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得整个主殿透亮,风吹动了庆阳的头发和衣物,他与白渊不同,他待人处事温和,而白渊眼里只有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
庆阳浅浅一笑,道:“红绫,我是你的大师兄,庆阳。”
红绫阳光太过于刺眼,她眯着眼睛看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似乎……不是坏人……
红绫张了张嘴,那句师兄依旧没有说出口。
“没事,可以慢慢来。以后,你要常找宁德教你识字。”庆阳笑着说。
白渊在那杵着,冰冷而严肃,不说话。
“就他?行吗?”
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人,竟然可以互相尊重对方。
“好热闹啊!大师兄,二师兄。”宁德从外面走进来没有注意红绫,嬉皮笑脸地说。
她太矮了。
红绫快速躲到了白渊身后,只露出头,用警惕的眼神打量宁德。
宁德注意到了这个身穿红色长袍的红绫,他蹲下来:“小女娃,想不到这么快就再见了。”宁德边说还边掐她的脸蛋。
她被掐得疼了,拉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只留了一道浅浅的牙印子。
“哇——你还咬人啊,你怎么这个样子。哎呀,疼死我了,好疼啊……”宁德揉着自己的手。
“师兄,宁德这个样子不适合教红绫。”白渊微皱眉头,侧身说。
“等等,教她?她我师妹?别逗了。”
庆阳笑了。
“她是你师妹,现在是,以后也是。白渊你也应该好好看待宁德了,他长大了,他会教好的。”庆阳的笑是那种阳光的美好的,“宁德,以后你教红绫读书识字,你先带她到处逛逛,熟悉一下。”
温柔的声音里显示出不可反抗的意思。
“噢。”宁德极不情愿地含糊应了一声,死死拉着红绫的胳膊走出主殿。
两人继续交谈。
时间像水,升温时,化作水蒸气,融合在半空;时间如火,炙热的一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时间似光,刺眼的一刹,黯淡无魂。
被逼无奈,宁德天天教着红绫,红绫再不情愿,在白渊的监管下还是服服帖帖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白渊晋升为上仙,没时间去管红绫和宁德。
有时间会去在窗外听一听里面在讲些什么,讲得好呢,就不予计较,讲的不好的话,晚上来领罚。毕竟,师命不敢违。
又是桃花的花季。
红绫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她个子矮,宁德专门给她变了一个可以玩得,因为红绫和白渊住在一个院子里,所以可以说宁德这是在玩火了……
“师兄——推我一下——”红绫蹬着小腿,朝着坐在屋顶上吹冷风的白渊喊了一声。
“无聊,幼稚。”后者轻哼。
“什么啊,阿绫很乖啊,才不无聊,二师兄欺负人,我要去和大师兄说,你欺负,欺负阿绫……”红绫要哭了,眼睛都红了一半。
白渊是怕长辈的那种人吗?
不怕长辈,可,他现在好像怕了……
白渊从屋顶上下来,三步做两步地到红绫身旁,捂住她的小嘴,在她的耳边轻喃:“别哭昂……我推。”
这个时候,她才六万岁,他也不过十七万岁,辟谷术在她这个“凡体”上显得格外好用。
是从什么时候,他开始注意这个孩子?是她偷偷在自己的书里夹春图的时候吗?是她怕晚上打雷,偷偷钻到他被子里的时候吗?是他在历劫受天雷,她递给他雪白的手帕的时候吗?
可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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