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呃了一声,撕下粘在手上那又青又紫的痕迹后才抬头看着两个人:“真话和假话,你们想听哪个?”
南宫谐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真话和假话当然是听前者啊!谁会想听假话?
“手?”南宫谐还没开口,就听旁边的冰山发出一个略带疑问的声音,视线也落到了月萱缘的手上。
她手里拿着一层薄薄的东西,上面颜色各异,那形状就像是从手上剥下来的皮一样。而她的手那还是方才那般青青紫紫,十指纤长白皙,犹如白色美玉雕琢出的一样,单看手都美得不可方物,但任谁都不想被这样一只手扼住命脉。
月萱缘随意将手里的东西一丢,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才道:“那是防毒膏,用前些日问殿下讨要的东西做的,抹在手上可以防止大多数毒物,殿下若想要,请鹤兰神医做便好了。”
说完,她又夹了几个菜放进嘴里,不等两人说话吐槽起鹤兰来,“神医是不是脑子不好使?浪费那么多药材放我手上,还裹得像球一样。”
她方才解开手上的绷带时,发现给她包扎用的那些药,大多都不是凡品,最珍贵的一味雪珍珠粉,价值更是没的说!
雪珍珠粉是由雪珍珠磨成的粉末,一颗雪珍珠起码要孕育五年才能成形,而且还几率更是极小,撬开十个雪蚌壳都不一定有一颗!就这样浪费了,心疼死她了!
这东西用来美容养颜,更是可以配置很多高级药品,价值不菲,连岚酒都心疼得厉害。
只不过南宫绯冶昨天给她用的时候,半点不犹豫,直接给撒了一瓶,更是拿了许多去疤生肌混在一起不会相冲的药物给她涂上去,亲手给她裹好。
现在那些东西居然是用在了一层假皮上,还被她吐槽了那个他亲自包扎的成果,南宫绯冶的脸色又冷了下来,不过好在她以为是岚酒,不然就丢人了。
空气在次安静下来,月萱缘送到嘴边的菜被两人盯着,看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放下筷子,“两位,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废话。”南宫谐摊开扇子,一脸无语的看着她,“当然是真话,谁会想听……”
假话两个字还未出口,南宫谐就愣住了。只听那冰冷又魅惑的声音道了一句:“假话。”
南宫谐对南宫绯冶投去了一道惊讶的目光,月萱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废话。”
她说了一句,南宫谐瞬间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他今天见到了太多颠覆世界观的画面,现在他英明神武、英姿勃发、精明无比、老谋深算的皇兄居然想听人撒谎!!!
月萱缘也觉得有些稀奇,不过真话假话都是假话,随他们选咯。她轻咳了一下,忽略南宫绯冶愈发冰冷压抑的气场,“假话嘛,这些是教我医术的女师傅告诉我的,她老人家见多识广,对第一门和第一阁都了解些许,为了避免我出来丢了她老人家的脸,自然就告诉我了。”她说完,又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忽然觉得自己胡扯的本事还不错。
“真话是,我得了娘的真传医术,闲时就多打听了些,偶然听到的。”不等那两个人问 月萱缘自己把“真话”也说了出来,反正令牌的事是真的,又和她没关系,随他们信不信。
她说完,南宫谐下意识看了一眼南宫绯冶,好想问问这姑娘啥来历。
南宫绯冶没看他,但好想什么都知道一样,削薄魅惑的唇微启:“月萱缘。”
南宫谐难以置信的看向她,结结巴巴的,好想受到了什么打击似的:“你你你……你月府小姐,月萱缘?那个和陆家嫡女持平的废物?”
他话落,就感觉到了一道犀利又冰冷的目光,随后是月萱缘无比冰寒的声音:“别拿我和那个女人比较,她也配!”
南宫绯冶至始至终注意力都在她身上,自然没有错过她说话时眼底滔天的恨,不由得疑惑,据他知晓,她和陆溪希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交集,是什么让她这样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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