再次陷入极度混乱,我放弃回忆不再挣扎,便打开了小方盒子。里面装着类似香烟的物体,我顺手抽出了一根,放在嘴里摸索着打火机点燃他。
我猛地吸了一口,平时从不抽烟的我被呛得一阵咳嗽。但当少许的烟雾从鼻腔甬道慢慢进入大脑,刚才的狂躁愤怒似乎安静了一些。
紧接着我又吸了两口。呼出来的气体转而向上的被鼻腔再次吸入体内,一个淡淡的香气似乎在身体里摸索前行。一些向上飘渺到了大脑,一些向下慢慢地进入我的心肺,充斥着整个胸腔,甚至有一些向更下面的地方袭击。
怀仁的嘴里塞着毛巾,不能说出话来,但仍旧呜呜作声,被捆绑的四肢不停的挣扎着,蠕动着,想要逃走一般向床边话去。
我将没有吸完的“香烟”扔在地上,怀仁轻慢又带着清香的烟雾似乎被吓了一跳,身体僵硬的停在那里,可没有停顿多久,更大幅度的逃跑又开始了。
我气急的,顾不得大脑的炙热发胀,一把把快要划到床边的怀仁拽了回来。我把怀仁绑着的双手拉过他的头顶,用一副投降的姿势牢牢的固定住。我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攀岩绳,将挂钩一头挂在墙壁的钢筋勾上。这个钢筋勾还是上学的时候用来挂吉他的,因为吉他很珍贵所以这个钢筋勾格外结实。攀岩绳的另外一头扣在了怀仁绑着的手腕上。
“还想逃吗?”我声嘶力竭的问道。
被堵住嘴的怀仁只有持续的呜呜呜声,我没有把毛巾重新拿下来,因为不想知道他要说什么。
怀仁的上半身被锁住,衣服撕开的站在我的面前。紧张闷热和不停的挣扎,怀仁身上也渗出细微的汗,汗液夹杂着体香或者还有其他的什么一股脑的再次洗刷我的嗅觉,挑动我的神经。
我想要控制自己,可是这个力量太强大了,我控制不住了。
“怀仁!”一个不禁的声音从我喉咙里发了出来,不是怒吼,是轻声的哼吟。他好像听见了我的声音,愣住了。 我站在床边,猛地动手扯下了他的衣物。怀仁好像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一动不动,但身体逐渐僵了起来。
屋外突然一片昼亮,一道闪电从天际向房间劈来,落在屋檐上,玻璃窗都发出“轰隆隆”的颤抖的巨响。
紧跟着的雷声犹如洪水猛兽的一般席卷着整个大地。
只停留了刹那间的安宁,又一道闪电划破天空,更大的天雷轰鸣声炸裂在耳边。
我看着怀仁的脸没有一点血色,惨白一片,紧皱着眉头,咬着的嘴唇微微渗出一丝血来。在闪电劈开的瞬间白昼中更宛如失了魂的幽灵,凄惨无比。
我堵上了我的灵魂,我堵上了我的一切。在这个雷电交错的晚上,任由闪电鞭笞,五雷轰顶。
我撕咬着,怒吼着,混在这电闪雷鸣之中,以求不被他人知晓的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
我变得眼前一片迷茫,我的灵魂好像脱离了我的身体,它是自由的,兴奋的,愉快的,堕落的。
屋外的雷声渐渐远去了,一阵阵的风推搡着门窗,怕打着雨,落在屋檐上。是谁在伤心的抽泣,我不知道。是云,是雨,是风,还是落在床角的人。
我闭上了眼睛,似乎应该闭上眼睛,闭上眼睛,眼前的一切就都不存在了。
雨还在下着,越下越大。
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可是怎么也挣脱不开眼皮的束缚。我反抗,我努力的反抗,一切好像都是枉然。
我沉沉的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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