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了事回来复命的黑翼看到左舒滦衣衫被血染红的样子连忙上前将人扶住,紧张得问:“公子,您这是?”
“无大碍,去准备药,我去忆鸿的帐篷坐会。”左舒滦道。
“是。”
刚处理好伤口,跑去练武的左忆鸿就回来了,见左舒滦在这里很是欣喜的跑过去,唤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有什么想吃的?带你去镇上玩。”左舒滦想起了今天晚上不宵禁,镇上的人可以摆地摊耍杂技,想着陪孩子的时间太少了,于是就想带左忆鸿去玩玩。
“好,什么时候去?”左忆鸿很兴奋的看着左舒滦,跟哥哥出去玩诶。
“给你换身衣服就去。”左舒滦从衣柜里抽出一件青色的衣服,道。
“好哩。”左忆鸿接过衣服跑到屏风后面去换。
“黑翼,这段时间你到子乐身边待一段时间,他的问题你也清楚了,除了你我暂时找不到第二个合适的了。”左舒滦道。
“可公子您这伤,属下着实不放心。”黑翼很是担心左舒滦。
“安心,无大碍,过几天就好了,再说不是还有天青天蓝吗?实在不放心的话让天青跟着我就好。”左舒滦温声道。
多年相伴,亲人般的存在,有些事左舒滦还是很愿意顺着黑翼点的,何况初衷就是为他好的事呢?
“是,属下这就去通知天青。”黑翼连忙向着左舒滦的帐篷走去,那模样,仿佛生怕左舒滦反悔。
左舒滦轻笑,去马厩要了匹马就带着左忆鸿向镇上踏马而去。
“哥哥,我们不等天青了吗?”左忆鸿坐在左舒滦怀里,问他。虽然他不知道天青是谁,但不妨碍他刚刚听到哥哥说要带着天青的事。
“不用等,他一会儿就跟过来。”左舒滦道。
“忆鸿是不是不喜欢哥哥带着别人一起逛啊?”左舒滦问道,这孩子还是太敏感了,明明一点都不乐意偏偏还强颜欢笑。
“嗯。”左忆鸿低着头,闷闷的的应了声。
“那忆鸿为什么不跟哥哥说?”左舒滦边骑马边问。
左忆鸿手扒拉着马的鬃毛,声音里满是不确定性:“他们都跟了哥哥好多年,我才和哥哥在一起几个月。”
“是怕哥哥因为那些人不要你吗?”左舒滦单手抱着他,柔声问道。
“嗯。”左忆鸿手轻轻的握着左舒滦的手指,应声道。
“怪我这些天对你的关注太少了,才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哥哥给你改了名字认了你这个弟弟,以后就一定不会不要忆鸿。忆鸿相信哥哥好吗?”左舒滦在左忆鸿的耳边轻声说道。
“好,忆鸿相信哥哥。”左忆鸿应声道,有左舒滦在身边,他觉得很安心。
“那以后再遇到不喜欢的事忆鸿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左舒滦又问。
“要跟哥哥说。”左忆鸿道。
“对,跟黑翼白翅他们一起玩,遇到不喜欢的事也要跟他们说,知道吗?”为防止他只跟自己说,左舒滦又叮嘱道。
“知道了。”左忆鸿乖乖的应道。
该说的说完了,他们的目的地也到了。
“吁——”左舒滦在一棵树下停下马,将马拴好,便牵着左忆鸿开始了他们的“逛镇之旅”。
“哥哥,要这个。”左忆鸿指着一个卖板栗的小摊道。
“好。”左舒滦让摊主装了一袋递给他。
“哥哥,你看那个人会喷火。”左忆鸿指着一个耍杂技的兴奋的跟左舒滦分享道。
“好厉害啊。”左舒滦附和着他,塞给了他一些铜钱,道:“看他们那么厉害,等那个端着盘子的人到这里的时候,忆鸿给他们放几个铜钱好不好?”
“我知道,这叫赏钱,前几天黑翼哥哥讲故事的时候跟我说的。”左忆鸿说完眼神熠熠的看着左舒滦。
“忆鸿真棒,就奖励忆鸿好多糖好不好?”左舒滦表扬道。
“好嘞。”得到奖励,左忆鸿高兴的大声回答道。
“主子。”天青站在离左舒滦一步之遥的地方轻声唤道。
“来了?你先去逛逛,这里暂时不需要你跟着。”左舒滦轻声回答道。
“是。”天青听了往别的地方走了走,却始终没敢离左舒滦他们太远。
“是不是累了?”左舒滦注意到左忆鸿呼吸有些重,问道。
“有一点。”左忆鸿道。
左舒滦弯腰将人抱起来,道:“我们去布庄买几件衣服就回家好不好?”
“好。”左忆鸿抱着左舒滦的脖子应道。
——
“你家公子在里面吗?”段焓之处理完公务想起有一天没看到左舒滦了,便来到左舒滦的住处,看到守在门外的黑翼问道。
“没有,主子带小公子去镇上玩了。”黑翼道。
铺了个空,段焓之不爽道:“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看这时间应该快了。”黑翼道。
“我进去等。”段焓之说完就想掀开帐篷就要进去。
黑翼抬臂拦住了他,拱手道:“将军留步,宫公子在里面休息,主子今天住在小公子的住处。”
段焓之脸色直接黑了下来,道:“宫子乐?他为什么住在你家公子的住处?”如果没记错的话,里面的那个性取向跟自己一样。
黑翼回道:“主子今天给宫公子医腿,宫公子暂时不易移动,主子就先让他住自己的帐篷修养几天。”
“嗯,这样啊。”段焓之听完脸色肉眼可见的由黑转正常,乐呵呵的走向了左忆鸿的住处。
段焓之没有去左忆鸿的住所,转道去了易决的住处,一进门就拉了个椅子毫无形象的坐着问易决:“易决,你说军师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我能说军师不喜欢男人吗?”易决肆无忌惮的回答道。
“不能。”段焓之道。
“我是说假如,假如军师不喜欢男人怎么办?”易决道。
段焓之想了一下那种情况,脸色立马变的严肃起来,斩钉截铁地道:“掰也得把他掰弯。”
易决不敢置信的竖起来个大拇指,道:“你这想法真危险。”军师的厉害之处他还是知道的,斗智,自家将军没有赢的可能性;斗武力,军师貌似也不弱;斗势力,赢的可能有七成?将军的骗妻路漫漫啊。
“你说我怎样才能把我们的军师追到手?”说完宏图大志的段焓之又恢复了毫无形象的样子,瘫在椅子上问易决。
“我感觉应该是对左忆鸿好。”易决想了一会儿道。
“我对那小孩还不好吗?”段焓之道,爱屋及乌的道理他怎会不懂,自左舒滦来到军营的那一刻,他带来的人都安排到了很好的地方,就连照顾左忆鸿派的都是他自己的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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