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浣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也只能退了下去,她深知若是在多说几句恐怕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甚至还会激怒她。
如今既然肯放她进来,那么说明她的话起了作用,但是用不用那是迟早的事,因为她料定了千祁最后会因为情爱,有所抉择,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看来她还得推波助澜一番了,才能尽快达到目的。
……
上古神界
飘渺殿
天启,上古,白玦,几人坐在偏殿玉石茶桌前,一边喝着茶一边闲聊。
不过听天启说完前因后果,上古跟白玦两人同时震惊了。
“嘣”的一声是上古放下古瓷茶杯与玉石桌面触碰出的清脆声音。
上古—后池:“你说什么?”
上古—后池:“你真是糊涂。”
上古—后池:“怎么可以借助芜浣的口来引千祁入局。”
上古—后池:“你可知,她的心思并不单纯,既然她能与我决绝转头去跟千祁交好,混到如今的地位,那么她有可能会为了权利再度对千祁不利。”
上古—后池:“天启,你让我怎么去说你才好。”
白玦—清穆:“哼,愚蠢至极,自作聪明却反被聪明误,这天上地下唯你一人。”
白玦话中之意满满的嘲讽,这让天启眉头一蹙,甚为不悦。
上古瞥了一眼白玦说道。
上古—后池:“这个时候,你就别再挖苦天启了,他已经够难的了,你还落井下石。”
白玦—清穆:“哼。”
白玦—清穆:“你就偏爱向着他说话,我可吃醋了,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的,胳膊肘老往外拐。”
白玦一脸傲气,醋意大发,对于天启很是不满。
天启—净渊:……
作为当事人的天启略显尴尬,接连轻咳了几声以掩饰此时的不自在。
上古—后池:“白玦,你正经点。”
上古—后池:“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如此这般轻浮。”
白玦眉眼轻佻,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让人很是来气,上古没由来的怒上心头,冷然道。
上古—后池:“你若是不想听,就给我出去。”
白玦—清穆:“哼,我偏不出去。”
白玦见上古生气,对天启在不满也只得作罢,向天启抛了一个你别得意的眼神,识趣的闭上了嘴,翘起个二郎腿,手端着一杯茶,悠哉悠哉的,那模样十足的浪荡。
你我的哀伤,是宿命的悲,还是轮回的痛。
因一句预言,守一世誓言,就能抛却一切是否值得。
……
上古—后池:“人至高位,备受无边的孤寂煎熬,是孤独寂寞的,天启我想你一定深有体会,所以这些年来,只有你陪伴千祁的时日最长。”
上古—后池:“可是,你总不能因为对祖神的一句誓言,就做的这般决绝。”
上古—后池:“你是爱她的,可为什么偏要自欺欺人?”
听上古此话,天启眉宇间隐隐透着淡淡的忧伤,让人不易察觉,只是那双眼眸中忽闪而逝的某中情愫,快的让人抓不住。
他连说话的声音都略带一丝沙哑,而心间的伤痛苦涩,有口难言。
天启—净渊:“我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她绝了对我的心思,断了不该有的念想。”
天启—净渊:“可若非如此,又怎会这般无可奈何。”
天启—净渊:“祖神身归混沌之前,曾有预言,千祁命中有一大劫,而此劫非死即伤。”
天启—净渊:“他要我发誓,除非身死,否则在生命的最后都不得对她动情,有违此誓,将会引来另一劫难,六界尽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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