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宫雪朝后仰,靠着身后的牧闲,思绪被拉回从前。
“那时,我创造了一曲流觞,化名云间来,发展自己的势力。”
“因为我到处惹是生非,因此结了许多仇家,那一次,我出来找人,不小心遇上了那些仇家。”
“遭了埋伏,我身受重伤,被安澈延救了,之后我体力不支晕倒,醒来后便看到了安望归。”
宫雪睁开眼睛,面前坐着一个玄衣男子,只是他背对着宫雪,宫雪看不清他的样子。
宫雪打量着四周,确定没有什么危险,这才放心下来。
宫雪坐起身,玄衣男子察觉到床上的动静,才回过身来:“你醒了。”
宫雪抬眸,对上那双漆黑清冷的眸子。
宫雪一滞,安望归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可那张脸就是生的好看极了。
不由的,宫雪多看了一会,是安望归毫无温度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回来的。
“姑娘,你的伤无大碍,修养几日便会好。”
宫雪反应过来,想下床道谢,可是身上没力气,险些掉下床去,几乎是同时,安望归立马扶住了她:“小心!”
宫雪看过去,措不及防,撞进他流转的眼波。
他扶住了宫雪,宫雪感受到粗粝的手指握着自己细嫩的腕,有些痒还有些灼热。
一刹,仿佛时间定格,四目相对中,某种情感不言而喻的冲出来。
猛然,安望归似触电一般,缩回触碰宫雪的手,并往后退了好几步,恢复成平时冷冰冰的模样,好像刚刚一切都不曾发生。
“姑娘,伤还未好,不宜走动。”
话还是关切的话,语气却是平淡,还没有刚刚那句“小心”有感情。
但宫雪还是发现了,他眼底细微的兵荒马乱,还有他微红的耳尖。
宫雪唇角微翘,心觉有趣:“原是个不经事世的纯情少年啊!”
面上还是中规中矩的道谢:“谢公子大恩,云间来定然报答,未请教公子大名?”
“安望归。”
“安望归。”宫雪细细品嚼着这三个字,展颜一笑道:“好名字,不过我记得我好像是被另一位公子所救,那位公子好像也姓安?”
“舍弟,安澈延。”
“哦!原来如此……”
砰!
大门被毛燥的打开:“哥,她醒了……”
吗?
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完,安澈延看到坐在床边的宫雪,眼睛顿时亮了。
“你醒了!好些没?还有哪不舒服吗?”
安澈延和安望归不一样,安澈延真性情,很坦率的表达自己的情绪,所以对宫雪的关心一向都是直接的表达出来。
“谢公子关心,我没事了,有劳公子救小女子于危难。”
安澈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道:“举手之劳罢了,再说你一个小姑娘,被那么多人追,本就是不公平的事。”
见安澈延脸红的模样,还有说起见义勇为的话来意气风发的样子,宫雪弯着唇角,被他逗笑。
二人聊的热火朝天,安望归微不可查的低下头,神色有些落寞,悄然退出了房间。
宫雪早就发现了,她向来心细,安望归的情绪被她尽收眼底。
宫雪见识过安澈延的本事后,便打上了安澈延的主意,至于安望归,她还要观察观察,若是和安澈延一样厉害,她不介意身边再多个得力之人,她现在很需要自己的势力。
主意打定后,宫雪用自己的伤未好,还要留在这里找人当借口,留了下来。
经过几日相处,宫雪基本确定,这两兄弟对自己都有些图谋不轨。
安澈延对宫雪是坦荡的,而安望归便是隐晦的。
安望归从不把自己的情绪放在面上,只藏在心里,每一次安澈延和宫雪热火朝天的聊天时,安望归清冷的眼底都会浮现出一层戾气,虽然他在极力克制,但宫雪还是能轻而易举看穿他。
多日观察,宫雪大概知晓了二人的实力。
他们都已是半神之躯,修行的术法各有不同 。
安澈延好攻击术法,有勇,但论起谋,不及安望归。
安望归可以说是全能,攻击、防御、医术都可谓精湛,二人若配合,那可谓天衣无缝。
因此,宫雪打定主意,把这二人都用色相骗回去。
于是宫雪的损招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开始了。
宫雪继续和安澈延打情骂俏,以此来刺激安望归,确然,这招很有效,安望归每次见到二人在一起,都会有意避开。
时机一到,这一晚,安望归又是被二人的行为刺激的溜了出来。
感情这种东西,越是压抑,便越是汹涌。
安望归这次躲在角落,迟迟不能平静下来,眼角猩红,满目的妒火,几乎要把他吞噬。
就在安望归试图平静时,一个声音仿佛一把干柴,将原本快要熄灭的火焰,又给勾了起来。
“安望归。”
宫雪走过来,今夜月光阑珊,洒在她身上,她好像画中仙子。
相比于初见宫雪那一身耀眼的大红,今夜的她一身素色的梅紫,却有着别样的风情。
宫雪的青丝尽数散落,不加修饰的模样清雅素质,安望归刚压下去的火,迅猛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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