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后池:“难道另一劫难,是指混沌之劫?”
上古—后池:“若是这样,你就该避之远之,而不是万年朝夕陪伴。”
天启—净渊:“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就算我克制对她的情意,做到对她无情无欲,也没有料到她会对我生了情意。”
上古—后池:“事到如今,可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天启—净渊:“只有绝了她的念想,又或者是从此我消失在这世间,就有可能阻止这一场浩劫。”
白玦—清穆:“哼,说白了,就是没办法,所以千祁就活该被你天启蒙在鼓里,受尽委屈和伤痛是吗?”
白玦—清穆:“你当真忍心看着她为你受尽情伤而不管不顾吗?”
白玦—清穆:“天启,你真的很自私。”
白玦—清穆:“若是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心怀不忍,陪伴在她身边多年?”
白玦句句所言,句句在理,都说在重点之上,让人一时无法反驳。
更何况,白玦所言不假,事到如今,走到今时今日的这般地步,又能怪谁。
的确是他自负了,自以为只要克制住自己的情意,真正做到无情无欲,哪怕是陪在她身边也好,可是终究还是他错了。
炙阳:“我说你们,一个个都死气沉沉的这是干嘛呢?”
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传来。
天启,上古,白玦不约而同的朝那道声音的出处看去,却只见,炙阳一袭鹅黄色镶金边的袍子着身,一头墨发被一根玉簪轻束,面容俊美,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的玉人,即使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之感。
炙阳:“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些时日不见,也不说邀我上天坐坐。”
炙阳:“如今我炙阳不请自来,几位真神可不要见怪才是。”
上古—后池:“炙阳,你又在胡说些什么。”
上古—后池:“每次一来,准是这般说辞,你说你也不换上一换。”
上古瞥了一眼炙阳,转过头去不予理睬,天启满头黑线,忍不住扶额,连连摇头叹息。
不过炙阳的出现,的确是让天启有了一些喘息的机会,要不然他紧绷着的心弦,指不定什么时候说崩就崩了,到那时,他更难堪。
尤其是对于看他好戏的白玦,真的是很欠扁,他真的是快忍耐到极限了。
白玦从使至终都没正眼瞧过炙阳,仍旧一副浪荡玩世不恭的样子。
炙阳:“啧啧啧。”
炙阳:“你们懂什么,整日闷在死气沉沉的上古神界,也不说下界走走。”
炙阳:“我这叫有情调,开个玩笑调解一下气氛。”
炙阳:“一个个苦巴着脸,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炙阳:“得,没人理我。”
炙阳说了半天,自讨没趣,压根没人理他,可他脸皮厚没办法,总能自圆其话。
炙阳:“让我掐指一算,看看是什么事。”
炙阳轻佻眉眼,唇角含笑,这掐指一算,一惊一乍的让众人都吓了一跳。
炙阳:“哎呀。”
炙阳:“不得了啊。”
炙阳:“这可是大事呀。”
炙阳故作神秘的停顿了一下,接着意味深长的叹息道。
炙阳:“啧啧啧。”
炙阳:“说不定是灭世之灾呀。”
天启—净渊:“什么?”
天启闻言,一拍玉石茶桌,站起身来问道。
天启—净渊:“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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