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儿认识了九意之后,反过来该是九意打量着眼前的小丫头了。
九意:你这丫头又是哪个宫的?看你这打扮……也不像仙娥,倒是像哪家的仙子。不过,你居然连我九意仙上也不认得,莫不是刚从哪个蛮荒小地出来的?
昙儿听此,就忍不住腹诽:
昙儿:(他怎么这么自恋啊!难不成是个人就得认识他?)
不过既然他问了,昙儿便如实回答道:
昙儿:我是璇玑宫的。
九意:璇玑宫啊……什么!璇玑宫!
九意忽然意识到不对,突然诧然回眸,愣愣地望着昙儿,满眼的惊异之色。而昙儿则是十分平静地看着九意,好像刚才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昙儿见九意一副呆愣的样子,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昙儿:你、你怎么了?
而一旁的魇兽则是满脸不屑,好像是在说:
魇兽:(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看到我,猜也该猜出来了吧!)
九意:你就是那个,那个璇玑宫的昙花小妖!
昙儿顿了顿脑袋,回道:
昙儿:对啊!我叫昙儿,昙花的昙!
九意忽然觉得这小丫头有些有趣,看着也挺好骗的。九意眼珠子一转,稍稍挑眉,凑近昙儿露出浓浓的笑意,可见是憋了一肚子坏水。
九意:昙儿丫头~你才刚刚化形,涉世未深,不如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昙儿仔细瞧了瞧他那一副奸邪模样,便觉得他十分不靠谱,他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昙儿:还是不了!润玉说过,我不能乱跑。若是要出去,得他同意才行!
九意:这算什么?这是囚禁啊!
昙儿连忙摇头否认,润玉才不是这样的人,这人怎么胡乱说话!润玉是为她考虑才不让她乱走的,昙儿想着,一定不能让人误会润玉才好,便解释道:
昙儿:才不是呢!润玉对我很好,不让我随意乱走是为我好,而且他也没有囚禁我!你看!他还让魇兽带我出来呢!
昙儿说着说着,便指向魇兽,而魇兽则是走到九意面前,示意九意还有它这个魇兽在,别乱来!
其实九意早就看到魇兽了,只是故意没有理它罢了!九意还记得这魇兽上次把自己衣服弄脏了,可它又是天帝陛下身边的,打又打不得,无论如何也奈何不了它。所以,九意对魇兽,可是记着仇呢!
九意: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乱来!
九意理着自己的发丝,虽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不死心地凑到昙儿面前,将魇兽挤开。
九意:昙儿丫头,外面可好玩了!有很多你没见过的东西,你确定不想去见识见识?
昙儿虽有动容,但还是摇头拒绝:
昙儿:不去!我只听润玉的,要去也该是他带我去。
九意:嘿~你这丫头!天帝那样一个冰到极点的人,你也敢去惹?要我,早跑得远远的了!
昙儿却不以为然,她认识的润玉,虽然是有点儿冷,但是对她好,心肠也是极好的。
昙儿:润玉才不是这样的人!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尽在人背后说坏话,师父说了,这是不对的!
九意忽然听到她说师父,便多嘴问了一句。
九意:师父?你师父是谁啊?
昙儿则是摆出一副“我不想理你”的姿态,哼声道:
昙儿:才不告诉你!魇兽!我们走!
九意还未反应过来,昙儿便带着魇兽离去了,魇兽走前还给九意做了一个鬼脸,意思便是:
魇兽:(你活该!)
九意:哎?怎么走了?
昙儿走后,九意看着她们的背影,很是泄气,竟没发现身后有人靠近。那人脚步轻盈,忽然拍了一下九意的背。
萱茗:看什么呢?
九意:啊!
九意被吓了一跳,和方才吓昙儿的情形如出一辙,果然是天道好轮回啊!
九意猛然回身,才发现是熟人,便拍着胸脯说道:
九意:你吓死我了!
九意:我说萱茗,你走路没声音的啊!
那仙子便是华阳神君的千金,亦是天界的女战神——萱茗。
萱茗双手环于胸前,漫不经心地说道:
萱茗:怪我喽!还不是你鬼鬼祟祟的!连我来了都不知道!
不过,萱茗还是有些好奇,便凑近九意,一把环住他的脖子,丝毫不避讳男女之防。
萱茗:哎!你刚才看什么呢?那么入神!
九意十分反感地将萱茗的手甩开,不由得气道:
九意:没什么!我走了!
萱茗见九意忽然生气,便愣在原地,十分茫然。
萱茗:不是!这怎么了这是?怎么还生气了呢?
萱茗被九意这么一弄,心里也不舒服,双手环臂,不屑道:
萱茗:切~小家子气!
萱茗有时真觉得自己脑子不对劲,交什么朋友不好?非要交一个……娘里娘气的兔子做朋友!要知道,她可是华阳神君的千金,九重天的女战神,天上地下唯一的六翼青鸾!
璇玑宫七政殿,锦桑带着一个红衣的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眉宇间透着英气,五官精致,长相也算是俊美。而此人,便是天界的火神——鲁垣。锦桑和鲁垣是奉润玉之命,前来商讨要事。至于是什么要事?那自然和近日以来,北荒大旱之事有关。
就在昨日彦佑走后,雷公电母便带着北荒龙王回了九重天,根据那龙王所言,北荒确实被什么厉害的妖兽所扰,这与彦佑带来的消息分毫不差。据北荒龙王的描述,那妖兽……形似赤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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