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走廊的玻璃窗早已透不过一丝光亮了,迟暮的心自然也黯淡了。
回想起来自己也是倒霉,这次擅自行动,用的符不能报销不说,说不定回去还要写检讨,也不知道这事解决后自己奖金还能剩多少QAQ
迟暮时哥啊,你可真是给我留了一个多麻烦啊,哎~
迟暮心如刀绞贴了最后一张符,现在整个孤儿院已经被她搞的千疮百孔了,希望那几个危险分子有点家底吧,好歹能补贴点家用。迟暮想着,抬手抹了一下双眼,眼前的走廊扭曲片刻,有恢复成了原装。
行了,她直接跃上窗台,现在这个孤儿院已经被迟暮隔成里空间与外空间了,自己只需要要在4楼阵眼守株待兔就可以了。她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还要差不多两小时,希望白医生加油了,不然到时候后勤部的同袍就要遭殃了。她默默看了一眼从算命的那里顺利的“精神损失费”,一张雷霆咒,希望到时候不要把方圆十里劈得寸草不生吧,虽然这里阴气重,也除了园中那片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荒草,也就只剩下蚂蚁窝了。
而此刻,闯入者就没有迟暮那么悠闲了。
???:靠!还来!
空荡荡的走廊里中,此刻刀光剑影,幼童刺耳的惨叫狞笑中是不是夹杂了几声国粹。
可怜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好不容易甩开那些秽,还未找到出口,就啪嗒一声不知道又被阵法送到那个犄角旮旯了明明有地图,却早就迷得七荤八素。
不仅如此,迟暮那缺大德的,不仅贴了引路符,还在引路符后贴了引灵符。孤儿院中的秽经年累月,早已与这间楼房不分彼此,此刻的引灵符就相当于人手……哦不,秽手一个GPS,精准定位,误差不超过三米。
与此同时,另一边,黑漆漆的走廊中仅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慢条斯理走着,然后随手挑了一扇门敲了敲。
“咚咚……”
“嘎吱~”
这次的房间并没有之前那样森然的刑具,而是一个宽敞的房间,屋内没有任何家具,只有一个黑色皮质沙发和一个茶几摆在门口处。沙发正对的是一个巨大的鎏金鸟笼,所有光源皆汇聚在那里,一妙龄白裙少女端坐其中,雪白的肌肤被玫瑰刺划开,为绽放的红玫瑰染上一抹红。男人走到沙发前坐下,手中相册打开,从其中抽出一张不可能存在的照片。那是一张令迟暮无比熟悉的脸,照片中少女眉眼稚嫩,清冷秀丽,粉雕玉琢,或许与迟暮记忆中的人相差有些大,但那双眼确实异常熟悉多,麻木,黑暗,如同照不亮的九幽。
谢欲之:没想到居然是你来找我啊,我以为应该是他的……
白昼:抱歉,让你失望了。
谢欲之:你怎么发现的?
白昼:因为时先生。
谢欲之:哦……你也认识他啊……
少女眼眸低垂,眼波流转,难得有了一丝情绪,却并没有让人看起来鲜活,反而形容枯槁。
白昼:我应该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了。
谢欲之:什么!?
谢欲之忽而站起朝白昼飞扑过了,只可惜却因为笼子的限制无奈近不了白昼的身。纱裙被撕扯开,露出大片雪肌,以及新旧交替的青紫,残忍而又糜烂。谢欲之仓皇抬手想要将痕迹遮挡,可裙子却随着她的动作直接扯下了一大片,露出的是更加不堪。
谢欲之唇齿不停哆嗦,往事如同这牢笼,永远将她束缚。
白昼:他没有怪过你。
一丝暖意从笼间缝隙传递过肌肤,谢欲之低头,却见是一件黑色的外套。
白昼:某种意义上,时先生真的很像那位,比起我们,他更像那位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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