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往日记忆之人

皇室科学家。

在战争还未爆发，怪物没被人类关入地底牢笼时，他们曾是世界最为聪慧的一批学者。

人类与怪物组成的科学人员创造了许多杰出的研究成果和科学技术，在当时，他们的地位仅次于国王。

sans也是其中一员。

sans.：居然还有人吗……

望着眼前的高楼废墟，sans翻阅着往日的记忆，在“长廊”之中，他并没有找到关于戴着面具的科学家的记忆，但是找到了关于大厦的。

曾经的一号研究基地。

sans.：可惜了，这里我只去过一次。

sans.：本来打算再来参观下的。

sans扔下斧头，再次骑上骨龙头顺着记忆中的方向飞去。

sans.：“存活”的人类皇室科学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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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ster：sans，我希望你能认真对待这件事。

sans：当然了。

gaster：但愿你说的是对的。

sans：别这样嘛。

sans：你也太过于冷“骷”了。

gaster：sans。

他皱着眉，似乎对sans的笑话很不满。

sans：好，好，我的错。

sans：不过我还有“一骷篓”子事，等会再说吧。

gaster：……

sans：呵呵。

——————————

几分钟后。

另一座城市浮现在眼前，比起刚才遇见的，这座城市更为宏大，而在城市中央，同样树立着一座高楼。

sans.：应该是这里吧。

sans顺着记忆，来到这座城市，在战争之前，他曾生活在这里，无忧无虑。

但那都是过去式了。

sans.：那是？

那个科学家再次出现在他的视线里，sans躲在暗处观察着她。

她环顾了四周，确定没人后进入到了中央的大楼内。

sans.：又是他。

sans.：他到底什么来头……

sans不再多想，顺着小巷离开的城市中心，来到了一个城市边缘的角落里。

记忆中这里有着很多小孩子每天都聚在这里玩游戏，如今只有一个垃圾桶还在这里，甚至连老鼠都见不到。

sans摸着一旁的砖墙，轻轻的推了一下，墙顿时像一扇门一样被打开，许多灰尘扑面而来。

sans.：果然还在啊。

顺着一条螺旋楼梯往下，一间破旧的实验室展现在眼前，满墙的蜘蛛网和布满灰尘的仪器，可见这里荒废多久。

sans拍了拍桌上的灰尘，但他没有因为呛人的灰尘而咳嗽，反而灰尘沾满了他的脸，灰蓝的面孔变得更加黯淡。

sans.：不见了……

sans.：是被人带走了吗？

sans整理了整间实验室，记忆中的这里，墙上挂满了实验记录，桌子上贴着整齐的实验报告，柜子里满满当当的书籍此刻也消失不见。

sans.：看来白走一趟。

sans.：还是得去“七号主研究基地”吗。

每一座城市都有一栋超出一般楼房高度的大厦，都是科学人员的研究基地，魔法与科技之间的研究成果，为人类与怪物带来的许多便捷，但正是因为这无休止的研究，内乱不断出现，从而导致了之后的战争。

这时，身后的楼梯传来了脚步声。

sans.：（有人来了？）

sans.：（不应该啊，这个位置我可没告诉过任何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sans不停的思考着应对方法，虽然他并不害怕对方，不管他是什么，但他还是不想暴露自己。

“哒，哒，哒。”

面具人出现在了这里，很显然，她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四处打量着这里的设施。

“没想到这里还有间实验室。”

“藏的真够深的，是他的吗……”

她注意到桌子上的灰尘被清理过，周围的设施都有被拖动的痕迹，还有地上的一件不符合这混乱环境的衣服。

sans用他的能力瞬移走了。

sans.：又是她。

他望着面前地面上的液体，里面倒映出实验室内的景象，实验室的天花板留下了一摊液体，液体之间的景象相互透露出来。

sans.：还真是方便的能力。

透过液体，他看见那个科学家翻找着整个实验室，直到她找不到任何收获后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sans让液体从天花板低落到衣服上，随后从液体中将衣服拉了出来。

他越来越熟练了。

sans.：好了，接下来该去哪……

sans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扭头看向了中央的大楼。

sans.：不知道那个家伙还在不在。

……

大 厦 一 楼

前台空着，灰尘都老实的待在那，而地上的脚印带走了一些灰尘，也为sans指向了一旁的电梯。

sans.：是从电梯上去的吗……

因为长时间的无人打理，周围的植被肆意生长着，交错杂乱的布满在电梯的周围，电梯的门不知去向，红色的应急灯在电梯内不停的闪烁。

sans回想着脑海里的记忆，他曾记得自己的办公室就在这栋楼内，而自己从来不喜欢坐电梯，总是用自己的捷径快速移动。

sans.：7楼，生命体研究技术。

sans.：之前我好像就是干这个的。

楼梯被植被彻底封死了，眼下只能从电梯内进去。

sans.：真是麻烦。

为了不把动静搞大，sans将液体变成一根绳子绑在钢筋上，朝着电梯顶上扔了出去。钢筋结结实实的插在了大概5楼的位置，sans抓住绳子，像滑轮一样顺着它向上滑动着。

sans.：嗯……得多花点时间研究下我的能力了。

这时，钢筋的位置伸出一只手将它拔了出来，sans瞬间感到不对劲，在绳子断开之前踩着墙壁用力蹬了上去。

当他飞到那里时，一个戴着面具的人类从腰间拔出一把长剑，以一种无法比喻的速度冲向了sans，他勉强挡住了长剑，但却被撞到了墙上。

墙体可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瞬间如玻璃般炸裂开来，sans从手中变出了骨头插到地上，稳住了身形，望着后面的玻璃墙，只差几厘米的距离他就飞出了大厦。

sans.：可恶……一直在等着我吗。

眨眼间，那个人类再次冲了出来，速度之快，让sans没有一点反应机会，他被那个人类踢了一脚，强大冲击力将他撞飞到了另一栋楼上。

sans.：被动了吗，那可不行啊……

sans的左手开始“燃烧”了起来，蓝色的“烈焰”从指缝中流出，他从手中变出了长枪，以那个人类同样的姿势握着。

她再次向sans冲过来，这次sans做足了准备，用地上留下的液体瞬间移动到了她的身后，朝她挥出长枪，可她的身手不凡，瞬间转过身来弹开了sans的攻击。

sans.：什么……

在她朝sans挥出长剑的瞬间，sans再次用液体交换了位置。

“啧。”

“真是麻烦的家伙。”

她将长剑举起靠近侧脸，剑尖指向sans，嘴中念念有词。

突然，长剑散发出光芒，剑身周围出现许多黄色的光锥，当她朝sans刺出长剑时，黄色的光锥飞向了sans。

sans.：什么？

sans躲开了长剑，但来不及避开光锥，身体被几根光锥贯穿。

sans.：呃……

她再次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更多的光锥出现在长剑周围，随后朝sans飞过来。

sans动弹不得，只见他快速抬起手，一颗硕大的骨龙头出现在面前，挡住了全部的光锥，同时她的长剑也刺入了龙头。

“这是？！”

她尝试将剑拔出，但哪怕用尽全力也不能让剑移动半分。

疲劳感开始出现在sans身上，眼前的视线再次变得模糊，骨龙头消失了，但那柄长剑依旧被定格在原地，甚至无视了重力飘在空中。

sans.：额……关键时候掉链子……

他晕倒了，脸变回了一具“模型”。

“那个龙头……”

“难不成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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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的高温将他唤醒，sans倒在壁炉旁，里面的火焰倒映出他的身影。

他环顾四周，这次房间更大了，甚至多了几个门，sans注意到门上挂着的牌子——【Har】。

他站起身打开了房门，床上躺着一个熟悉的黑影正翻看着手中的书。

“哟，又来啦。”

“这次又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还是睡着了吗？

sans.：你不是应该知道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又用了我的力量，而且你对力量的掌握越来越熟练了。”

“要知道，熟悉这股力量对你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sans.：我到外面去了。

sans.：似乎全世界的人类都不见了。

“为什么？因为你那愚蠢的实验吗？”

sans.：那是个意外，可不在我的计划之中。

他做了个打哈欠的动作，放下了手中的书本。

“但愿是这样，为了一人导致世界都不见了。”

sans.：那是什么？

“啥？书吗？”

“是Sat带给我的，我的能力不具备创造知识方面的东西。”

“我有些困了，要是还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问隔壁的Sat。”

sans.：你也会累吗……

他没理会sans，倒头就睡。

sans离开了房间，好心的关上了房门，去到了隔壁的房间。

门是开着的。

“你好啊。”

“不去找你的好朋友吗？”

sans.：他可不是我朋友。

“是吗？真可惜，明明我还很高兴他会有你这么个朋友的，毕竟他是【仇恨】，身上的恶气太过冰冷了。”

“好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提前说一声，我可不会像他那么好说话的。”

sans.：Sat是吗。

sans.：你知道Har的事吗？

“Har吗？”

他挠了挠头，在房间走来走去，看起来很焦急。

“不知道呢。”

“他不是喜欢提起自己过去的人，但他经历过的事确实不少。”

“不过你想知道他的事干嘛，连自己的问题都不能解决还在乎他？”

“呵呵。”

sans.：少废话，你到底知不知道？

“说了我不知道，他本来就跟我合不来。”

sans.：那他还叫我来找你。

“是吗？”

“不过这里就我们两，你还指望去问谁呢？”

“是自作多情吗？”

sans.：果然Har说的那样，你很令人讨厌。

“谢谢夸奖，不过你要是真的想知道的话，可以等Pat来了去问他。”

sans.：Pat？

“对呢，【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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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醒，沉睡在回忆当中。

*Frisk指着相册中的她。

sans：他吗？

sans：是我曾经的一个朋友。

*她想知道那个朋友的故事。

sans：他曾是我的同事，那时候我还是皇室科学家。

sans：虽然她有些天然呆，但是她的记忆力可厉害了。

sans：任何书籍只需要看一眼就能记住。

*Frisk不解的望着sans，这种人真的存在吗。

sans：当然了，也就是这种能力，他才会被------所看重，不然她还不会当上皇室科学家呢。

被谁看重？

被看重的人，又是谁？

sans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一对光圈困住，无法动弹。

sans.：怎么了……

“你醒了。”

sans.：你想干什么？

她有些生气。

“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从一开始就跟踪我。”

sans.：你是皇室科学家，还是说只是穿着这身衣服而已。

“没想到你还知道皇室科学家。”

sans.：那你呢？你不也知道吗？还是说你就是皇室科学家的一员。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好人。”

她用手中的长剑指着sans，剑身闪烁着金黄的光芒，与他身上的光圈是一样的。

“还有你这奇怪的魔法，让我的剑被定在空中，把他拿下来可废了我不少时间。”

sans.：那么，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

她将长剑收到腰间，拿下了面具，脸的两边留着两道对称的痕迹，不知是伤疤还是纹身。

而当sans看到她的脸时，“记忆长廊”再次出现在眼前，往日那个天真的科学家在他面前蹦蹦跳跳，和另一个他科学家站在一起。

sans.：你……你是！

……

窗外的夕阳即将结束，天上的月亮早早的升起，落日的余晖照射在她的脸上，也照出sans心里尘封的记忆。

“夏天”还没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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