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付锦天与唐伊帆的前世今生就此就结束了。接下来,我们来唠嗑唠嗑席宪与文婉的故事。
话还得从席宪高中毕业旅行那天说起,时间已经抚平了他的棱角,他再也没有“少年不轻狂那还叫少年吗”的桀骜不驯,也没有让他肝脑涂地,死心塌地的青春恋情。三山市的高中都是为财阀所办,如果有什么好的女孩,那不好意思,她的人生轨迹就定了——财阀的儿子或财阀的其他未婚亲戚。他们相信金钱大于爱情。
席宪当时还不是富家豪门,他就是创业的第一代。从高中初始他就从心理咨询开始,一步步沿着生活的阶梯奋发向上。他的毕业旅行就是他自己所筹的钱,在高高的架桥上。他望着低处的稻田,所见之处金黄一片,风吹起时,如浪花翻涌,席宪的眼中似乎也有了一层光。
“你好。”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坐到了他的对面,“能不能把你的硬卧票给我啊?”她试探地问道。席宪看着面前这位面容姣好的女生,笑道:“你没抢到卧票吗?”那女生便是文婉,她尴尬地说道:“那倒不是,我是看两个出来旅游的老人,我估计是他们最后一次一起出来旅游了,他们两个都年老体衰还是站票,我看他们可怜。你是校友吧,我知道你做心理咨询的,通情达理,帮帮忙吧。”那女生恳求的眼神,看得席宪措不及防的心动了。他将票给了那女生,只见女生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又蹦蹦跳跳地回来了。身后领着两位老人,老人千谢万谢。
文婉与席宪一起将行李也给两个老人搬了过来。“你叫什么啊?”席宪问道。文婉娇羞地回答道:“每次考试都在你后面的那一个。”席宪眨眨眼,丝毫不记得第二名是谁了,他初中没有轰轰烈烈的暗恋的原因就是他不关心这些。文婉见都搬了一、两轮行李了,席宪都没答出来,便嘟着嘴说道:“我叫文婉,你是XX,我是WW。”
晚上,席宪拉着吊环,昏昏欲睡,可站在他旁边的文婉竟然更能睡,直接靠在了他身上。席宪瞌睡全无,望着自己肩膀上的女孩。他微微一笑,在不惊扰文婉的情况下,脱下秋季校服外套,盖在了文婉身上。窗外的星星是不是也看着这一切呢。
一夜无言,第二天凌晨,高铁进站。东边的三山市到了西部的梧源市,窗外从钢铁森林变成了一副人地和谐的样子——高大的梧桐拔地而起,直插云天。如同绿色的大伞为人们遮阳,那一对夕阳伴侣在此与文婉与席宪告别,向山林深处走去,这也许是他们最后一次携手同行了吧。
“真好啊,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文婉不禁发出慨叹。席宪望着这个校友,笑着答道:“是啊,可惜没有人来携我的手。”文婉轻轻拉住席宪的手,说道:“这不就有了吗?”席宪与文婉任由晨风吹拂,望着那轮绝美的朝阳。
“你想填哪所大学?”
“三山大学。”
“三山大学可是单身狗的噩梦啊。”
“那不有你陪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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