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流年似水,远去的尘封往事值得品味,逝去的青春依然值得回忆。走过的道路,留下时代的印痕,蕴含成长的足迹。
时间在弹指中散沫,左手里的一世锦瑟繁华,终究还是抵不过右手里半城零落烟沙。
1916年秋,徐章垿并没有专心念完浸信会学院的课程,到天津北洋大学(今天津大学)预科攻读法科。
1917年北洋大学法科并入北京大学,徐章垿转入北京大学就读。
在校期间,不仅钻研法学,而且日文、法文,及政治学,并涉猎中外文学,又燃起了对中外文学的兴趣。
这一时期,他广交朋友,结识上流人物。由张君励、张公权引荐,拜梁启超为老师。两人的关系虽亦师亦友,但徐章垿接受的是资产阶级民主自由思想,两人的思维方式有很大差距。
徐章垿不顾一切舍命追求他的理想人生,争取婚姻自由。
日近黄昏,张幼仪脑中昏昏沉沉,一阵熟悉的声音顺着寒风飘到耳畔:“幼仪,你可想我?”
张幼仪惊醒,拼了命的大喊:“章垿,你在哪呢?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低头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身上的披风,再想想此刻的情形瞬间明了:“果真,只是黄粱一梦啊!”
“幼仪,可真是苦了你了,你既然嫁入我们家,就应该知道章垿不能随时伴你左右。他是胸怀大志之人,有自己的一番想法与作为,自是不能束缚在这一方天地的。”徐夫人眼中含着泪,死死咬住嘴唇,身子颤了颤,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这时一下人走了过来,说少爷寄来了一封信。张幼仪打开一看,她痴痴地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可是少爷出了什么事?”
张幼仪压制住情绪,面上云淡风轻道:“没事,你且下去吧。”
“啪”的一声,手中的信笺飘落在地,就连桌上的酒杯也被打翻。
信中主要询问了一些关于父母身体的状况,以及自己在外地一切安好,勿挂念之类的字眼。竟连只字片语都没提及到她,还是根本就忘了她的存在……
张幼仪强忍着泪水,漫无目的的一路向前,直到停在僻静的院落前。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海中并没有他的章垿。
远处满天霞光,红的灿烂。
突然身后一黑影靠近她,后颈一痛便没了知觉。
张幼仪是被疼醒的。
此刻的她双手被吊在一棵树的枝桠上,手腕已被勒出了红痕,垂眸看去,下面万丈深渊,雾气缭绕,深不见底。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任谁一醒来发现被吊在悬崖边,心情都不好。
“你还真不一般,若是寻常女子早就大喊大叫了,你却还能这么沉得住气。”
张幼仪抬头往上看,那是个极其俊俏的男子。
“不知道阁下用这么别出心裁的方式,把我一个弱女子绑到这里是为什么?”
“你不知道?”
张幼仪朱唇轻启:“我若知道阁下用意何为,又何苦与你在这费口舌。”
男子眸子微眯:“你果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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