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
昌安将酒壶重重的放到了桌面上。
“现在能说了?”
昌安又恶狠狠的剐了栀北一眼。栀北瞧着昌安乐出声了,从他手里躲过酒壶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昌安的杯子添了酒。栀北冲着昌安举杯,见昌安不乐意搭理他就自顾自的碰了碰昌安的酒盅,然后一饮而尽。
“就是嫌你聒噪,没别的意思。”
……
栀北和昌安等了小半个月的人,终于到了。
那是一个身着红衣的女人,骑着高头大马,戴着黑色蒙面斗笠,冲着栀北抱了抱拳,算是行礼。
“殿下召你回去。”
女人开口说道。
“我们下午就启程。”
栀北没有询问突然召见的原因,只是点了点头,听从安排。
“殿下只召你一人回去。昌大人请暂且留在这里。”
女人强调了一遍,栀北没有接话,他看了昌安一眼,又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遍那个女人,最后才对昌安说道“帮我把马牵来吧。”
“可……”
昌安还想说什么,但栀北神色冷的骇人,一时间那几句话堵在喉咙里也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殿下这么安排定有道理,昌安你在此等我便好。”
栀北这么交代到,随后又压低声音说道“不可多言。”
很快,昌安就从马窖里将栀北的马匹牵了出来,栀北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又从昌安手里接过斗笠戴在头上,瞬间将斗笠向下压了压,掩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女人撇了栀北一眼,见栀北已经握紧缰绳才一夹马肚飞驰而去。栀北当仁不让的追了上去,在女人的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
栀北很快就发现,那个女人不只是在他的前面为他引路,更是在他放慢速度的时候也同时放缓速度,他停下来整顿时,那女人也会徘徊在附近不远处。与其说,那女人是来传送殿下的口谕,不如说那女人是奉殿下的命前来押送他的。
栀北垂下眼帘。他带出来的酒快喝完了,真希望能早点完事。
暗殿是一个总称。其实暗殿的总部没人知道到底在哪里,如同狡兔三窟,每一次暗殿都会出现在不同的地方。而像他们这些暗殿里的人也是四散在大江南北,没任务的时候就藏匿在普通人里,若是有任务,就会有一位身着红衣的人前来递送口谕。这位中间人可男可女,可能是殿下身边的亲信,也可能是街边随便的一个叫花子。传递信息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接受信息的人而已。
至于殿下。
也就是暗殿的主人。栀北拢共也只见过那位上位者为数不多的几次,他只知道,那位殿下是个金枝玉叶的贵人,旁的就不敢问,也不能问了。
红衣女人带着栀北出了隋州城又走了三里路,到了最近的一处花酒楼。暗殿虽然名为暗,但其实很多暗庄都建在人群闹市,俗话说得好,要想藏起一棵树,最好的办法就是藏进森林。将暗殿藏在明晃晃的地方,反倒要安全稳妥许多。
“公子请掩面。”
女人翻身下马,栀北紧随其后。楼里的小二很快就将他们二人的马匹牵走。栀北依言将原本挽在斗笠上的暗纱放了下来,然后压低帽檐随着女人拐进了花酒楼背后的一条羊肠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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