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一那年寒假在清吧做兼职,虽说是清吧,到底也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少年一头微卷的栗色软毛,乌黑的眼睫在眼尾扫出弧线,灯打在他精瘦挺拔的脊背上, 光影勾勒出略微突起的肩胛骨轮廓,是让人过目难忘的容貌。眉眼间是还没完全长开的、略带青涩样子,如同清冷的钢珠撒向冰面。
吧台旁木制地板上和壁炉中跳动的火光交融在一起,江晋欢衬衣领开了一个扣,袖子往上折了几折,露着一截清瘦的手腕正在后厨调货。
这其实是个磨人的活,尤其是他又长的太俊秀了些,倒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傍晚九点左右,隔间4卡座的客人到前台点了瓶麦卡伦,点名要江晋欢送酒。 等送去的时候,卡座上的金链男已喝的稀烂,一只胳膊用肘关节支着上半身。另外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夹着深色楠木细烟管,闻言,半阖上的眼睫慢慢抬起来,迷离的眸子定在眼前的可人儿身上,被酒气掏空的眸子里流露出刻骨的欲望。
睫毛遮住了江晋欢眼中的神情,恪尽职守的将麦卡伦送到后便起身离开,金链男却不知是真喝高了还是有恃无恐,略略沉吟,眼中精光一轮,把咬在嘴里的烟头拔出来,随手往脚边一扔,将白得发灰的烟一口气彻彻底底的喷在了江晋欢脸上,右手趁机在他胳膊上携了一把油“小帅哥,这么晚了,一个人啊?陪爷喝一杯?”
光影投射出出大块大块的冷色调光影,江晋欢的神情在昏暗灯光下晦暗不明,只是沉默的一把推开金链男
“不好意思先生,我没有这项服务。”
这句话说的略带嘲讽了些,金链男像头被激怒的红牛,一把抓起桌边的啤酒朝他嘴中灌去,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
“屌你吗呢,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金链男身材健硕,将酒杯塞到江晋欢唇边,硬是要倒进去,江晋欢没设防备,酒气瞬间横冲直撞的顶入口腔,顺着喉咙滑向胃腹。
在暖黄灯光中融为一体烟酒气息的唇舌已经灌满了口腔, 席卷了上颚和舌底。
他想要推开眼前的男人,金链男却硬是让他他咽了下去,大拇指蹭蹭人儿因咳嗽来不及侧脸而咳上去的津液。江晋欢被放开后捂着喉咙咳嗽,眼睛通红,“您这样我会选择报警!”
“报警?妈逼条子都是我兄弟!”金链男眼神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像是要溢出来的恶臭无声的刺激着江晋欢脆弱的神经。
他别着头,不肯作声,露出来的,只有紧抿着的淡色薄唇和线条伶仃的下巴。
他知道酒里面被加了其他东西,此刻胃里翻腾着冒酸水,
眼见的因发虚汗而濡湿的发梢黏在清劲的锁骨上,江晋欢动了动嘴皮想喊人,却发现嗓子已经被烧坏,只是徒劳的痉挛着。
金链男眼中的贪欲几乎要溢出来,目光来回在江晋欢身上打量着“我瞧你这小子细皮嫩肉,倒是比有些小娘皮都得劲,等老子**你,这冰天雪地的可要好好暖暖......”
江晋欢:?去你*你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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