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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 Solute·15、来自云凰岛

Zero Solute·15、来自云凰岛 From Unkon island

人物简介:

藤月津玖道(十一世)(Dougetsu Tsukumichi)

年龄身份未知,即使过去了数十年的岁月,少女般的绝代容颜却也依旧遮藏于面纱后方。以“绝对正义、铲除所有邪恶”为意志的唯世神枪术——“飞羽灵涉子”的初代创始人“藤月津玖道”为名的谜之女子,现任“飞羽灵涉子”第十一代传人。其历代传人均需抹去原有名讳、改作该名讳的规矩一直都未曾改变,每一代的传人均唤做此名,沿袭后世徒者。和泽年幼时期,在云凰岛修习“飞羽灵涉子”,都是得助于她的悉心教导之下。但她看在世道险恶的原由上,开始却并没有想要教授和泽“飞羽灵涉子”的本意。不过看在某人的愿望似乎都寄托于和泽身上,她还是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道使命。

-3-

在这看来和平的世代,太多太多的因素,似乎蒙蔽住了人们的双眼;导致他们对于“和谐安定”一词,一致协同着麻木性的影响力。

毕竟归根究底,就从来都没有人能够预感得到——危险将会从何时临近这片大地,给他们带来怎样深重、意想不到的灾难。或许至少对于某些人而言,随身携带、用来防身的武器,就是一个护身符性质的东西了。

尽管这样的想法,是否居于偶然,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了他的身上的;他却也似乎早已遗忘了这样东西的必要性所在。

连挂着枪带,一并绑扣在了内部。整体中部隔开皮革阻绝的质地,那指尖途经之处所能抚触到的地方,冰冷、毫无任何的温度存在。透过月光射入黑漆的间隙,能够看到空余的膛内显有几分锈斑的印记,从而导致转轮机能的不确定性,在他的眼里似乎也显得老旧了许多。由此可见,这两样悚人眼目的器物,沉蔽在了抽屉里面几乎再未曾使用过,也有了些许漫长久远的时日。

只是毫无预兆地就那样从抽屉当中拿出来,瞻仰甚至把玩的地步而已,他似乎一点也没有感到慌张的样子。凝视着这类好像大人所有的玩具那样、不可思议的东西,恍惚间的思绪,更多地却都已经转移到了窗外那角弯月所在的夜空当中,朦胧且恍惚……

转瞬之余,一道亮光,却仿佛忽地一闪,从他眼前这道双枪的枪身处一扫而过。

……

时间稍稍向前——公元2446年,某月某日……

晴源市镇——东部,临近于海岸线境外。

一望无际延伸而去的领域,是一片汹涌翻滚的浪涛,在仅予可视范围一线天处的交接点间来回交互着,就是不见一处平静、海面可供一览无遗的涟漪;折射在透明蔚蓝、翻滚着浪潮的海面上,阳光与翱翔高天的海鸥,烂漫地分享着温暖的生机,连同温和的海风徜徉依旧,生显浮现在了这片天日之下。被吹走的忧愁,似乎并不在乎主人的介意是否,就那样头也不回地,拜别遥远尽头的礁石境岸。

视角定落在了密林的外方,紧贴于海岸、坐落在了丛林外围的,是一片月牙扇形的冲击平原领域,显然在人类可予提供使用性的前提下,资源的稀有与限制,似乎使它少了几分浑然天成的美感。但尽管巧夺天工之美,均出自于无心插柳的造物主之手,在这片领域的存在,或许也仅不过是添上了一笔风景名胜区性质的类别标签,可供参考那样不以为然了吧。

——考虑到资源的有限性,局限了当地多样化发展的前景,有时因为稀有,也应当考虑节约而行之。这是当前,东部密林临近北绫遥海峡一线区域所有的人文地理特性。

可事与愿违地……恰恰因为林木业的发展需要,甚至灌溉业也作为副成舶来品的一类存在,并没有使得这些天时地利性的因素,得到理所当然的发展与结局。那么此处资源趋于稀缺因素的局限性,真的值得冠义这副天然形成的海景画卷,令拓木礼嗣在开学第一天的那堂地理课上误解它的作用、受到川西老师的责备吗?

答案,铁定是不切实际的。哪怕就是拓木礼嗣他自己也难以置信。

纵使再怎么绚烂多彩,却也从来都没能发出自己的光辉来——这是实际上,晴源市政府在面对这片东部密林海岸线一带管理方案的败笔所在。

而以鹰眼的视角,横扫沿海一带顺着月牙扇形的领域俯瞰下至,海岸线的船只一路沿线向东而去,螺旋桨尾部途经的海域,所经之处无不拖行着一道长长的浪涛线,向着两侧扩散而去。泛起的后浪随而直推前浪,沿向着海岸逼近流去,直至冲刷、拍打在了近岸峭壁的礁石上,方才停止了焦躁的怒火,得以罢休。

逐渐看着船只消失在了尽头的踪迹,尾浪汹涌依旧,仿佛利落的手术刀将这片海境分割开来那样不可思议。光辉照耀在这片广阔的海域上——方位东部偏北,几近数平方海里大小,就在月牙扇形冲击平原外方的尽头处,行进而去。

彼岸,浮现在海面上的,是一座庞大的、不知沉寂了多少岁月的巨型死火山。山脚周边的区域,因早年火山爆发的影响,丰裕的沃土连同海平面下的基岩,在岩浆等地层化学物质的催化下,逐渐涌上海面。形成的土地陆屿,吸引了无数闻之而来的自然生物,同时也造就了这座独特的岛屿。

直至今日,他也仍旧未曾忘记,那是他的故土、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北绫遥海峡——云凰岛!

……

“快些,再快一些!!!还不够,跟上!”

“呼……呼……哈啊……”

呜呼转向的风声,疾行依旧于那片领海的上空,时刻不忘搅扰着片刻的宁寂,哪怕只有片刻也好;同时伴随着的几道喘气声,稚嫩、凸显出主人所谓尚且的青涩,时不时地恍若在风雨之中飘摇着,恍惚不确定的因素,均诉说着他的艰辛,此刻也正在另一方严厉训诫的强迫声下,逐渐由紊乱趋于平稳。

尽管这个地方,除了尚在生活的他们两人之外,更多的,或许也只有那些向来声响嘈杂、却舒柔细腻的微风了吧。甚至还有那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迁徙而来的自然生灵们……

不过就算让他们去想,似乎也无济于事。毕竟这里,就是这么一处无人问津、自然演变而来的环境的岛屿。然而尽管如此:

“用尽全力攻上来!!!没错,就是这样!”

“呼呃~喝啊啊啊……”

空旷的原野,放眼望去,零落着的野草,在碎土与石堆当中顽强地生长着、坚守于自己所在的那片领域内,除此之外,却几乎是一片荒乱、贫瘠的景象。若真要用某个词来形容的话……

“劫后余生”的大地——或许会比较适合冠为这处原野现状的代名词!

而尽管这里相对于被灾难席卷了一波的土地而言,显现出来的状况,却也并不完全算是仅仅只有这种程度的糟糕而已;常闻所见的那些一望无际、平坦的原有境况,在这片大地上所历经的一切,显然都是不值一提的存在。至少,那些大小不一的坑洼空洞,四处遍布着,颇有几分远近高低各不同的既视感,就已经能够作为它们糟糕境况的代表之一了。

毕竟飞扬的岩浆壳弹,随着突破气层冲击的同时,爆裂、四散开来,正是所谓陨星的象征,否则又怎么会通过岩浆喷发的坠落性冲击,给这片大地带来千疮百孔的杀伤力呢;由此可见,即使是在活火山盛行的岁月时段,由经火山口处爆发开来的岩浆碎片,几乎也是不长眼的。

可即便历经了如此之久的岁月过去,那些不禁从火山妈妈肚子里飞出来的顽皮家伙,也依然没有为它们在这座岛上作下的恶作剧负责。

一处空地的中央,在那里坐落着的,是几道浅显、岁月久远的巨型坑记,直径足有十几米宽的距离,是它们不禁令人瞠目结舌的条件所在。而尽管深刻的程度,已经足以具备活化石般类型性质的级别,但也丝毫不影响他们将其作为修行胜地的选择,且就更别提向珍惜历史文物一样去对待它们了。

“呼呃~……呼……哈啊……”

这处坑洞足足有数十米深,从地底由下而上喷发开来的裂口,正它们顽皮恶作剧的完美显现。毕竟那是岩浆流经地下岩层过后,长期累积效应所挖掘出来的成果,最终形成了这样浑然天成的东西,也不足为奇。

从顶上的坑口旁待定已久,她不禁俯首探去,只见漆黑深空的领域内,一名少年正卖着力,在平滑的边壁间来回行进着,那跃动的双腿刚健而富有弹性,轻盈着的步法,在随着脚腕扭动的作用力下,由一处活动着,下意识地便催动去了另一处。没过多久,连续性的身法,便已将他从数十米深的坑底内部,带到了距离坑口仅有数米深的位置处。

中空的领域间,空荡、无落脚点,且毫无任何的安全感可言,即便如此,少年在向着上方的坑口处不断行进着的同时,却又不忘警惕着、规避一些暗中未知而来的因素。就像是冥冥之中,似乎总是会感受到某些莫名的杀意,从四面八方处席卷而来那样匪夷所思。

他却没有显出半点慌张与退缩的心绪,只是当他每每途经之处,暗藏玄机的响动便开始从中作梗。就在这时,来自他左脚旁踏落的位置似乎松动了一下……

“唔嗯?!”就像是早已觉察到了什么似的,顿时,两道细窄的黑影,便从他两侧的岩壁当中射出、朝他飞了过去。

见状,他灵敏地晃了晃双腿,只是在行进的中空间稍稍移动了几厘米的位置,不明的暗器物便仿佛擦过了他的身体那般,一举扑空闪过;而后待他巧妙躲闪了开来的同时,便从身后掏出了两把手枪大小的木质短弩,当即瞄准它们的方向射去。

“方位十六吗……可惜,已经猜到有鬼了。”

转动视角的一瞬,双箭齐发。

只听得“咻砰”两声响动过去,那弹射出来的暗器,顿时便被他的弩箭轰成了碎屑,坠向了深黑的坑底。可还未待他的神经从紧迫的暗袭中放松开来,途行而上的岩壁间,那些窸窸窣窣着、未知的诡异响动,却再次在他的周边生显出了几道幽凉的暗风来……

透过巨坑顶部投射下来的微弱光线,黑暗的空间内,似乎并没有令他所想得那样简单、毫无危机感可言。毕竟方才,那些看上去似乎像是某种锋锐尖状物的既视感,着实很难想象被它们射中的后果将会如何。不过至少,已经令他谨慎起来的胁迫感,是来自那些陡峭岩壁间、总会开始冒出来的未知陷阱所带给他的东西了。

“呼呃~喝唉……呼~哈啊……”

“咻砰——砰砰砰砰……”

然而尽管如此,这些看似令他碍事的东西,却丝毫都没有影响他的行动力,只是忘我地挥舞着双弩,轰击着那些昏暗之中,常人几乎难以捉摸得到确切位置的暗件杀器,继续朝着顶部的坑口处迈进而去。

感受不到半点疲惫的感觉——是他此刻仍旧留存在身体内的真实现状。只是一昧地追击着沿途岩壁上的机关,只管朝着上方冲去,仅此而已。而逐渐地,刺眼的光线,开始从微弱的一点、密集到无数点,开始搅扰着他稍显敏感的视觉神经。

眼看着,“槛牢”的大门越来越近——黑暗之外的世界,马上就要抵达了。与此同时……

“方位五,注意隐蔽!!!”突然之间从坑定处传来的呵斥声,顿时便引起了他的注意。然而话音刚落:“就是那里!”

倾盆而至、如雨般袭来的攻势,顷刻之间,竟真就仿佛毫无预兆性地那般突然,正待他即将临近坑顶口的一瞬,数十道飞窜的机关暗件,便从四面八方处飞袭了过来。

刹那间,所有可予捉摸的时间,恍惚都停滞在了这看似短暂、实则漫长的一秒内,徒留他从容地直面万箭袭来的那道茫然。却在这不经意间的另一瞬,尽都化作无形的泡影,消散而去。

“喝唉——!!!”一个偶然的踉跄,使他轻盈地调整好了姿态,即刻竟再度甩动起了手中的双弩,四散挥舞着、乱向甩箭向着四周一一射去……

触手可及的光芒,正待耀眼,纯白无暇……却也单调依旧。

……

遥远临在的海风,自由自在地在蓝天之下徜徉着。云是那样地轻舒、柔畅,恍似无拘无束的流浪旅者,与归途临在、跋涉而来的风之使者们斗智斗勇。

这一天,依旧如同往常一样忙碌,尽管,那还是在他无所觉察的时刻——所谓之“从来都没有觉得做一件事情会累过”的前夕。

“师父!唔哇~好痛……”相安无事地攀上了坑顶,他不禁抱了抱拳礼貌地看向了眼前的女性。可哪知话音未落,对方一个弹指,顿时便崩在了他的额头上……

“呃~您干嘛突然崩我额头呀……唔唔,疼~……”

可对方……这位伫立在他面前的女性,却并没有及时地回应他的疑问。而同时,那冥冥之中却由此可知的另一件事情,此刻却仿佛一股莫名的威压,积聚在了他的心头间;离奇的压迫感,均不由得使他将那道仅有的注意力,凝聚在了眼前这位谜之女性的身上。

“神秘”——是仅能予以冠饰在她身上的一类词汇,就连那袭纯湛的白羽织上所鲜有着的几道纹路,几乎也无法说明此人身着的纺织技艺,究竟源于何方国族的由来;而恰到好处地显出了纤瘦的身体曲线,拜那道羽织之下的黑衬服所赐,是依然无法看出她年貌几何的谜团所在;看去似乎瘦长的双腿,即便蒙蔽于宽厚的褶裤内,却也在高绑草鞋几乎没过小腿肚的紧裹之下,生显纤细依旧。

黑白条纹之间双双相间组合着,一组又一组环环相扣、规矩排列的方形纹路——正是在那样一类独特绘制的方斗笠下方,如丝绸一般柔滑,幽暗的星河间,恍惚均无不为之而所动。一头深蓝的长发集束成了长尾状盘于身后,恍若凋零着的紫藤花,就那样在风中无序地飘摇着星霜般的姿态;微微透明的白面纱静置于眼下,完好地遮蔽住了后方姣好的面貌,徒留一抹淡薄的红唇,是那道面纱后方唯一的亮点所在。

明澈的双眸灵动而有神,虽时不时地空洞着好似死鱼眼般的状态,却也仍旧泛着几许莫名的忧愁,然仅仅不过无心之间,三两扫视之余,却又颇有几分沉溺于好奇中的少女风采。白皙、泛透着红润血液所流淌着的面颊,几乎不见一丝岁月的痕迹所显现。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疑惑充斥着谜题当中的现实,在这名女性的脸上,却几乎都看不到半点所谓光阴飞逝如梭的证明所在。

——师父!这是他此刻仅能予以尊敬这位“神秘”女性的称呼。

而除此之外,其它能够用来熟知她相关事物的线索,或许也只有“尽都一无所知”方才能够形容了吧?

而哪知面对他突破重重考验的安全归来……

“你动作的协调性是越来越好了,只是速度方面还稍稍欠缺一些。和泽,我想你应该明白……仅仅只有这样,是不行的!”

她却非但没有半点怜悯的心态,反倒则是更加严厉地、淡漠着话语继续对和泽说道:

“速度对于一个目标的重要性,可能是次要的,也有可能是极其关键的。但是你必须弄清楚当下你的处境,究竟是处在哪一种条件的制约之下!过快的速度如果不够致命、甚至一剑封喉,反之则会被对方利用,成为你的仇敌;关键时刻若又因为速度不够从而乱了身法甚至节奏,被敌人识出了破绽,可是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刚才的‘方位五’,就是个很明显的例子!尽管刚才,你还是不得已地使出了那招。面对危难关头之下所体现出来的必死的觉悟,难道就只有那么点而已吗……”

“……”他愣在了原地,一言不发;只管听候差遣、从轻发落。

师父却还是冷漠着一如既往的面貌,仅仅夸赞着他有所进步的同时,却也不忘一针见血地直言不足之处的疏忽,失策之处越是不足、不尽她意,严厉的口吻对他便越发地猛烈。而哪怕这次的行动只不过是作为修炼而已,可一旦想起身为指导者的自己,看到徒弟存在着无法令她满意的地方,她便越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离谱,简而言之地轻易放过。

尽管,方才那个看似并没有多大力度的脑瓜崩,依然当作警告类型的处理,予以他失望的警示与不满的态度,就那样率先给了他一记“铭心刻骨”的惩罚……

“还有!‘方位三’的位置虽然偏远,但是大可不必消耗那么多的精力刻意去夺取,有的时候也该分清取舍,‘方位六’也是一样的道理……”她也并没有放弃所谓的底线,继续向和泽叨咕着方才修炼过程中,那些仍旧还需要注意的补足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逐渐地,本就沉沦的光辉,开始在天际的尽头黯淡、消逝而去。黄昏前夕的临至,璀璨、如烈火一般炽烈,彤红透亮,沉溺在了昏霞之晖中的贤者,伟大而又深无可测,兴许正是因为如此,方才得以倾显出时间的宝贵。在她的眼里,明明方才不过数分钟之久的时段,却仿佛沧桑远去了数个小时那样不可思议。

说着说着,越是感慨着、无奈,则越是不可理喻地那般离谱。终于……

“咕噜噜噜~……”来源于人类所有的、正常的生理反应,在这时向他发出了饥饿的信号。和泽不禁羞涩地低下了头来傻笑道:“呃~嘿嘿,不好意思啊师父……”

师父不禁感到无语地看了看他,摇了摇头的同时,终是无奈地叹出了那道藏在口中似乎忍耐已久的失落;如虹似的动人双眸柔情一瞥,面纱后方终是扬起了一抹娇惯纵深的微笑,似乎在说着“真拿你没办法”那样,令人难以置信。

“唉~……真是的,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继续,加强这一方面在速度上的训练!或许,也是时候该去准备一下食材了,那么你就先忍一忍,来帮我搭把手吧。”

这竟然是一位如此严厉的师父,此时此刻会对他说的话来。可尽管如此:

“好的,师父!”

事物的本质,有时候似乎总会与它所显现的表面,背道而驰。抛开过去多么严酷的修炼安排和如此微妙的师徒情谊不说,至少在他的眼里,作为自己的师父,这位“神秘”的女性就是一个鲜明的典例。

而随即跟在了她的身后,摇摇欲坠的太阳,方才临近于擦过西方地平线天际的可视角范围内,撩燃起了那片火红通透的云彩。一瞬之接,昏霞之晖所临耀至下的一切,均恍若坍缩凝聚于宇宙空间中的单一质点,在广袤的星辰万象环视遍所有星河系群的那秒空隅间,竞相融入在了她的背影处,此刻得以完全地显现在了和泽的面前。

黑白斗笠之下,璀璨着、如蓝宝石般幽若悬宕,追风逐影于半空间,那束动人的长发,依旧深蓝而迷惘着一道不容分说的忧郁,在黄金的天际之下,独享这片静谧非凡的原野;这深蓝的精灵,与那随风而飘动、如飘雪般纯白无瑕的羽织白袖,一并在她的身后形成了一道空灵唯美的风景画。

和泽不禁感慨万分……九年以来,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妙至深的景象。身后高地间群岭盘绕着,死火山仿佛沉寂了数百年之久的生息,即便是复活过来,或许也不会见到绽放于此刻微妙如此的一幕。

这是天灾过去了之后,足有数十年之久未曾席卷过的净土大地。

毕竟这座岛所能够给予他们的神秘,是历经了不知多少岁月方才得以累积起来的东西。山峦河流、草木虫鱼,从何处而来,都没有一个确切的信息可供他们向科学家们那样参考着,去研究所谓生态的发展规律。更何况抛开无聊的定义,从这道土地历经一番深远时光的意义上来说,他们也不过算是旅途游经此地、驻扎从而生活的外地来客了。

不过谁又会知道在这一处岛上坐落着一座死火山呢?甚至,还存在着一位实质意义上隐姓埋名、与世隔绝的女性……

隐居云凰岛的绝世高手,唯世神枪术“飞羽灵涉子”第十一代传人——

藤月津玖道——正是这名传奇女性现在的名讳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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