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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法西斯特是被石膏雕塑那空洞且在空荡长廊里显得略带惊悚的声音叫醒的
雕塑:我伟大的雕塑家丹尼尔先生,该起床了,今天您要去看您的雕塑呢
不知道为什么,法西斯特从石膏雕塑他那张看起来千篇一律却有些特殊的石膏脸上,看出了兴奋的神情
至于他口中的“雕塑”,想必应该是这位雕塑家丹尼尔的作品。
法西斯特谢谢,不过,我亲爱的孩子,想必我生了一场大病,脑子里的记忆已经全忘光了吧。
法西斯特能不能劳烦你来带我去看呢?我已经迫不及待看我的那些雕塑了。
雕塑:哦,天啊,我伟大的雕塑家丹尼尔。
雕塑:您是烧糊涂了吗?您的工作室,就在整个庄园的顶层啊!
雕塑这样一说,法西斯特有些紧张,万一被雕塑先生看出他并不是他“伟大的雕塑家丹尼尔”,在大逃杀里,后果非死即伤。
法西斯特的手微微颤抖,他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不被雕塑看出端倪。
法西斯特是吗,天啊,我可能真的烧糊涂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先走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安静的卧室里只有法西斯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他看到这位雕塑先生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也这样盯着雕塑。
许久,门外的敲门声传来,变相解除这场危机。
仆人:亲爱的雕塑家先生,您起床了吗?您的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门外的声音是庄园内的仆人,看样子,是给法西斯特送早餐来了。
雕塑可能也是个没心眼的,开开心心地就带着法西斯特向顶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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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法西斯特被这金碧辉煌的装修震惊到了,这更坚定了他想要赚钱住上这样的庄园的想法。
雕塑:伟大的雕塑家丹尼尔先生,您的工作室到了
说完,雕塑还装模作样地行了一个绅士礼,尽管他僵硬的身体因此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动作也做的歪歪扭扭。
但这绅士礼放在这阴暗的走廊,冷色灯光照在石膏雕塑上,一切都显得格外惊悚。不,在法西斯特看来,这并不能算得上惊悚,他自认为心理素质算得上高。这一切看来对法西斯特来说只算得上有些诡异。
雕塑推开华丽的木质门,一间工作室呈现在眼前。
雕塑激动地望向法西斯特,仿佛在期待着有什么反应,可法西斯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神情。
只见的屋内微弱的灯光摇曳,桌子上的雕塑还盖着白的刺眼的布,在灯光笼罩之外,一片令人无法看透的黑暗,法西斯特的侧脸上也印着些许白照灯。
法西斯特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墙壁上是凌乱地挂着大小不一,风格迥异的油画。油画上的主人公表情莫测。是小孩的嬉笑打闹,是女人的怨恨。是各怀鬼胎的晚餐,是神秘的雨中女郎。
每张画的表情都大不相同,但仔细瞧着,总觉得这些画中人的眼睛像是会动似的。或许这是句令人嗤笑的话,但在这样的环境下,与数张怪异的油画与数不清的雕塑共处一室,正常人不免会这样想。
木桌上的老式玻璃钟表还在滴答地响着,灯泡散发着莹绿的光,照亮了除白照灯外笼罩下的一小片桌面,看着诡谲,怪异。
法西斯特的脸上仍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像是位真正的为艺术痴迷的艺术家。
法西斯特真是太感谢了,我亲爱的孩子。
法西斯特终于可以,继续塑造我那新生的生命。
法西斯特脸上挂着笑与癫狂,仿佛是那位伟大的雕塑家丹尼尔本人一样。
一旁的雕塑先生看到法西斯特的反应,自然也是激动。
雕塑:我的上帝啊,终于又能看到您亲自创作了!您外出的这些日子,我曾自己尝试过替您塑造新的生命。
雕塑:可我终究没您那上帝赋予的才华,诞生的都是些残缺的垃圾。
说到这里,雕塑的神情严肃了起来。石膏的脸上是冷漠和无情。
法西斯特倒是对这些残缺对失败品有些兴趣——不出意外,这些所谓的失败品定是有些线索在里面的,说不定和主线有关。
不过他并没有在这时提出“看看失败品”这样愚蠢的要求,而是想打发走碍事的雕塑,自己在工作室好好看一番。
法西斯特我的孩子,我想我是时候创作我新的孩子了,我想你也不想再生出失败品吧?
雕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法西斯特孩子。你先出去吧,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创作环境,这样才更能施展上帝赠予我的才华,不是吗?
雕塑到点点头,但仍有些犹豫。
雕塑:我的丹尼尔,可,没有我在真的可以吗?
雕塑迟疑地看向法西斯特。
法西斯特不,我的孩子,我病了有些日子了,今天才刚刚大病初愈,有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我才能不被打扰,不是吗?
雕塑最终还是妥协了。拖着僵硬的石膏身体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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