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真是着急了,自然想着如何来勾搭。
陈丽卿:不过如此,有甚好看。哥自己也好去,并非不认得。
衙内道:“听得妹子的箭园十分好,哥哥却不曾见,何不领我去看看?”
陈丽卿:且待爹爹来一同去。
衙内见他只不动身,便对养娘道:“你去把酒烫烫来。”养娘捧着壶道:“酒还火热,烫他怎的。”衙内道:“妹子,你的酒冷了,我与你换。”一面说,一面把丽卿面前酒杯内的残酒抢来一饮而尽,去养娘手里,取那壶花花花的满斟一杯,先自己尝了尝,双手捧与丽卿道:“妹子,你尝尝哥哥的这杯热酒。”那丽卿已是坐不稳了,又吃他这一拨,那里再忍得,便霍的立起身来,那两朵红云夹耳根泛上来,恨不得一把抓来摔杀他。转一念记起父亲的千叮万嘱,只得捺了又捺的捺下去,走去外边那椅上坐着,低了头只不做声。衙内觉得没趣,只顾吃酒,还只道他怕羞。
希真送那客去了,急转后轩。只见女儿坐在一边,衙内独自吃酒,见希真来起身道:“干爷请坐。”
陈希真:我儿,何不陪你哥哥吃杯,却在外边坐地?我儿,哥哥已是一家人,不要只管这般生剌剌地。
陈丽卿:哥哥要与孩儿把盏,不敢当他的,故而让开。
说罢,仍起身入席。
陈丽卿:爹爹,哥哥说要到箭园里去耍子。
陈希真:最好,我们何不就移杯盘到箭厅上去。
三人正要立起身,只见苍头来禀道:“太尉府里差一个体己人来,请衙内快回去,说有要紧事。”
陈希真:最好,我们何不就移杯盘到箭厅上去。
三人正要立起身,只见苍头来禀道:“太尉府里差一个体己人来,请衙内快回去,说有要紧事。”
陈希真:既然尊大人的正事,衙内且请自便,过日再见。那箭园内桃花还未谢哩。
衙内道:“孩儿也不吃饭了,就此告辞。”
陈希真:方才那厮可说甚么?
陈丽卿:不说甚。方才厅上甚么客,爹爹去陪这半日?
陈希真:就是到沂州府去的那张百户,我托他带那信。我儿,将来那厮再来,你竟回避罢,我有话支吾。
却说衙内回去,老子前去完结了那件事,便自去叫孙高、薛宝两个到面前,道:“我要死了,看来这命不久矣!”孙、薛二人道:“衙内怎说这话?”衙内道:“这话,这话!你两个全不替我分忧。他索性不肯,我也断了念。许多日子,只叫我去干嫖,引得那雌儿睡梦里都来缠我。我没处消遣,只好把家里的这几个来熄火,却又可厌,正是吃杀点心当不得饭。‘鱼儿挂臭,猫儿叫瘦。’你两个到底怎地?”两个没脑子慌忙说道:“衙内息怒,并不是我二人不当心。只是这节事不得不如此,长线放远鹞儿。今衙内这般说,我二人便去,管取成功。”衙内道:“好呀,我平日又不待你们错。”那衙内觉得小便处有些涩痛,到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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