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课,照例是免不了听政治老师一套套的社会主义理论。
发福的中年欧巴桑讲在讲台上唾沫横飞,下方有学生在昏昏欲睡。
叶洋清有点身在曹营心在汉,却仍不得不装出一副专注聆听的模样,和其他同学一起配合欧巴桑的讲课。
下课铃响,欧巴桑合上课本走出教室,教室内立马群魔乱舞,如菜市场般乱作一团。
叶洋清伏在课桌上,手中2B铅笔胡乱地在平摊在桌上的素描纸上写写画画。
待会儿是美术课——她最喜爱的科目之一,无聊的一个下午总算有了点盼头。
谢时冉:叶洋清。
班主任的声音在教室门口处响起,她怀中还抱着英语教材,应是刚从别班下课回来。
谢时冉:你到办公室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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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冉:洋清,你还会弹钢琴吗?
叶洋清一头雾水,不清楚班主任何故这样问。
钢琴……她记不得已经有多久没摸过双层的黑白琴键了。大概是自她十岁那一年起,母亲同那个男人分开后,男人送的那一架Bechstein.C.钢琴——她的五岁生日礼物——就已经连同其他纷杂琐碎的记忆,锁在冷冰冰的从前的家中了。
七年,似乎不过弹指一挥间。
钢琴的琴键,早该蒙尘了吧。
再好的琴技,也早该生疏了。
她回答道:
叶洋清从前会弹,现在不怎么会了。
谢时冉:这样的话,多练练,相信你能找回从前的feel的。
谢时冉继续讲道:
谢时冉:另外,我很高兴你能融入这里的校园生活、积极参加校园活动。
叶洋清更加不明就里,茫然道:
叶洋清谢老师,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谢时冉奇怪地看着叶洋清,从一旁的文件夹中抽出一张A4纸:
谢时冉:下个月的学院祭,你不是报名要表演钢琴独奏吗?学生会那边已经通过了申请。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叶洋清接过她手中的节目单一看,很快在“一年七班”这一栏的右边成功找到了自己的名字。“钢琴独奏”四个字跟在她的名字后边,尤为醒目。
叶洋清钢琴独奏?
叶洋清喃喃自语着,抬起头十分肯定地对谢时冉讲道:
叶洋清老师,我并没有报名过。
又是景颜的恶作剧吗?
先前的几件事她本已不欲与景颜计较,没想到景颜居然变本加厉地蹬鼻子上脸。
谢时冉闻言,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小会儿,也大概想到这可能是一起恶作剧,神情不免有些严肃:
谢时冉:如果这确实是一场恶作剧的话,我会将事情弄清楚,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接着,她有些为难地讲道:
谢时冉:但是现在,因为这份节目单已经由校领导审议通过,而且今年的祭典比往年都正式不少,所以不允许再轻易改动。洋清同学既然以前学过弹钢琴的话,不如试一试?
谢时冉说得诚恳,一点儿也没有身为班主任高高在上的姿态,叶洋清根本不好意思拒绝。
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只好点点头。
叶洋清我尽力。
谢时冉的表情舒缓不少,拍了拍叶洋清的肩:
谢时冉:加油,希望你可以为我们班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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