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里?他心中恍惚浮现出这个念头,对于昨晚的事他并非全无记忆,只依稀记得第二天清晨,当地派出所便接到了当地热心民众的涉嫌同性猥|亵举报。
警察接到出警任务后,迅速调集人手,朝着A市的地理位置赶来。
“开门!警察执勤!”
“靠墙蹲下!双手抱头!”
辅警扛着摄像仪,将金链男惊恐的表情尽数摄了进去。他一身跨栏背心,正瘫坐在地上,身上堆积的肥肉止不住的乱颤,半晌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我是受害者,你们没有逮捕权不能抓我!”
为首的一名辅警一脸公事公办的扑克脸“昨日傍晚十一点零九分,本市一名群众举报该酒吧涉嫌同性容|留卖|淫,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罢,门外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一名实习生,啪的敬了个礼道“报告队长,后厨监控数据化调查结果出来了”随即凑到人耳边朝江晋欢那边努了努嘴小声道“那小子是这酒吧的侍应生,昨儿好端端的给那肥男送个酒,就被拽住灌了不少。”语毕,又悻悻道“反正我瞅着那酒里指定加了别的东西。”
很快,金链男被训练有素的辅警压制住套上手铐头套带走了,留下一名中年女警在房间内安抚被害人,江晋欢只觉头昏脑涨,一时间脑内空白一片,竟分不清今夕何朝,胃里不住的泛酸水,摆摆手拒绝了女警的搀扶,半晌,靠扶着床边的靠头才慢慢下了地。
此时已是清晨7点半了,各台报社的记者大张旗鼓的拎着摄影仪在清吧门口蹲点,引得居民楼内的大爷大妈们嘴里不禁啧啧惊叹“哦呦呦,犯了什么事嘛大清早的堵在人家门口,俺们看则酒吧平时营业挺规范的啊?”
“嚯,什么事?卖淫!扫黄!”
“年纪轻轻的不学好,也不为父母着想!学人家出来卖的呗。”
半晌,金链男套着粗布头套被押出了清吧,死乞白赖的朝押送的刑警叫苦“警察同志,同志,这真不是我想干的啦,我也似有雇主的啦,你们则样似没发解决问忒的啦。”
刑警的押运效果不比辅警,三两下便把死鱼般的金链男踹进了警车“这话留着上看守所再说吧。”
远处记者们见嫌疑人套着头套,并没有曝光后的新闻价值,对着警车随意的拍两张便吧把镜头重新对焦向清吧大门口————往往被害人才是能获得热搜榜上的那位财神爷。
很快,江晋欢被女警搀扶着一步步迈下了鎏金台阶,他本以为自己会悲愤欲死,怒火中烧,心如死灰,其中哪怕任一一种情绪都是常人应有的。
可眼下他的感官中却只有遍布全身,顺着骨缝流淌进血脉里的疲惫。
将将迈出大门时,数十台高清摄影仪全部调转镜头对向了江晋欢,闪光灯不断的闪烁着,伴随着小声的议论不绝于耳。
女警只得挡在江晋欢身前为他开路,边大声嚷道“请各位群众不要再进行拍摄了!嫌疑人已被带走,请自觉维持交通秩序!”
这就是变相告诉人们面前这位是被害人了。
此话一出,宛如向热锅中撒了一盅热油,人群霎时沸腾了起来,媒体记者拎着话筒被挤得站不住脚,只得扯着嗓子嚷道“请问被害人跟嫌疑人是什么关系?!”
“受害男方是否已经被强奸?!”
“嫌疑人强奸男方的缘由是什么?!”
“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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