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知道了啊?”
“我知道什么了?现在我不懂了。”
“孩子,孩子”
“孩子咋了?”
“孩子一下生,不哭不闹,眼睛也不挣。听大夫说是脑子的病,我连夜和我婶来这结果大夫说是个没必要救的傻孩子!”
“唉,咦春玲你怎么来了,你从哪知道的信儿?亲母和你说了?她借到有电话的地方了?”
丁春玲在整理她的思绪,这连续的对话让她无法理清,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弟弟和弟媳的婶娘的问题。但她知道这件事如泰山一样,压的让人喘不上气。
“我并……不知道这个事,曹斌今天出车祸了。”
“姐夫出车祸了?”
“严重吗?上到哪了?”
“嗯”
“婶儿,没事。先看看孩子吧。大夫怎么说,怎么会出这事儿。”
他们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过后,作为还未见过这个侄子的姑姑来说今天的双重打击对她也是强烈的。她知道她要冷静。
“曹斌的二姑是这的大夫,我把她找来问问情况。”
老二一听变提了精神,说姐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我去找她,你们在这等我。好好看着孩子吧。”
“恩,我们已经办了住院了,可是没有大夫管我们。”
“放心吧,没事。”
转身径直走向了曹斌的病房。她知道此时先放下车祸的受伤的其他人,可能这时亲情比那那责任来的实在。她心里告诫自己其他的人无非只是多要点钱而已,我要救我的侄儿。
二姑在病房等着她回来,曹斌已经苏醒了,头上也只是眉骨断裂,但严重的是大腿的骨折,可能近半年不能开车了。
丁家大姐通过在那车祸医救的人得知了他们已经去了病房,便通过护士去了病房找到了她的二姑和曹斌。见到他醒过来她的内心有了些许的平静,或许这是今天来暂时唯一的好消息。
“二姑,我回来了”
“恩,回来就好。曹斌没啥事,就是得静养一段时间了。车祸其他人怎么样了?”
“对其他人怎么样了”
“大部分人没事,有些只是要讹钱,没事。但我碰见铁泉了。”
“他怎么知道我出车祸了?”
“不是他来是另一件事,孩子出事了。”
“孩子?哪个”
“我新下生的侄子。”
“怎么了”二姑说。
丁家大姐就把事情和二姑描述了一遍。二姑和曹斌听完,一片沉寂。大概在感慨这农历的十一月是个灾月吗?为什么不幸要降临在这一家,没人知道。
曹斌的眼神瞅着他的二姑,没有说话。但他知道这话只能他说。,便刚要张口。二姑抢先了一句说她知道他想说什么。便对已经过门了有三年多的侄子媳妇说:“他们在哪带我去看看。”而这时的春玲等待的就是这句话。在中国的这个人情社会有时候极为简单的事情如果没有关系没有门路那便是等待。而在医院的等待那便是放弃。在计划经济改造的最为彻底的东北尤甚。没有门路就是没有机会,没有选择的机会。空有能力无人问津,随着时间的流逝才华也变成每日每年那些琐事打磨的干净利落。然后顽固的选择门路。
两人和老二和婶娘见了面,知道了大概。二姑盯瞩了几句之后把住院的医疗本要去了,转身像走廊更深处走去。三人的目光一直盯着不放直至她转过弯去,他们知道孩子的命运就在二姑的手上,他们默默祈求上苍保佑平安。许久没有说话。
二姑进到了儿童脑外科的诊疗室笑盈盈的问:“鲍大夫在吗?”
“有事出去了。曹姨你有事啊?”护士小贾说。
“恩,有事。我有个小孙子他下生就得了个怪病,不哭不醒不动。在咱们医院呢。”
“哦……你说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和一个50岁左右的那个吗?”贾护士问。
“对对对,就是他们。”
“这……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你说。”
“还是别救了,救了醒过来也是个傻孩子”
“这……”
“咦,曹姨你怎么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推开门。
二姑眼前一亮一扫之前的阴霾说:“鲍大夫我正找你呢!”
“怎么了?”
二姑复述了一遍,鲍大夫听完又从护士那里知道了大概说。
“脑挤压迫出血是难症,而且脑部毛细血管四通八达。一不小心就造成患者痴呆,平衡感不足。瘫痪,说话不清楚,等等。但,我感觉我能试试。但不敢保证痊愈。”
二姑心里有了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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