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写:工作繁忙不便久见,不如附作息表一张,以供参详。
奇怪的是作息表被拿走了。
她又气又无奈,就知道婚姻给女人带来的只有枷锁只有捆绑!
薄定澹:怎么了,吃的这么不开心。
她不想把家里的事情说出来叫人不开心,况且他可能还不知道她结婚的事情。
柴皎偌:累了。
薄定澹:给你带了咖啡。
柴皎偌:晚上不能喝咖啡。
微微一笑。
柴皎偌:不过我习惯了。
柴皎偌:你吃饭了吗?
薄定澹:下午吃过了。
薄定澹:出去走走吗?
她收拾好东西。
柴皎偌:为什么不住在租界,外面都是暴徒,太不安全了。
薄定澹:我是外国国籍,他们不敢欺负外国人。
薄定澹:而且那是我们曾经住的地方,我以为你们还会回去。
柴皎偌:一别十年,国内也就租界太平点,你们搬走后没多久我们就来了。
柴皎偌:伯母还好吗?
薄定澹:我妈到国外没多久去世了。
她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想当初薄老夫人改嫁带去了多少嫁妆,足够她跟吴世勋紧缩一辈子,却偏偏要找一个依靠,结果落得客死异乡。
柴皎偌:那那个男的对你好吗?
薄定澹头稍低,不知说什么来形容那个人,关于他,他是一个字都不想提。
柴皎偌:没事了,以后我保护你,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
她轻轻抱住薄定澹,也只能靠他稍稍迁就身高,肩膀才能被他靠住。
未免太尴尬,最终还是换成了摸摸肩膀以示安慰,两人相视而笑,开怀不已。
薄定澹:后来打仗他牺牲,我就改由一家餐厅的厨子抚养,从小在厨房浸染,学到了不少。
薄定澹:不用担心我,我过得挺好的,男人嘛!
薄定澹:这世道这么乱,人命如蜉蝣般朝生夕死,我能得偿所愿,再见到你,已经很知足了。
她太心疼这位曾经的竹马了,原本是远离战火侵扰的富家公子,却过尽了弃儿日子。
柴皎偌:澹澹,我现在开了一家编辑社,每天基本上都在那儿,你有事的话去那里找我。
匆匆写下地址给他。
薄定澹:好。
小心翼翼地收起来。
柴皎偌:我结婚了,所以目前住在夫家,以后用这个新邮箱吧。
他神色一暗,半晌说不出话来。
薄定澹:他人品如何?对你好吗?
柴皎偌:他有个姨太太,我去英国的五年,他有过很多女人,至于我钱给的挺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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