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常歌嘴上说没问题,心中却是槽点良多,无处吐槽。
这两人好像很担忧南常歌想法子逃脱,于是想了这么个法子,以至于南常歌推开西阁的门时顿感如芒在背。
南常歌快速关上了门,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南常歌瞧了瞧西阁的门,触感像是上等的楠木制成。旁边备好了干枣(古代用来塞在鼻上,避免异味侵扰之用)和木桶(里面装着木舀,色泽极像紫檀木,用来冲水)。桶旁边的木架上叠好了丝帕,应该是用来擦手的。
锡质官房为椭圆形,盆上有木盖,正中有钮;这种便盆要与便凳配合使用,便凳比较矮,前端开出椭圆形口,便盆放在下面对准圆口。便凳有靠背,包有软衬,犹如现在没扶手的沙发一般,坐在上面,并不比现在的马桶差,只不过不能冲水而已。
南常歌见此不由感慨,这贵族式的茅房还是头一回见,东阳郡主确实是个土豪。
南常歌毫不客气地用丝帕擦了擦便凳坐上去,感觉挺别扭,再精致果然还是没有自家茅房的蹲坑舒坦。
南常歌于是把仓鼠从怀里掏出来,低声同它聊天。
南常歌猫猫,这出个恭像母鸡孵蛋一般不舒坦!
猫猫:吱吱吱?
南常歌害,你这小身板还是不要试了,容易掉下去,我就勉强替你试了。
猫猫:吱吱吱!
南常歌嗯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不需要。我好了,咱们出去吧!
猫猫:吱吱吱。
南常歌又拿一张丝帕擦手,然后把猫猫塞进怀里,镇定地走了出去。
见这两人还在树上蹲着,于是笑着和他们招手。
黑衣人同暗一起飞下来,暗看了眼黑衣人,黑衣人竟然懂了他的意思,把剑横在南常歌的颈上。
黑衣人:既然你方便好了,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南常歌你们不是刺客吗,怎么不直接取了我性命?
黑衣人:老子当然想一剑杀了你,但老大改变主意不让我杀你。
黑衣人:嘶,你干了什么!
南常歌你不知道一句话吗,说废话的时候是最容易放松警惕的时候。
南常歌我只是让你暂时不能动手动脚罢了,不要激动。
暗:你倒是有趣,敢在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刻动手!
南常歌是啊,我不但敢动手,还敢……
说着,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上前狠狠踹了暗裆前一脚。
南常歌动脚!
暗倒吸一口凉气,眼里杀意涌现。剑气袭人,空气中瞬间充满肃杀之感。
暗的铁剑迎风袭来,一道刺眼的寒光直冲着南常歌的咽喉。
剑还未落,刺骨的杀气便已撕碎了西风。
南常歌脚步轻轻一溜便退了三尺,背脊贴上背后的树干。
暗此时已经变换招式,直直劈过来。
南常歌脚尖一跃,跳上树梢,反手一转,指尖夹着银针。
暗亦紧逼上前,剑气纵横,惊得树叶飘飘落下。
南常歌双臂一挣,如清燕一躲,躲过了扑面而来的剑意。
南常歌一挥手,手里的银针如同飞花一般不偏不倚地迎上剑锋。
就在这一瞬,剑气默然消散,暗立足高处,剑仍平举当胸,银针还零零散散地刺在他周围的树枝上。南常歌顺着力道,往后退了几步,在树下抱胸,手中还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无良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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