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生丁穿越到另一个平行世界的过去时空中去了。他为什么急急的去呢?柳小雨丁觉得庄子生丁已经不爱自己了。身边的人像雾一样的散了,不存在了,她感觉到不安,心烦意乱。
柳小雨丁在那个平行世界相对于庄子生丙生活的时空来说的未来时空中生活。她和庄子生丁都在星际情报局工作,是做内勤的。庄子生丁被派去穿越回另一个平行世界去的时候,临走时两人在星际时空穿越站的咖啡馆喝了一杯来表示告别。当时柳小雨丁以女人的敏感就感觉到庄子生丁对这次穿越任务有一种渴望,他敷衍了柳小雨丁几句,急匆匆地上了星际时空穿越飞碟。虽然只走了一天,但由于她所在的时空处于光速之中,而庄子生丁穿越回去的那个时空就是十年,这十年中庄子生丁很可以做些什么事的。
柳小雨丁拽上头发从床上起来,心里想现在自己的生活太像梦了。刚进情报局不久柳小雨丁就和庄子生丁结了婚。在家时,柳小雨丁偶尔听见庄子生丁在接电话中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语言。开始她还认为是自己的英语水平不高,听不懂庄子生丁的南方俚语,后来她才感觉到是俄语。柳小雨丁也曾问过庄子生丁:"你为什么在电话经常和对方说俄语?"
庄子生丁回答说:"间谍人员经常和不同国家的人打交道,我掌握了七国语言是理所当然的事啰。"庄子生丁用汉语说,说完脸上浮现出从认识时就没有变过的微笑,再也不回答其它问题。
柳小雨丁想想也是、情报机构的人大概是这样的吧,也没有深想。为了栓住庄子生丁,她对庄子生丁无论提出什么要求她都满足,这也许是女人的弱点。
她自己在星际情报局工作是内勤,几乎很难得升迁。但是庄子生丁是做外勤的,升迁的机会很多,不几年级别就把她甩出很远。级别高工资就高,庄子生丁在家里自然发言权就大。
社会就是如此现实,那怕是在家里。
庄子生丁也看透了她要想栓住自己的心思,平时在她面前表现得很自负。柳小雨丁想到自己平时像机器人一样被庄子坐丁支配,想睡就睡、想不睡正眼都不看她一眼却就不来、心里很不爽。
柳小雨丁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澡,收拾打扮一番挎上包出门逛商场去了,女人心里不爽发泄的方式就是购物。
今天是星期天,步行街上人流熙熙攘攘,大多是女人或带着孩子的女人在各个时装店出入。时装店大都是年轻且有两个钱的女人来逛的。一般爱美手头不是很宽裕的年轻女子或者周边县市的大妈们喜欢逛服装城。在那里可以淘点时髦便宜的假货。
柳小雨丁在逛了几家时装店后就感觉有点不对劲。时装店的店堂里都挂有或摆有穿衣镜方便顾客。女人走过穿衣镜前总要自觉或不自觉的顾盼穿衣镜中的自己的身姿。
柳小雨丁在穿衣镜前试衣或走过穿衣镜前顾盼自己的时候,有意无意总发觉有另外一个身影。开始她还不在意,一次她对一件时装欲买还舍的回头留恋时,与后面的人一个对视,双方都迅速的把眼光转开,她明白了一一她被盯稍了。
她很镇静仍若无其事的继续逛街,心里却在盘算。她知道对方也知道被发现了,正在向上峯报告换人接替。
接替的方式有三种:一是后面的人赶上来;二是把她交给前面的人;三是附近有人立即接替。
街头、商场的监控肯定是对着她的,正把她的一举一动传到指挥车。
现在是怎么能夠逃脫!家是不能夠回了。好在钱在卡上,卡在身上,逃跑是要钱的。第一是先要取钱,银行限制每天一个卡只能取两万,先取两万用到再说,以后至少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取、一取对手就会发现自己在哪里。现在取钱对手应该还没有反应过来,会判断为自己买东西要用现金。
第二要赶紧把手机、手份证等有芯片的东西扔掉、不然对手会根据芯片跟踪定位。
打定主意后柳小雨丁在街头的柜员机上取了两万块钱,很注意的遮挡着放入自己的坤包。然后在街路树下不紧不慢地走向有公交车站的方向走去。她在根据周围环境判断对手换人跟踪的方法。
公交车站有几个不同方向的线路,这个时候对方指挥正在通知附近的便衣赶往公交车站,指挥车或跟踪车也正向这边移动。她知道对手并不想抓她、要抓她出门就抓了,而不是等到现在。对方是想等她接头人出现再一网打尽或者顺藤摸瓜。
这是对手一个判断错误,柳小雨丁想。
到公交车站后,柳小雨丁趁有人起身赶紧坐在等车的长凳上,装着等车的样子,暗暗松了自己的高跟鞋,眼睛警惕的观察四周:街斜对面是与这边的公交车站方向不同的对应站。街正对面因此是不能停其它车辆的,所以对手的跟踪车或者指挥车应该停在附近小巷街头出口。
替换的跟踪者应该正在从身后或左右接近。对面应该没有人,因为她到这里是随机的。对手不可能预先在那里配备人员。那么一阵狂奔冲向对面然后消失在人流中不失为一个选择。
但横冲过马路危险太大,有被来往的车流撞上的风险。另外即使冲过,对手也会马上封锁对面街区进行布控,当然是便衣特工暗中进行。说不定现在对手已经正从各个方向朝那边赶来。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出其不意、击其不备。
想到这里柳小雨丁慢慢地站起来身来,这时一辆公交车进站了,柳小雨丁朝车门走去,装着要乘公交车的样子。突然她在上下车的人群中大叫一声:"抓小偷!"说时迟那时快蹭掉高跟鞋、手上拽住坤包回身向来的方向一阵狂奔。
人群一下炸开,几个年轻人以为她是小偷就跟在她后面追了上来,一下把五、六米处正准备跟她上车的盯稍者冲倒在地,后面追来的几个人刹不住脚,一下扑倒在盯稍者身上,压在一起。围观的人一下围了上来,拉的拉、骂的骂、乱成一团。
等盯稍的便衣爬起来柳小雨丁巳不见了踪影。问追了几步没有追上的年轻人,年轻人回答说是跑进一家商场就消失了,他们也就没有追了,撵人不过百步嘛。
警方赶紧调取监控录像、在进出口岸布控、在柳小雨丁家、她父母家蹲守、监控银行等她取款暴露行踪、走访她朋友、邻居等进行调查抓捕。
柳小雨丁的判断有误:她知道警方并不想抓她,要抓她可以在家里、刚才出门时、在情报局内她上班时,这是正确的;但是并不是等她什么接头人、放长线钓大鱼,她一个做内勤的有多重要?情报局也清楚她不是什么“鼹鼠”,所以这个假设不成立。
情报局真正的目的是逼她逃亡、穿越,然后跟踪她,在另一个平行世界的过去时空中找到叛逃的庄子生丁。
夜里柳小雨丁给自己在特工学校的老师杨德嘉博士打了电话。在自己隐藏的住处给杨德嘉打电话还是头一次。这是她过去用假名租的一处“安全屋”。她现在只想对杨德嘉说说今天的事,说要和杨德嘉在自己住处边听音乐边喝酒。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盲音。杨德嘉不在。陈茜在浴缸里放满了水,端杯酒躺下去,拿手机继续拨号,仍然是盲音。
柳小雨丁想在无性的情况下找个人说说话。心中空荡荡的像长笛一样发出哀鸣。
在纽约的时候还可以常去泡泡酒吧。回国后她只感觉到别人的眼睛都很可怕。在街上她看见的每一双眼睛都在盯着她,都在监视她这位间谍。在情报局工作她的神经更过敏了。
柳小雨丁一口干了杯中的酒。一个人在家喝酒太寂寞了。打开在纽约买的唱片,一下回想起自己的芭蕾舞明星梦,身体不由的颤抖了一阵。柳小雨丁的视线转向了花瓶。那里有一台微型相机。平时工作中重要的文件她都照下来,也许有用,也许还能改変自己的生活。
改变生活一一对柳小雨丁来说,从进入间谍世界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明天。现在柳小雨丁想要结束这种生活。
存储这些文件她觉得是一个办法。把这些文件交给谁她还在踌躇中。如果不发挥这些文件的作用,那么这些文件对她来说也就是文件而已。柳小雨丁注视着微型相机想。突然她一个激灵、刚才的电话是盲音!嘟、嘟、嘟的。并不是没有接的那种声音,而是没有这个号的声音。看来这部电话已经消了,看来杨德嘉已经走了。柳小雨丁心中一阵沮丧,她不得不开始打自己的主意。现在一切都只有靠自己。
同时她想到电话幸好没有打通,此时情报局应该正在监听全国的电话找她,这个“安全屋”应该不安全了,柳小雨丁立即收拾了屋子,消除痕迹,立即离开了“安全屋”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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