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后,长柏将课堂上的讨论说与盛纮听。
盛纮转头惊讶的问,“墨兰和明兰果真是这般说的?”。
长柏恭谨的回答,“正是。四妹妹的一番克己慎独,再加上六妹妹的纯臣之说,倒是不错的回答”。
盛纮又将长枫也叫了来,叮嘱道,“你们的妹妹能有此番见地,你们当开纳胸怀,广学博识。切不可钻了牛角尖,或是居庙堂之高”。
俩人接称是,今年俩人就要考试了,盛家能不能更上一层楼就看这一回了。
到了冬日,便是进考场的时候了。王若弗为长柏和长枫上下操持着,林噙霜也忙里忙外,给长枫准备着物件儿。
墨兰想着,明兰要送护膝,那自己就送锦被吧,预祝两位哥哥有个锦绣前程。
看着明兰送来的护膝,长枫不再像上一世一般嫌弃,反而是拿起来调侃妹妹道,“你瞧瞧六妹妹,这针脚,这用料。再看看你这被子,花花绿绿的,女里女气”。
墨兰翻了个白眼,“嫌弃你就不要拿呀!”。
话虽这么说,手底下却还是没停,将要带去贡院的东西都一一检查过了,确认无误才放心的合上盖子。
又叮嘱道,“你快些将护膝穿上,六妹妹的一番心意。待入了贡院,你可仔细这些,莫与旁人多说。听说,贡院哪怕是着火了都不能开门,你可别四处串门啊。哪怕是看见熟人,也给我忍住了,等考完试再说!”。
这耳提面命的,活像是个小婆子。长枫抬着手,“好好好,小管家婆,我知道啦。再说了,哥哥我考的是武举,于文院待不了多长时间”。
墨兰仍旧念叨着,“那你也得小心些,多多注意,成败可在此一举”。
林噙霜在墨园门外来回晃悠着,一副想进却进不去的模样。
果然没过多久,就将盛纮给晃悠了来。
“霜儿,你在这院外做什么?怎不进去?”,盛纮明知故问。
林噙霜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哭诉道,“这不是墨儿一直以来都不肯见我,我怕影响了墨儿的心情”。
此时的盛纮因为大师的贵女一说,就很忌讳别人说墨兰的不是,林噙霜这明里暗里的告状,盛纮自是听了出来,不过他面上也没说什么,只道,“无碍,与我一同进去便是”。
他们俩人进去的时候,墨兰正准备着给明兰的回礼。
见父亲与小娘来了,也是规规矩矩的行礼,丝毫不见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林噙霜赶忙又给长枫交代了几句,将自己带来的东西都放了进去,才堪堪放心。
可是长枫还记挂着此前墨兰长卧病榻的那些日子,别别扭扭的嗯了一声,就借口温书,回去了。
盛纮有心让母女俩消除隔阂,也找了个借口躲了出去。
林噙霜留下来打量着墨园的一应装潢,心下满意,转头道,“只求你哥哥来日高中,一举入朝为官,这样我和你往后也都能抬起头做事了”。
紧接着又说了许多,墨兰听着,并不接话。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用完膳,林噙霜才离开了墨园。
墨兰得了空,赶快叫人把给明兰的回礼送了过去。不多时,如兰那边也来了回礼,是谢她送锦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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