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玩味地笑了笑,眼中的杀气如同泡影一般了无踪迹。他收起剑,抽出一根刺进树枝里的银针,欣赏了一下它尖端微暗的色泽。
暗:啧啧,你这女人真是凶狠,这毒的颜色暗淡,看来已经入木三分了。(暗挑了挑眉,语气有些戏谑的味道。)
南常歌不过是对你恶意恐吓我的回礼罢了。(南常歌淡然地笑了笑)
暗:你不怕我真一不小心杀了你?(暗半真半假地问)
南常歌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南常歌忍不住纠正他)
暗:呵,你这女人胆子倒挺大!(暗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南常歌过奖过奖,见得多了,自然也就练了一副好胆量。(南常歌笑了笑,一副谦逊的样子)
暗:你这手法应当杀了不少人吧。
南常歌哇,你眼光挺毒呀!
暗:那是!
南常歌桃夭做的木桩人太没有挑战性了,一下就被扎成了刺猬。
暗:……(这女人怎么尽喜欢拆台!)
黑衣人:……(我靠,还好她没扎我。)
南常歌你方才给我的感觉和在戏楼那天跟踪我的刺客很像。
暗:哦,你说的那尊凶神应该是我哥。
南常歌……(这绝对是亲弟弟)
南常歌你们都有刺杀我的任务吗?
暗:我没有,他有。(暗耸了耸肩)
南常歌见暗神色坦然,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也没再怀疑他说的话。
南常歌好,我信你!
暗看着南常歌那双充满信任的眼眸,微愣了下,突然想起一本书中讲的话:那两汪清水似的凤眼,虽然总是淡淡的看人,却有说不出的明澈。那种感受让他不由得红了耳尖,这是除了他哥外,第一次有人愿意无条件地相信他说的话,哪怕他有些不喜欢这个总是噙着笑,好似什么都无法打击到她的女人。
暗:哼,你这个傻女人,蠢到连刺客的话都相信!
南常歌嘿,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说话的,是不是想要爹的毒打?
南常歌也不笑了,磨了磨牙,作势要上树去打他。
暗:……(果然,刚才的感觉是错觉。)
暗麻溜地跳下树,把黑衣人的穴解开了,给南常歌留了句后会有期,便拽着他的衣领溜走了。
南常歌狡黠地笑了笑,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南常歌这就完了,我还没玩够呢!
南常歌把怀中的仓鼠揪出来,在它的耳朵旁吹了口气,看着它动了动耳朵,不停地挣扎,笑了笑。
猫猫:吱吱吱!
南常歌你瞧你那小样,这么快就害羞了!
猫猫:吱吱吱!
南常歌你别不承认,你就是害羞了!
南常歌见猫猫生无可恋地趴在她肩上,恶趣味地笑了笑,不打算逗它了。
猫猫:吱吱吱。
猫猫突然警觉起来,竖起耳朵,用小爪子磨了磨牙。
南常歌猫猫,你也听到墙那边的声音了对吗?
南常歌咱们去看看是谁在爬墙!
南常歌笑了笑拧起猫猫的后颈往墙头飞去,当她看到那个不紧不慢地爬梯子的人时,脸上的笑容立马绷不住了,直接捧腹大笑。
南常歌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楚怀安:……(这丫头是不是有点太猖狂了。)
南常歌你求我,我就把你拉上来!(南常歌挑衅着看他,嚣张地笑了笑)
无良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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