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剃了头发和胡子的江鹤川发呆般看着窗外林丽的高楼,微醺的阳光挥洒在他身上。他叹了口气,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不少外加护士在昏迷时给他做的肌肉锻炼,使得他肌肉并未萎缩但还是被告知不能出院,他很恼火,看着衣架上新买的黑色风衣小心翼翼的爬下了床
脚掌接触地面的时候,他满足的呼出一口气。虽然两天没少出来活动但他仍然不喜欢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玩手机的感觉,他披上风衣拿上帽子,溜出病房开始瞎逛
他掰开男人粗壮的手,走到树下枯萎的女孩身边,那里一根细小的树藤插入了她的手臂“原来你就是这样死的。”紧接着他扒拉了一下尸体,解开了她的和服上面仍然写着那首诗谣……
他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那串诗句“东湖柳折腰,游人灼月下。为什么我那件衣服上写的是另一个人的诗句呢,那个女孩的衣服上却写着我的名字?”江鹤川游荡在病院的楼层里,详细的回忆着所发生的事情。不知不觉间他走在走廊上的路好像变了——变成了那一片茂盛的桃花林,时间就定格在无头男人捏爆江鹤川脑袋的前一秒
“在黄泉比良坂以前的事都想不起来了这又是为什么呢?……江鹤川呀,江鹤川你有病吧和一场梦计较”他自我吐槽了一句,不知不觉间他绕过认识自己的医生护士绕回到了病房
接下来的三天里,陆陆续续的来了很多江鹤川记得或不记得的人探望他。而后第三天的中午他穿着宽大的黑色风衣戴着帽子站在医院门口,余家栋站在一辆黑色奔驰前望着他
“姐夫”他一扬眉头,“都这么大人了还这么幼稚,行了上车”余家栋看着他吐槽着,“姐夫,现在去哪”“回家吃午饭”
“对了,余姚现在在干嘛呢?”他看着窗外突然问道,“你还真是……哎……她就读于我们市的警校,现在正在实习。”余家栋白了他一眼,江鹤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听说最近发生了一起杀人案,那丫头激动的忙前忙后的。”,无精打采的江鹤川瞬间来了精神“展开说说”他凑到余家栋的脸边,贱兮兮的。“开车啊,还有你们怎么一个德行啊”余家栋无语了
余家栋是一名典型白手起家的企业家,40岁就混成了当地的地头蛇,所以为人严谨、古板、还有点成熟老辣。对于自己女儿和小舅子的性格,他总是哭笑不得
“哎呀,姐夫就跟我唠唠呗,我才刚起来就让我听听新鲜事呗。”江鹤川语调懒洋洋的,余家栋也拿他没办法
“我们这边虽然是城市但附近还是有聚集的农村,前几天在东边的阿牛村一位干活大爷在村里的大水井里发现了一个编织袋,打开后竟是一具腐烂的女尸”余家栋喝了口水,便不在说话了。“姐夫你说呀!!”,“我可不知道了啊,那丫头说我是老男人不和我说,你问她去吧”
“真没用”
“你!!”
十几分钟后,车辆驶入别墅区,紧接着两人下车走到一间独栋别墅前,江锦雾站在门口看着两人笑着“快来,我饭都做好了。”“姐!!想死你做的饭了。”江鹤川一蹦一跳的进了屋,余家栋跟在后面“能不能成熟稳重点,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
有了江鹤川的加入,这个家好像多了个开心果,整个午饭都是其乐融融的唯独余姚不在有点可惜。
午饭过后,江锦雾给江鹤川安排了房间就出门买菜了,余家栋也去处理公司上的事情。就留江鹤川一个人在家
他无聊的开始熟悉环境
上下三层,一层客厅,二层房间,三层书房、绘画室、阳台烧烤什么的一应俱全
“看起来这两年还是变了好多呀,虽然对我来说就是两个梦”江鹤川摩梭着下巴,自言自语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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