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垣:陛下,这赤羽定不会无端出现在北荒,其中必有蹊跷。臣以为,需细细查清那妖兽是否真为赤羽。毕竟这赤羽,早已在鸿蒙之时便化为枯骨,断不会在如今重现于世。
七政殿的三人皆是凝眉,赤羽之事绝不可轻视,若真是赤羽,且它的修为还似鸿蒙之时那般,只怕无人堪比。而今那妖兽为祸北荒,导致北荒大旱,连被润玉派去的东海龙王也无计可施,如今已折返而归。
鲁垣以为,北荒之事需细细调查,切不可妄动。虽说北荒龙王描述的,确实和赤羽相符,不过毕竟不是亲眼所见,还不能完全确定。还有一点,如今北荒只是大旱,还未有大的动静。
润玉:锦桑,你觉得如何?
许久不言的锦桑,突然被润玉提到,便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锦桑:臣以为,鲁垣所说不无道理。但若真是赤羽,只怕麻烦;而今,也只有陛下和二殿联手,才能同它斗一斗。
锦桑所言的二殿,必是旭凤无疑了,润玉自是知晓,可他终究不忍去打扰他们。
润玉:此事无需将他们卷进来,尔等也不可向凡间透露半点消息。
锦桑:是!
鲁垣:是!
锦桑和鲁垣也甚是无奈,只能听命。
润玉:本座决意亲赴北荒,一探究竟;天界之事,便交由你二人。
鲁垣和锦桑的脸上都显露出惊诧之色,二人相视一眼,几乎同步地跪在润玉面前,谏言:
鲁垣:陛下三思!
锦桑:陛下不可!若真是赤羽,陛下此去北荒必定凶险万分,您是天帝,是六界之主,不可贸然行事!
然而他们的劝谏并没有什么用,润玉意已决,谁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润玉知道他身为天帝,有守护六界之责,所以这趟北荒之行,他必去。而况,彦佑还在北荒。
润玉:本座意已决!此去北荒也只是探寻真相,况且彦佑也在,不会有事。
锦桑:即便如此,陛下也不该一人前去,好歹带上臣等,或者萱茗亦可。
鲁垣:锦桑说得不错!陛下若不能带上臣等,只怕有个万一!
润玉见二人态度如此坚硬,细想了一下,多个人也并非坏事。只是润玉平日里一个人习惯了,多个人在身边总是怪怪的,就想着只身去北荒查探清楚便回。
润玉:罢了!本座便带上萱茗,你二人留在天界,料理一应事务。
鲁垣和锦桑见此,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天帝方才可真是吓死他们了。
鲁垣:臣遵旨!
锦桑:臣遵旨!
润玉:起来吧!
鲁垣:是!
锦桑:是!
而远在凡间,一座茅草屋下,一位十分貌美的女子,气质绝尘,长相灵动而又不失成熟稳重。她手中捻花,似乎是在施法,面前放置着一小盆水。那女子手中蓝光乍现,霎时寒气逼人,渐渐地那盆中便出现了一朵花的形状,却是透明的。那女子额间冒汗,似乎很吃力,忽然间,那盆水中的花消散,女子也收起了灵力。
锦觅:哎~怎么还是不行?
那女子便是锦觅,她方才似是在种花,可她身为花神之女,如今修为亦是大乘,竟还有种不出来的花种,这倒是奇了。而这时,锦觅身后的屋子里,出来一个俊美男子,那便是旭凤了。旭凤手中拿着一碟糕点,来到锦觅身边,见她愁眉苦脸的,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旭凤:还没成功吗?
锦觅:没有!
旭凤见此,便握着锦觅的手,安慰道:
旭凤:你别着急,慢慢来!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太累对你和孩子都不好。
锦觅回握旭凤的手,担忧道:
锦觅:可是润玉等不得啊!他没了一半的仙元寿命,对他的元神终归是有损的。
旭凤:我知道,可你每日这般尝试也不是办法。不如先静下心来,想想到底该如何!
锦觅听进了旭凤的劝告,也为了自己孩子着想,便先歇下来,看看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锦觅:好吧!对了!白鹭去哪了?一天都没见他人影!
旭凤:他啊!除了去找卿天,还能去哪儿?
果然被这老父亲猜中了,他们的宝贝儿子小白鹭,确确实实是来找卿天了。这时卿天正往昆仑跑,却被小白鹭拦了下来。
卿天:白鹭!你干嘛呢!
卿天一身红衣,被白鹭,也就是棠樾拉到一处湖边。
卿天:你不会又要我陪你钓媳妇儿吧?
棠樾:哎呀才不是!我找你是有正事的!
一位白衣的小少年站在卿天面前,显得矮些,眉目长得灵动好看,算得上清秀。
卿天:正事?你还能有正事?
卿天双手环臂,一脸不信地望着棠樾。
棠樾:怎么没有?
棠樾:哎?不对啊!
棠樾本来想“狡辩”来着,可忽然发现一向穿黑衣的卿天,今日居然换上了红裳,倒是稀奇了。
棠樾摸着下巴,绕着卿天打量了一番,弄得卿天都不好意思了。
卿天:你、你看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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