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的女儿惨遭毒手,愧疚的我被人吊死在一棵大槐树上,旁边挂着的是我的妻子。
勉强可以看清楚是一座墓园,没有过了多少时辰,有一位黑西装看不清脸的陌生男子前来上悼。这位陌生的男子手上带了一束花,他静静的放在那里,随后上了一辆面包车。而透过面包车背后的玻璃我可以看见,面包车的驾驶员戴着个眼镜。
瞧,又是我不认识的人。不过值得我庆幸的是,他们好像也不认识我。男子去吊唁的是另一座墓,这似乎是他的母亲。
不过很遗憾的事,我掉在那边根本看不见有什么东西,事实上我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可能只是想佐证我还活着让我看清楚整个局面,有可能这只是个梦里不足缺漏之处。
没过多久男子又回来了。这时候,他手上捧着一束白菊花。
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到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从墓地正门口进来的一位红衣女士引起了我的注意。等等她好像并没有这么漂亮,大冬天戴墨镜,这也合乎常理。主要是,她和我在开头看见的妻子长得一模一样。
就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她看了一眼墓,然后直径朝我走来。而就在她把自己上吊挂死的过程中愣是一眼都没有看过我。就好像,她本来就应该这样做。
这事情就是要有多诡异有多诡异。早上我从梦中惊醒,然后就意识到了我的身份——一名光荣的刑警干部。
最狠的地方就在于我最近接手的一起案子和我昨晚梦见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我现在还没找出来这起案件的嫌疑人在哪里。
最诡异的地方就在于没有凶手,没有目击证人,一切能佐证凶手能让我们找出一点点线索的东西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凶手做这事的时候简直干干净净。
到现在我们也只能够认为这个男性有精神分裂。我们只能够认为这个儿子干掉了他的父母又干掉了他的妻女,就是这样。案件调查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把这东西放到杂物间里一堆的事情。
我们上面才不会管你有多少那个呢,既然破不出来,那么就要去应付下一个案子。案子案子案子,永远都是案子,永远都是破不完的案子。
晚上我回到家里放松了下来,沉入梦乡。
诡异的是我又梦见了一个不同的身份,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一个无业游民,又或者说……一个异想天开的作家。
从杀人案开始,到我身为一名刑警,再到我是一名作家。我可以很嘲讽的说这家伙的想象力真是要多丰富有多丰富。
他甚至还异想天开的嘲讽人类中有外星人。异想天开的嘲讽除了我们这个宇宙之外还有别的宇宙。
结局……没有结局。就好像这个作家一直在做他想干的事情不像前两个梦一样。
最后……他梦见了我,他看见了,一个刑警,……一个,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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