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鹤打了个冷颤,不敢动弹。
这人是怎么认出他的??
“你……你是谁……?”
“江别鹤。”岑止语笑道:“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
“这三百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想你的一鼙一笑,一举一动。”
你想我干什么啊大哥!!
“跟我回魔界,好吗?”岑止语的手放在江别鹤脖颈上,声音如同恶魔,一字一顿问道。
他的声音让江别鹤呆滞了几秒,下意识“嗯”了一声,紧接着就反应过来。
??!!什么鬼??他刚刚答应了什么??
岑止语抱着江别鹤,在他耳边说:“那我们走吧。”
正在此时,一柄长剑破空而来,刺骨剑气逼得岑止语后退几步。
他冷笑一声,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瞿、淮、清。”
瞿淮清垂眸,眼里满是不屑,“啧”了一声,淡声道:“废物。”
不知道他说的是岑止语,还是站在角落看这两位大佬打架的江别鹤。
瞿淮清的招式狠厉,没几招岑止语就败了下来,他擦擦嘴角的血,讽刺道:“你以为你多高明,瞿淮清。”
“你到底还是跟我一样。”
岑止语退后两步,人影消散。
瞿淮清收回剑,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江别鹤,冷冰冰道:“你不该姓江。”
江别鹤:?
我不姓江,难道姓瞿吗?
瞿淮清嘴角露出一抹浅笑:“上一个姓江的,早在三百年前就被我玩死了。”
玩、死、了。
Are you out of your mind?
——
江别鹤回了弟子居,倒头就睡。这是他重生后第一次睡到日上三竿还没有人叫起床。
他瞥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剑,准备抽个空还给宣戚竹,他一个“半吊子”,不适合拿这种剑。
秘境历练的人差不多都出来了,江别鹤靠在一棵树旁边吃糖,他时不时往秘境口看一眼,等着应陶。
这人怎么出来这么慢?
“江师弟,等应师兄吗?”
“师姐啊。”江别鹤笑笑:“嗯,不过他这次怎么这么慢。”
“他手气不好,抽到个第二等难度的,听内些内门弟子说,他受了很多伤,而且……”
“嗯?”江别鹤递给这位师姐一颗糖:“怎么了?”
“他出来的符纸被宗元治抢了。”
师姐话音刚落,一个少年就跌跌撞撞的摔了出来。
他穿着内门弟子的衣服,样貌平平,一出来就有弟子立马巴结过去,对他嘘寒问暖。
“那个就是宗元治?”
师姐点点头,又拉了拉江别鹤的袖子:“你别去了,咱们要不先去看看能不能救一把应陶。”
“他队伍里还油谁?师姐知道吗?”
“唔……还有一个叫谢长远的师兄。”
江别鹤露出个笑容:“放心吧师姐,应陶死不了。”
谢长远,这个师侄他倒是知道一二。
“哎,你干嘛?”
江别鹤嚼碎嘴里的糖,懒懒散散走到宗元治面前:“这位师兄,你拿了应师兄的符纸?”
宗元治脸色一变,甩袖道:“那又如何?”
“一个废物外门弟子,死了也不足惜。”
“哦?”江别鹤挑眉:“不足惜?”
江别鹤反问:“师兄觉得自己和畜生有区别吗?”
“你说什么?你知道老子师父是谁吗?”
“爷爷我不想知道。”江别鹤扯扯嘴角,厌烦的道:“给爷爷滚到你师父旁边认认人?”
他说完话,元婴期的威压让宗元治脸色一白,一口血吐了出来,五脏六腑灼烧搬疼,他扑在地上嗷嗷大叫。
“爷爷有兴趣了,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是……徐…钦词……”
“哦?就你这么个废物东西,还是他徒弟?”
江别鹤把周围人用灵力隔开,那几个小弟茫然的向前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咳咳咳……你……是……什么人……”
“爷爷是你祖宗。不过我很好奇,徐钦词什么时候有你这个狗屁徒弟。”
“我也很好奇。”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师兄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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