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些晚了,你先睡我这里,明天让白翅给你收拾一间房出来。”左舒滦道。
“属下住这里主子住哪里?”组织里的人都知道的习惯,左舒滦不喜跟人一个房间,除了那个人之外。
“我今天下山,有些事要办。”左舒滦道。
“可要属下跟着?”画虎问。
“不需要。”左舒滦道,主要是跟着也用不上。
——
息竹山山下小镇的一处四合院内
左禁一身白衣拿着酒壶站在凉亭饮酒,本是翩翩公子的打扮,但依着盈盈月色与桌上的烛光隐约看得出来左禁的脸色很苍白,犹如死人。
左舒滦过来的时候被左禁的脸色惊了一下,把了脉之后眉头皱的更深,拉着人在凳子上坐下,赌气般的开口:“舍得见我了?”
“我错了,这不是怕我在会成为你的软肋吗?没下次。”左禁自知理亏,赶紧认错。
“那你就一声不吭就走?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多着急。”等左舒滦说完,左禁一把将人抱住,轻拍着他的背,道:“当然知道了,哥哥比你大上四岁,体内毒也已成型,只能受沈河控制,留在你身边也是一颗随时会恶化的毒瘤,只有我走了,你才能肆无忌惮,没有任何顾及地将他们铲除。”
“这次是哥哥的不对,不该不给你一个消息,让你担心了,原谅哥哥一次,哥哥跟你保证没下次了,好吗?”左禁温声细语地再次道歉。
听到道歉,左舒滦没有再揪着这件事不放,转而问起左禁另外一件事:“我能解了你身上的毒,左家其他人……救吗?”
“不救,他们该死。”提起左家其他人,左禁面露戾气。
左舒滦惊讶的看着他,他以为左禁跟左家待在一起那么多年,感情定然不浅,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救,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结果。
许是左舒滦的眼神太露骨,左禁道:“别这么看着我。”
随后到了一杯酒,递给左舒滦道:“当年送你出去之后,爹娘研制出了沈河控制我们的解药,将解药交给左家之后便带着我逃了出去,谁知,左家其他人贪生怕死,硬是不敢服用解药,将爹娘的行踪告诉了沈河,爹娘为保护我死于沈河剑下,临终前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我,我因为皮相也被沈河再次控制了起来。”
左舒滦听着左禁将回忆再次撕开,虽对左家没抱什么希望,但还是感到一丝心寒,不知他的父母死前该有多失望,明明可以一起逃脱牢笼,没想到是一群惊弓之鸟。
“好,不救,让他们死。”左舒滦道,毒没有人发解药只能等着毒发身亡,而以前有那么一个机会摆在他们面前,是他们自己不珍惜,怪不得旁人。
“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情绪缓和下来,左禁又问道。
“息竹山上,给你留有屋子,明天就搬过去吧?”左舒滦目光熠熠地盯着左禁。
左禁笑着摸了把左舒滦的头,宠溺地开口:“好。”也好弥补一下这些年缺失的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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