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好,左舒滦便带着烟雨等人往他们暂住的客栈走去,在包厢里坐下,左舒滦又问了一遍刚刚的问题:“天青去哪了?怎么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烟雨摇摇头,道:“我和他一起看杂技,被一股人流冲散了。”
左舒滦扫了其余人一眼,宫子乐道:“今天镇子上虽然热闹,但还没到摩肩擦踵的地步啊。”
正说着天青从外面飞奔而来,看到烟雨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确认没事才跟左舒滦行礼:“公子,又是那个人。”
“接近年关见血不吉利,先放过他,等来年二月初,动用隙光,斩草除根。”左舒滦手指敲击着桌子,良久发下命令。
“是。”斩草除根,这是姑娘一贯的作风,公子学了个十成十。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敌人不会感激你留给他们一条生路,只会用你留给他们的那一条生路送你进死路。
“快到中午了,哥哥我们在这里吃完饭再走吧?”左忆鸿扯了扯左舒滦的衣服道。
左舒滦低头,摸了摸他的头发,应道:“好。”
——
夜里,画虎悄悄来到左舒滦的房间:“主子。”
“画虎,你和天蓝是搭档,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闹掰了,但这次年关我希望你们能说清楚。”左舒滦轻声跟画虎商量着,毕竟是一对配合很默契的搭档,默契度磨炼起来不容易,换个人了解、融合下来又得费不少的精力,所以左舒滦一般不调搭档。
“主子,是感情的事。”画虎半跪在左舒滦跟前,愿意对这个主子敞开心扉说话。
左舒滦轻轻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天蓝是丁血的杀手,我是如堂的扑信者,本来我们两个是不会有任何干戈的,但由于姑娘的联合,我们成了搭档,那时候我由于接到的任务,都是以女装示人,久而久之他对我日久生情,一次任务结束后他跟我说‘喜欢我’。我没有想到他不知道我是男子,所以当第二日我换上男装去见他的时候,他直接跑了,此后无论是出任务还是平时,我再也没有见到他。”画虎低着头简述着这件戏剧性的事。
左舒滦绕过桌案,走到画虎跟前,将他的头轻轻的拖起来,道:“画虎,你的名字是我取得,并不是纸老虎的意思,而是我希望你能一直活的跟老虎一样无所畏惧。”
“这件事并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往自己的身上揽,如堂不是丁血的附庸,相反,合并他们是一家,不合并也是平等关系。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你所在的组织不比丁血低,所以你不要觉得自己比他低一等。”画虎讲述的时候,左舒滦注意到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目视他,显然是觉得事情都怪他自己。
“这次年关跟在我身边吧,在这里和我们一起过。”左舒滦没有给他感情上支招,而是选择了暂时转移话题。
“是。”画虎面露喜悦地道,组织里多少想跟公子一起过年的都没轮到,没想到这次好事砸到自己身上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走了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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