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抉择

秦渊：醒来~

墨羽被这声呼唤拉回了现实，他睁开眼，眼前的景物大变。眼前一所医馆样式的建筑，两旁则是林荫小径，通向秦门的后院，面前，秦渊正颔首看着他。

秦渊：小羽，不要被美景迷了心智啊。

秦渊这句话说的极轻，却似乎内蕴天地伟力，饱含深意。

墨羽：师父，刚刚那是……

秦远没有说话，只是笑笑。

秦渊：跟我来。

墨羽跟在秦渊身后走了很久很久，穿过了林荫小径，越过了潺潺清流，到了一处院子前。

墨羽：好美啊。

秦渊：哦？那与王府相比如何？

墨羽顿时愣在原地。

墨羽：弟子，不敢妄加评论。

秦渊：你倒好，两边都不得罪。

墨羽：……

秦渊：罢了，你要学医？

此时，两人已经来到了院子的中央，地面上铺着一层鹅卵石，隐隐泛着祥和的光芒，旁边一汪清泉，泉水边生长着许多不知名的名贵草药。

墨羽：是。

秦渊：为何？

墨羽：在您面前弟子不敢妄加评论，但我以为医者救死扶伤，仁者也。

秦渊：的确，仅此而已？

墨羽：学医，我可以保护自己，保护在乎的人。

墨羽目光坚定，充满希望。

秦渊：入此门便没有退路，你若以后不再学医，其他功法也无法再修行了。你可考虑好了？

墨羽：嗯。

秦渊：好，以后便跟着我学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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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起，墨羽便留在了秦门，每日采集草药，炼制丹药，学习医术。周玉祁一周会来一次，一方面来看望，一方面教授他一些武道的功法。

两人都惊奇地发现墨羽的学习能力极强，学到的东西只要实践一二次就能做个八九不离十。虽算不上那种妖孽的天才，却肯努力，性子也是极其稳重。从来没有误过事，和秦门弟子相处的也还算融洽。

就这样，生活十分有规律，却不显匆忙。

转眼间三年过去，这年，墨羽十五。

墨羽：见过二位师父。

墨羽来到房间的门口，躬身行礼。

秦渊：你在秦门学习已有三年，可有收获？

墨羽：回师父，收获颇丰。

周玉祁：时间可还够用？

这句话算是说到了墨羽的心里，随着医道和武道的深入，所要学习的内容越来越多，所需要占用的时间也更多，他感觉时间越来越不够用了。

墨羽：不够了。

秦渊：你需要抉择了，你要选医道还是武道？

周玉祁：是的，你应该选择了。

墨羽：不能双修吗？

秦渊：你觉得呢。

墨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周玉祁：不着急，你可以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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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羽回到房间，坐在床上，衣物都没来得及换，便陷入了思考。

墨羽：医道还是武道……

这三年修行以来，医道和武道似乎都成为了墨羽生活的一部分，突然间，要舍弃那部分似乎生活都会缺少什么。

墨羽：医者修心，武者修身，这两者按道理都不可或缺啊。

为何非要舍弃其一呢？精力不够吗，恐怕没这么简单。想着想着，墨羽渐渐进入了入定的状态。

医道还是武道，难以抉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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