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镇见她嘟了嘟嘴,很不乐意似的,然后便合衣卧倒。
尉迟镇见她嘟了嘟嘴,很不乐意似的,然后便合衣卧倒。尉迟镇哑然失笑,无艳闭眼的功夫,忽然看他不动,就动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问他:“你怎么还不睡?不困吗?”
尉迟镇忍着笑,道:“你我既然没有夫妻之名,那同床共枕就是大大的不妥,我……”想说自己去书房睡,就怕扔下她在这里会节外生枝,想来想去,变抱了一床被子,在地上打了个地铺。
无艳惊讶,欠身看他:“是吗?但我经常跟师兄弟们一块睡……有什么不妥?莫非你习惯睡地上?”
“什么?一块……”尉迟镇的心又惊了惊,然后闷闷地说:“嗯。”
无艳摇了摇头:“山下的人怎么这么多怪癖?”
尉迟镇喉咙里咕噜一声,忍住了一声笑:奇了,竟然被这怪异少女说有怪癖,他该……与有荣焉?
婚床极大,尉迟镇既然不来分享,无艳便往中间挪了挪,摊开手脚,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入睡。
尉迟镇侧卧在地上,听到身后窸窸窣窣一阵之后,便响起恬静的呼吸声,知道无艳已经睡着。
尉迟镇不由地叹了口气,再次怀疑:慈航殿到底是怎么会放心让她下山的?虽然其貌不扬,又有慈航殿令牌随身,但毕竟是个年轻少女……万一遇到心怀不轨的歹人……
尉迟镇疑惑重重,且又忧心忡忡,糟糕的是,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为这个懵懂的少女担心。
然而听着床上之人那香甜绵长的呼吸声,尉迟镇却又一笑,心也莫名随着安稳下来,不知不觉竟也睡了过去。
两人一个床上,一个床下,相安无事,一觉睡到大天亮。
尉迟镇习惯早起,练武健身,且又因晚上睡得好,因此天还没亮他便睁开眼睛。
虽然是睡地上,但先前行军打仗的时候,什么草丛,岩石地,山沟,甚至水边都曾滚过,因此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尉迟镇睁开眼睛,只觉得昨晚睡的十分餍足,不由地长才舒了口气,伸开双臂舒展了下腰身。
谁知道目光转动瞬间,却看见眼前有个放大的脸,两只眼睛十分灵动地盯着他。
尉迟镇情不自禁心头一凛,却又飞快反应过来:“无艳姑娘,怎么了?”
无艳的目光跟尉迟镇对上,便又移开。
尉迟镇忽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顺着无艳的目光往下,顿时之间几分尴尬:他竟忘了,每天早上都会……
一柱擎天。
无艳坐在床边,两条腿垂在床下,此刻就快活地晃了晃,让尉迟镇想起小狗快活时候会摇尾巴的情形。
无艳捏了捏耳朵,颇为好学地问:“你的那里怎么又那样了?”口吻自在的像是在问“你吃饭了吗”。
尉迟镇觉得自己腹部绷紧,忙把身子侧了侧,让自家小弟避开某人好奇的目光。
尉迟镇觉得不能把纯真少女教坏了,于是厚着脸皮转移话题:“无艳姑娘,你怎么醒的这么早?”
无艳道:“我在山上的时候,经常天不亮就得去采药,有很多珍稀的草药是半夜或者清早的时候才能采到的,不如像是月光草,不能见太阳光,一见了光就会枯萎。”
“是吗?”尉迟镇好奇问了声,盘膝坐起,背对着无艳开始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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