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萱缘压下眼底的仇恨,恢复平静,第一时间意识到了自己方才过激的反应,但她实在不想解释,只要她不想,谁又能逼迫她?
“现在不是想我身份的时候吧?腾阳门为什么要刺杀我们?”她将话题引了回去,但两个殿下也都给了她这个面子。
确实,现在应该想想为什么会被刺杀。
“这个……其他的我暂时没查到,只知道那些杀手来自腾阳门,至于幕后发出悬赏的人,不要好查。”南宫谐也正色,他对自己的能力不太满意,觉得应该可以做到更好!
“嗯,做得不错,继续去查。”南宫绯冶一眼看出了他在想什么,破天荒的安慰了一句。
南宫谐却像个拿了糖的小孩子一样笑了,“放心吧,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月萱缘也只是笑笑,不打算在介入他们的话题,却发现她有些羡慕南宫绯冶了,即使他脾气不好,在外被传成煞神,但他本质上却很好,做事也很细心。有很多人关心他在意他,而她一朝魂穿,身边却再无亲人,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她也从未拥有过亲人,连真心相待的朋友都是假的。
“说完了还不滚?”南宫绯冶开始赶人,扰了他的好心情,还敢留下来?
南宫谐立即感受到了南宫绯冶的变化,匆忙起身,道了句“告辞”就匆匆忙忙的跑了,粉色的衣阙翩飞,若不仔细,恐怕还以为是哪家千金路荒而逃了呢!
院落从新安静,只剩下两个争锋相对的人。
最终还是月萱缘开口打破沉寂:“殿下,我想出府。”月萱缘抬头与他对视,眼底却不见了无尽的冰冷仇恨,只有他的影子。
南宫绯冶被那纯净的眸子吸进去,那份干净是他从未见过的。不知怎的,他竟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点头说了句:“好。”
月萱缘诧异的看着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她本来还以为至少要转个山路十八弯呢,没想到他就直接说了一句好?
“殿下有什么要问的吗?”月萱缘不确定地问了一句,她不相信他没有一丝好奇,这样直接答应让她有点不适应,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南宫绯冶眸光一沉,在她眼里,他的每一句话都必须有目的才能信吗?
不等他回话,月萱缘就察觉到了他的不悦,“既然殿下不问,那我就走咯,到时候街上所有买的东西,都记你这绯王府的账上!”
她笑着的样子落到南宫绯冶眼里,仿佛让所有一切都失去了色彩,连最艳丽的牡丹都无法与她比拟。看她轻松俏皮的模样,南宫绯冶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些许,刚想说和她一起出去,但又想起一堆事情还放在书房里,只得改口。
“那倒不必,我怕这绯王府养不起。”他说完起身留下一个浅紫色的钱袋子,装得鼓鼓的那种,然后就要走。
“等等,我要是出去进不来怎么办?”月萱缘提起裙摆追了两步,倒真有些像追逐丈夫脚步的小媳妇,当然,如果不是她的眼底真的太过平静的话。
南宫绯冶没有停下,依旧大步流星的往外走,“你身上不就有比令牌还管用的东西吗?”说完他就消失在了月萱缘面前,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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