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手机,看着那个修长的身影没入人潮,嘴角的笑容渐渐大起来。
谢谢你,我的田螺先生。
二十分钟后,李优优和陈婷婷从出租车上下来,一脸抱歉地赶到我面前。
“来了来了,小南,让你久等了。”陈婷婷对我九十度鞠躬道歉。
我见状,说:“你们拦的出租车,走一米退三米吗?”加上发信息的时间,近一个小时了,从A大到市六医院,半个小时足够了。
李优优回答:“三环那里堵出了新境界,我们也没法子。”
陈婷婷挽住我的胳膊,瞧了瞧医院大门,说:“总之,你横着进去竖着出来,这就是好事,别嫌我们来迟啦。”
这话听得我怎么想动手拧她呢?我被她们拉着往前面的马路走去,打算换个路段打车回学校。
我回头望了望空荡荡的人行道,问她们:“杨冉有事没过来?”
“她在学校一食堂的三楼等我们。”李优优带着我们走到路边,一边回答我,一边拦车。
“嗯,我们今天不奢侈,就在食堂给你接风洗尘,去去霉运。”陈婷婷应和着,缓缓地说道,“小南,冉冉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感觉遇到了什么事似的,问她又不说。白天看起来光鲜亮丽、笑容满面,但是在你住院期间,好几天晚上,我听到她蒙在被子里哭,第二天又跟没事人一样,好奇怪。我很担心她。”
“婷婷,少说几句,车来了。”李优优眉间有几分不耐烦。
我沉默许久也没有说话,跟在她们身后上车,关上车门。
事实证明,陈婷婷的担心不无道理。
我们到达一食堂的时候,杨冉正低头在玩手机,左手还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女士烟。坐在她周围吃饭的人,都被烟味熏得自觉地远离了。
“你们来了啊。”看到我们三个进来,杨冉将烟头在桌上摁灭,扔进了垃圾桶。
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了顾洺,他说他难受时会抽一根烟,现在杨冉在抽烟,是不是她心里也很难受?
我还在思考,有人却比我更快。陈婷婷走到杨冉面前,生气地说道:“冉冉,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有什么事不能跟我们说吗?你这样让我们很担心,也很难受。”
杨冉无所谓地笑笑,目光掠过我,掠过李优优,落在我们身后不远处。随后,我们看到她的笑容忽然僵住了。
我们奇怪地看向身后,只见不远处一个盘着头发,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左右张望,正在寻找着谁。看向我们这一桌时,那个妇女加快脚步走过来,愤怒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勾引我老公!”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妇女已经怒气冲冲地走过来,目不斜视地随手抓起饭桌上的盘子,把菜“哗啦”泼到了杨冉脸上。
妇女“啪”地摔碎盘子,五官扭曲,张开涂抹着艳红色指甲油的手朝杨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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