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鹤川一动不动身体僵直冰凉,洋子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她面无表情将地上一条一条的蛆虫送如口中含着
她不管身上黏糊糊的血液,径直走向三楼一间上锁的房间。房间里摆设单一,只有一个榨汁机、碾碎机、壁炉、插在地上不知道通向何处的奇怪铁管
洋子走到榨汁机旁,将口中的蠕虫吐到机器里,扭动开关,“咯吱咯吱”三两下便榨成脓水,她把剩余的碎屑扔进壁炉全部烧掉。将脓水倒入铁管……
脓水顺着它流动很快就找到了出口,一溜烟的钻出去浇在一个男人脸上
江鹤川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这是什么,好……离谱的味道”他看着身上恶心的液体都快吐了,但他忍住了,因为他抬头看见了一个巨大似魔方的建筑立在那里
他目测了一下,魔方总共三层楼高分为九个小格,每个小格一层楼高,小格中密密麻麻的窗户让人泛起了鸡皮疙瘩。他站起来抹了把脸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后走向巨型魔方
他透过窗户好奇的向里一看,里面赫然是一片美丽的樱花林,他倒吸一口凉气慢慢的后退两步,发现没危险后换了一个窗口再次看去……
一个40出头的男人躺着病床上身上插在一台台不同的仪器,“这个男人……嘶~真可怜”突然间他瞥到了男人床边编号写着602——江鹤川
“江鹤川……!!”
江鹤川一阵惊呼,看着那位中年男人又看了看自己“难道是同名……不对”他捂着额头,脑袋一阵眩晕……“不对,不对……他是我,那我是谁,我来到这到底是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剧烈的头疼折磨着江鹤川,他倒在地上疯狂的揪着头发
等到头痛过去,他扭打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满地的黑发甚是杂乱。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窗户那边的景色一变,一位男人拿着照相机在扶桑东京拍来拍去,不时的端详着手中相机拍的照片
后来,他去了富士山游玩,刚游玩一半霎时间山崩地裂、地动山摇一场骇人的地震悄然降临……解救工作如火如荼,男人被急救人员从废墟中拉出来,早就昏迷不醒
送进医院后被诊断成终生植物人,自此窗户变得黯淡无光。江鹤川愣了很久,“所以说如果那个人是我……现在就是场梦,也对那些家伙杀了我两次我都安然无恙的活下来了”
江鹤川像是释然了,他试探着将脑袋伸进窗户里,一股无形的吸力拉扯着他“看来这样就能出去了”,几分钟后,病床上的中年男人微微的真开了眼
他想活动一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强度完全做不到,甚至自己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要不是脸上的呼吸机源源不断的提供氧气不然自己在劫难逃了
他看了眼床外,大概是中午的样子“护士应该要来了吧”他心中默默地想着,十分钟左右一个身材曼妙的护士姐姐拿着托盘走了进来“602床,江鹤川……川”
她瞪大了眼睛,像是一副见鬼的表情“醒了?!”
江鹤川看着她,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护士确认自己没眼花便叫来了医生
很快一位戴着眼镜的斯文男医生快步冲了进来“602床,醒了?”更快他也看见了江鹤川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医生笑笑“成为植物人两年时间,还能醒来……不对,失礼了”
江鹤川眉头一挑,两年?对他来说就是两个杀人犯杀了他两次的时间,“43岁了”在他醒来后一堆以前记忆像是被灌入脑海中,他知道了自己的年龄自己的朋友家人
医生检查完后,几个家属也陆陆续续的赶到了,“鹤川!!鹤川”一个女人焦急的冲进病房,直到她看到了床上消瘦了不是的江鹤川后眼眶红了……
她走到病床旁边,拉着江鹤川的手呜咽着“鹤川,是姐姐对不起你了……喝呼……,你不要不要姐姐好不好”这个快到半百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江鹤川只是看着她吐出几个微小的字符“姐,辛苦你了”
紧接着一个男人和姑娘走了进来,他们是江鹤川的姐夫和侄女余家栋和余姚。江锦雾仍哭着,余家栋走上去轻拍她的后背“亲爱的别哭了,小舅子这不是又回到我们身边了吗?回来就好”
江锦雾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着门口的余姚招了招手“小姚,来看看你舅舅吧”,女孩点了点头迈着步子走到了几人身边,“行了,我还没死呢,别这样搞……”
恢复了不少的江鹤川苦笑着看着几人打趣着,“对了小姚应该20了吧,成人礼我都忘记给了”,“舅舅你得给我补上哦”,“你这丫头”原本感人至深的气氛瞬间就奇怪了起来,四人有说有笑的聊着两年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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