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内只留下一脸不可思议的法西斯特和不怀好意的伯利特
不过,伯利特的确是个好演员,从见面到现在一直兢兢业业地扮演者“教父”的身份
伯利特的珠宝帽子上还反射着光,整个人看起来珠光宝气的。法西斯特看不清这个人留住他的意图,可能真的是要完成祷告仪式吧
一时间教堂内气氛有些奇怪,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巨大的落地窗外外呜呜地刮着风,像是尖锐的叫声,或是哭泣的声音,让人不由地想到了“哭泣天使”的雕塑
——
伯利特轻轻挽住法西斯特的腰肢,将他带到了巨大的神像面前
法西斯特嗯?
法西斯特有些看不懂
直到看到了神像下那座洁白的受洗池,池内放满了水,在有些寒冷的夜里冒着热气。
法西斯特受洗池?
法西斯特不禁问出,伯利特看了他一眼,谦和有礼地说到
伯利特:嗯,受洗池。
伯利特:请吧,伟大的雕塑家丹尼尔。
伯利特:“在寒冷的春夜,世上伟大的雕塑家将在午夜十二点进行受洗礼。”
说着,伯利特的手松开了法西斯特的腰肢,慢条斯理地为他解开衬衫的扣子。
白皙的肩颈与胸膛露出,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光,细软的黑色碎发散落在肩颈,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给人一种艺术品的易碎感,可水润的眸子中时不时透着疯狂与坚韧。
“守财奴的韧性”
法西斯特嗯?您在传授着神的旨意吗,我亲爱的教父。
初春还未完全回暖,虽说受洗池里的水还冒着热气,可浑身湿透在寒风中走回庄园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随着扣子一颗颗地被解开,大片胸膛逐渐暴露在空气中,接着是精瘦有力的腰肢,直到整个上身暴露在空气中
法西斯特也没反抗,只是站在原地让他为自己解开扣子
知道伯利特的手慢慢摸索到裤子时,法西斯特才叫停
法西斯特你干什么?
法西斯特脱我裤子?!
即使法西斯特平时玩的开,可直接扒裤子,他还是没法接受的
伯利特一脸理所当然,让法西斯特觉得他才是最不正常的那一个
伯利特:对啊,“受洗礼”嘛,你泡澡不脱衣服?
伯利特这一句给法西斯特整的哑口无言了,好像还有点道理?
法西斯特你这……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法西斯特但是你觉得谁洗澡被别人看着?
法西斯特在伯利特面前无能狂怒
伯利特仍是一脸理所当然地说
伯利特:对啊,我是教父,没有“教父”的受洗礼该怎么冲洗掉你身上的污垢呢?
法西斯特这……
法西斯特还是有些不愿,不过最终伯利特也没有强迫他脱裤子就是了
——
法西斯特光着上半身整个人浸到受洗池里去,身体被暖流包裹住很舒服,法西斯特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想来应该是着凉的原因
在水中恍惚的窒息感里,法西斯特仿佛听到了教父带头吟唱圣歌的声音,想来是伯利特罢
法西斯特忍着水流入眼睛中的酸涩感睁开眼,看到了围在受洗池旁的一排排雕塑。空洞的眼睛齐刷刷地看着法西斯特,伯利特则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法西斯特哈……
法西斯特猛地起身,大口地呼吸着,窒息的不适感逐渐消失
伯利特:亲爱的雕塑家……受洗礼的最后一步可还没完成呢……
法西斯特哈……最,最后一步?
短暂的窒息让法西斯特脑子一片空,他想不起来受洗礼的最后一步仪式是什么了
而伯利特的行动给出了答案
伯利特:嗯……当然是,接受神的恩赐啊…
说着,伯利特将法西斯特一把抱起,让他坐在那座宽敞的大理石桌子上。桌上别人贴心地铺上了柔软的蕾丝垫,让人躺上去柔软又暖和,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被放倒浑身却还湿漉漉的法西斯特一时间有点懵
他记得他是来大逃杀的
他是来搞钱住大别墅的
然后他现在被人放倒在教堂的大理石桌子上,自己还衣衫不整脑子不清醒
法西斯特你干什么?!
法西斯特因为短暂的窒息而气息不足,说出的话没有任何威慑力,反倒像是未成年的小兽地呜咽
伯利特:亲爱的雕塑家,我不是说了吗
法西斯特有点儿懵
法西斯特什么?
伯利特:接受神的恩赐啊。
说罢,一把将法西斯特拉到自己面前,用颇为欣赏的眼光端详着这座“雕塑”
法西斯特嗯?
法西斯特脑子有些懵,等回过神来时,肩颈已经多了一片皎月纹样的刺青
法西斯特低头望着这处显眼的刺青,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法西斯特身上莫名其妙多出个来历不明的刺青。
法西斯特这就是你说的“神的恩赐”?
伯利特笑了笑,以此示意法西斯特的想法是对的
伯利特:对啊,这就是“神的恩赐”。
伯利特:“第五颗星球”赠与祂虔诚信徒的奖赏
——
纵使伯利特说的有些莫名其妙,可这处刺身看久了,就有些顺眼了
白发管家准时地将法西斯特接回了庄园的别墅内,法西斯特喝过姜汤后便带着疲惫昏沉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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